第一輪翻開的三張牌相鄰的地方,又連著翻了三張。
這次出現的,同樣是三張相牌,其中有一張是封不覺在第一輪中翻出的“聲如梵王相”,而這……也是這局遊戲中除了地獄牌之外首次出現的相同花色。
接著,就到了覺哥的第三輪。他的戰術沒變,還是去翻此前從未揭示過的牌。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這次他似乎走運了,因為他這輪翻到的第一張牌,就是“聲如梵王相”,也就是說……他現在只要把此前那兩張揭示過的“聲如梵王相”翻出來,就能率先拿到三分了。
“啊……”黑蝴蝶一看到那張牌,便輕呼一聲,並立刻接道,“唉……似乎要被您要搶先得分了呢~烏鴉先生。”
她說著,便擺出了一副傷心氣懊的模樣,輕輕嘆了口氣,並直起身子、將雙手在身前交錯環抱。
在這個姿勢的作用下,她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脂肪皆被託擠而起,在低胸禮服的襯托下構成一幅無比誘人的畫面。
見得這番風景,站在一旁的裁判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這種形式的“干擾”,還真就沒法兒說是犯規,所以裁判也只是翻起了白眼,沒有說什麼。
“嗯……”這一刻,封不覺沉吟了一聲,然後……他的動作停住了。
雖然隔著面具看不到他的神色,但黑蝴蝶憑經驗斷定,對方的視線肯定在往自己的身上看:“呵……奏效了嗎……”對手的猶豫,讓她頗為得意,“這種遊戲就是這樣的……你那種翻牌方式的確會使對手的記憶難度增加,但對你自己來說也是一樣的,一旦視線移開、或是走個神……哪怕只有一秒鐘好了,也可能讓記憶產生偏差。呵……就好比現在,在盯著我的胸口看了幾秒後,八成已經記不清第一張‘聲如梵王相’在哪兒了吧。”
“裁判。”數秒後,封不覺站起身來,“我過去拿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