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會員資格當賭注……跟別人對賭,只要監賭者認可了這一賭局。就可能出現轉讓的情況。”
“看來你對賭皇齋的規矩還真是……”蔣道德說到這裡,忽地想到了什麼,他立即驚道,“等等……難道你……”
“沒錯,我的會員資格是‘贏來的’。”封不覺攤開雙手,接道,“呵呵……說起來……我覺得有點對不起那個被我奪走資格傢伙,因為這些年裡我一次都沒行使過會員的權力。”
說完這句,封不覺稍微停頓了兩秒。又道:“哦,對了,你心中的另一個問題,我也可以告訴你……”他悠然接道。“你一定在想,即使我真的是賭皇齋會員,但會員與會員之間也未必認識,我又是怎麼知道你的身份的呢?”
蔣道德沒說話。默默地看著螢幕,等待著覺哥的答案、
“呵呵……其實,那也是意外收穫。”封不覺道。“當我對你的私生活以及個人歷史做調查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你和二十年前的一樁失蹤案有關……於是,我找了個幾個和我交情不錯的訊息人士(包青),調取了當時的一些資料,並大概推理出了來龍去脈……”他歪著頭,透過影片屏指了指蔣道德,“你根本不是蔣道德。”
這句話出口的一瞬,蔣道德好似被一缸熱油澆中了腦門兒,整個人都驚得跳了起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封不覺接著說道,“當年,真正的蔣道德和你賭了一局,並輸掉了自己的‘一切’。”
“你……你到底……”這個“蔣道德”此時已完全被恐懼所包圍,巨大的心理壓力讓他說起話來變得吞吞吐吐。
“賭局結束後,賭皇齋處理掉了蔣道德的屍體,併為你安排了秘密的整容手術。一年後,他們又安排了一場車禍,解決掉了蔣道德遠在韓國的父母。如此一來,你便得到了他的身份、學歷、容貌、遺產……總之就是整個人生。”封不覺還在說著,“而你自己……則成了一個‘失蹤人口’,我說的沒錯吧?馮……”
“夠了!”眼前這個“蔣道德”沒讓封不覺把他原先的名字報出來,他連忙喝道,“你……”他瞪了覺哥一眼,隨即又指了指歐陽筧,“……還有你!你們最好搞清楚自己是在和誰打交道!”
“哼……又是這種毫無意義的恐嚇嗎?怎麼著?你還想把我滅口不成?”封不覺道,“恕我直言,我想你並沒有親自行使暴力的膽量和能力,如果你想用別的辦法,那你儘管自便。我倒想看看……跟我鬥,到底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呵呵呵呵……”這話說到最後,他的臉上已露出了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你……”蔣道德重新坐回了老闆椅上,渾身顫抖著盯著螢幕,問道,“……究竟想怎麼樣?”
“我說了……只是和你玩個遊戲而已。”封不覺道,“我已經叫了‘監賭者’了,人一到我們就開始。”
咚咚咚——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話音未落,董事長室的門恰好被敲響了。
“我來吧。”歐陽筧一邊說著,一邊從椅子上站起,走向了門口。
蔣道德這會兒也沒心情去管這些了,一系列突如其來的精神打擊讓他的思維攪成了一團亂麻。
嘭——
敲門者進屋後,歐陽筧就甩手關上了門。
這位來者,是一名身著淺色唐裝的男人,他看著三十歲上下,頭頂著油光閃閃的短髮、梳成背頭,腳上穿一雙布鞋、沒有襪子。
“蔣先生,你好。咱們又見面了。”一進屋,這位就徑直走到辦公桌前,跟“蔣道德”打了個招呼。
“你是怎麼……”蔣道德本想問一樓的保安看到他這個造型是怎麼讓他上來的,但話出口半句,他就覺得是多此一問,“……算了,當我沒說吧。”他頓了頓,“你好,九條先生……”
很顯然,這位監賭者…九條,已不是第一次來主持有這位“蔣道德”先生所參與的賭局了。
“我真是榮幸呢……”九條說著,將視線投向了桌上的手提箱,並望著螢幕道,“從來不要求我們服務的會員封先生,今天竟然也聯絡了監賭者,而且還明確表示……‘請選一個和蔣先生比較熟的監賭者’來。”
聞言,蔣道德又不由自主地看了覺哥一眼,掛在這小子臉上的詭異笑容真是越看越恐怖……
“我只是覺得,找一個他認識的監賭者來比較省事,免得他懷疑我隨便找了個朋友去冒充賭皇齋的人。”封不覺應了一句,便接道,“行了,九條先生,我時間不多,既然你到場了,我開始講規則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