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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小靈好像對這“騎士頭銜”頗為喜愛,當即笑著回道,“吾王威武~以後我這‘骨騎士’出去就直接報您的名號啦。”
【骨】,是小靈作為騎士的特殊代號;所有的死靈騎士都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代號,若雨和花間自然也有,分別就是【雨】和【花】;死靈騎士的代號多半是一個字或者一個詞,而這個字或詞,也暗示了其所能運用的“能力”。
“本王也相信,你們三位……”芙靈也點頭回道,“不會辱沒這份榮譽。”
這句話說完,芙靈便好似想起了什麼,她隨即就接道:“對了,瘋不覺現在何處?以他的功勞,封他當儲君都可以啊。”
“他還有事,恐怕要日後再來拜會靈王了。”若雨回道。
“嗯……那好吧。”芙靈接了一句,看那眼神,似乎稍有些失望。
“不過……”若雨立即又道,“他安排了一個人,希望您可以將其留在身邊。”
“哦?”芙靈面露疑色,“你們異界旅客不是不能在本世界長留嗎,此人如何留下?”
“留下的這位,並不是像我們這樣的異界旅客。”此時,花間接過了話頭,並且,從行囊裡取出了一件東西,“而是……他。”
說罷,她便發動了手中的勾玉。
霎時,一道高大的赤色怪影赫然閃現,於王座前傲然而立。
芙靈看到這位不速之客的瞬間,神情當即一變,因為她只看一眼,便從對方的身上感知到了驚人的力量……
“這就是新的靈王嗎?”血屍神不是一個很講究禮貌的人(姑且稱他為人),他一現身,便將芙靈上下打量了一番,評述道,“不愧是幹掉了‘奪靈’的傢伙,氣勢不錯嘛。”
“你是誰?”芙靈卻是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問道,“為什麼我從來不知道……主宇宙中還有你這樣的存在。”
“那種事……我以後再慢慢跟你聊吧。”血屍神卻還是我行我素的態度,“反正我還要在你這裡待上很長一段時間。”
“你待在我這兒幹什麼?”芙靈問道。
“當你的打手啊。”血屍神回道。
“你?”芙靈聞言,倒也是奇了,“你……給我充當‘打手’?”她並不是質疑血屍神的能力不足,而是覺得……就一個“打手”而言,對方的戰鬥力太高了……
“那是封不覺的主意。”血屍神攤開雙手道,“當然了,我也不介意……一方面,我需要一個更廣闊的空間進行修煉;另一方面。在替你征戰的過程中,我可以‘自由地進食’。”談到吃的,他就笑了,“呵呵……說起來,你手頭現在有那種亟待處刑的俘虜嗎?我正好餓了。”
看著血屍神的神態、聽著他的話語,芙靈這位靈王也不禁有點兒懵了。
“靈王大人。”小靈看出了她的猶豫,順勢接道,“您請放心,血屍神是值得信任的。讓他留在這裡,也確實是我們團長的意思。”她頓了頓。再道,“眼下您初登王位,根基未穩;王國內亦是戰力大損,諸事待定;在這種情況下,血屍神正好可以頂替‘死靈九魁’,為您衝鋒陷陣、固國安邦。”
“是啊……”花間也笑著接道,“反正他的追求就是打完了把對手吃掉而已……留在您這裡,無疑是件雙贏的好事。”
“嗯……”芙靈考慮了一下,覺得她們說得也有道理。不管怎樣。封不覺派血屍神來謀朝篡位什麼的應該不可能,假如他真想那樣做……從一開始就不會幫自己登上王位,“好吧,既然是封不覺的意思……”她又轉頭看了看血屍神。“我沒有理由拒絕這麼一位強大的戰士。”
…………
與此同時,鏡界。
這個由黑與白組成的世界,如今成了灰色。
天空、深淵、硃砂道,日、月、乃至光影煙塵……都成了灰濛濛的一片。
鏡魔。已經死了。
鏡界,也成了一個失去主人的空殼
而那如同汪洋般浩瀚的妖氣,也盡數從碎裂的六闔鏡中湧出。充盈在了這個空殼之中。
“呋——”夢驚禪倒在了灰色的硃砂道上,仰面朝天……給自己點上了一支菸。
他還活著,只是傷勢極重,重到他已無法靠自己的力量坐起來了。
“臭小子……”禪哥抽上一口煙後,望著灰色的天空念道,“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要跟我們道歉了。”
是啊……鬼驍在攻擊鏡魔前,為什麼要向自己的四名隊友道歉呢?原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