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出屋、丟棄兇器,隨後再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
科爾斯頓聞言,稍稍想了幾秒,“這就是你的推理嗎?”他冷哼一聲,用柺杖跺了跺地板,“那請你告訴我,一個沒有柺杖連走路都難的人,怎麼用鋼線殺人?又怎麼翻出窗戶?”(未完待續……)
第十八章 科爾斯頓的述詞(下)
“哼……”封不覺冷哼一聲,“你是裝的吧……”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但他還是指著科爾斯頓的腿道,“為了今時今日的密室佈局,為了洗脫殺人的嫌疑……從三年前開始,就假裝成雙腿行走不便,在日常生活中用上了柺杖。”
“你到底在說什麼……”科爾斯頓都震驚了,這套理論簡直匪夷所思……哪兒有人會為了謀殺自己的兒子,特意去裝三年瘸子的?殺人前三天假裝扭傷腿的效果不是一樣嘛。
“但實際上……你的行動依然敏捷,以你這個退役老兵的身手而言,殺個人根本不在話下。”封不覺接著道,“至於動機嘛……我想今天在這個宅子裡的所有人都看見了……你和丹尼斯爭吵時,竟連放兩槍,這說明你早就對他忍無可忍了,要不是礙於槍殺後太容易被查出來,你瞄準的可就不是天花板了吧。”
“你!”科爾斯頓終於還是被激怒了,成為了覺哥嘲諷紀錄中的一份子,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這混蛋!你TM的在說什麼鬼話!”
“怎麼……被我揭穿以後惱羞成怒了嗎……”封不覺保持著囂張的神情,又說道,“還是說,你認為我這天衣無縫的推理中有什麼破綻嗎?”
“喂……你這千瘡百孔的推理中有不是破綻的地方麼……”斯科菲爾德繼續在心中吐槽著,由於覺哥所言實在太過扯淡,警探先生都不好意思開口幫腔。
“你……”科爾斯頓罵出幾句髒話後,似乎稍稍冷靜了一些,他還是個講道理的人,所以回道,“我的身體狀況,你們可以去問鮑威爾醫生。”他瞪著封不覺的雙眼,“如果你認為。醫生也被我買通了,我可以向你出示國內最好醫院開具的證明,以及我的保險記錄。”
封不覺立即裝出一副很尷尬的表情,結結巴巴地回道:“呃……原……原來如此嗎……”
科爾斯頓又道,“那麼,現在你還覺得,我殺個人不在話下嗎?”
封不覺摸著下巴,沉吟道:“但今天你和丹尼斯的激烈爭吵是事實啊……”他又作恍然大悟狀,“哦!對!殺人的肯定是鮑威爾醫生!你和丹尼斯吵完架並將其轟出去之後,便和鮑威爾在房間裡密謀了殺人的事。他是執行者,而你是主謀。”
“當時我只是讓鮑威爾給我量了血壓,順便注射了今天的藥物。”科爾斯頓回道,“這是我每天都要做的。”他頓了一下,“另外,鮑威爾醫生為什麼要替我去殺人?他又不是殺手,難道我隨便對一個在別墅工作的人說,‘我給你一筆錢,替我殺個人’。那人就會動手嗎?”
“這就難說了……”封不覺說著,轉身背對對方,緩緩朝書桌行去,這一刻。他的眼神變了,語氣也變得冷峻起來,“若是下定決心想殺一個人,那總會有辦法的。”他試探著道。“這就要看您和丹尼斯之間的矛盾到底嚴重到什麼地步了……”
“那是我的兒子!我們之間能有什麼矛盾?”科爾斯頓反問道,“就算……就算有些爭執,也不可能會起殺唸的!”
“哦?那請問……今天你們爭執的核心是什麼呢?”封不覺問道。
“這是我的家事。”科爾斯頓沉著嗓子回道。
“家事?”封不覺笑了笑。“恕我直言,如果憑這兩個字,就能迴避問題的話,那這個世界上估計會有一半的兇殺案錄不到口供吧。”他開始誤導對方,“從您和丹尼斯爭吵、鳴槍,到他遇害、被發現,之間的間隔只有一個多小時。
科爾斯頓老爺,您也是個有見識的人,應該很清楚,無論是誰來查這個案子,最後你都是無法迴避這個問題的——您和丹尼斯究竟是為了什麼而爭吵?
如果您現在告訴我,這事兒就只有我和斯科菲爾德警探兩個人知道。案件告破後,也沒人會再提起。但如果您堅持不說,使得案件被拖延下去……那總有一天,您會被迫在法庭的證人席、或被告席上進行回答。到時候會有陪審團、有記者、以及一幫看熱鬧的普通市民。問您問題的很可能是個仇富的、懷有偏見檢察官,他會誘導您說出更多對自己不利的話來。而您的回答,全部會被法庭記錄,乃至見諸報端。”
“夠了!”科爾斯頓就這麼被封不覺給忽悠了,對於對方所說狀況的顧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