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記住了啊!一定要用心些明白要毛毛行事!”許奶奶又說。
“早就記住啦!我們會按照你說的做的!不過你的辦法一定可以行得通嗎?”張一語說,“我覺得這殿裡的那三個惡魂有些不簡單啊!昨天晚上她們不是都合併了嗎?”
“它們合併只是在晚上可以,白天就不行啦!因為它們都是惡魂,走不到一起的!”許奶奶又說。
看了看錶,還有五分鐘就到正午時刻了,我們也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好!我們開始吧!”我說。
許冬又照著昨天的辦法將大成殿的門開啟了,我們三個趕緊閃了進去,生怕被發現。大殿裡依然比外面要陰冷得多,我們把工具包放在了地上,這包裡不僅裝著從許奶奶家帶回的那些東西,還有一部分是我們準備的。此時我們的任務不是儘快的進入這殿下面的那個墓裡,而是準備把這殿裡的那三個已經變惡了的魂魄給收起來,畢竟把它們收起來也是必須的,冥婚的舉行需要它們的參與。
將大殿的門關上後,我們的周圍又暗了下來。“趕緊噴花露水吧!快!”許奶奶對我們說。因為花露水的味道很重,所以可以掩飾我們身上的氣味,這樣那三個惡魂就不能發現我們了,我們就可以順利的佈陣。在噴花露水的同時,我細細地看著這殿裡,想尋找那三個惡魂的影子,可眼下我根本看不到它們,“它們現在都哪去了啊?怎麼我看不到它們啊?”我疑惑地問許奶奶。
“它們現在都躲藏在西偏房裡了,因為那裡是陰氣最盛!”許奶奶解釋到。
噴好以後,我們三個就可以把工具從包裡往外拿了,東西也不是很多,也只是幾個鐵傢伙重些罷了。這包裡還放著一個小的包,裡面主要裝的是我們準備的東西,我把那包開啟,從裡面拿出了三個白瓷碗,包裡一共有六個這樣的碗,現在我們需要的只是三個而已。包裡還有那兩個被封起來的碟子,裡面是用張一語和許冬兩人眼淚和的印泥,有些可笑的是,這包裡還有一小瓶花生油,但可笑歸可笑,這油還是很有用處的。還有一個瓶子,裡面裝的是白色粉末狀的東西,這是陰緣粉,回頭有很大用處的。
準備好了之後,許奶奶又說:“鼕鼕!你現在去排線,小語,你往碗里加油,記住要小心的加,千萬不能灑出來了。”
許冬那著一團黑色的線朝著西偏門走去,那線是用墨水泡黑的,本來只是張一語外公家一團普通的白色毛線而已。與此同時,張一語正小心翼翼地向著那三個碗裡新增花生油。
“對了!如果我們把那三個惡魂給收起來的了話,那麼是不是還要將她們給變得不惡了啊?”我問,“它們會不會影響冥婚的正常舉行啊?”
“這到沒什麼,舉行冥婚只需要他們的屍骨還有魂魄罷了,至於惡與不惡,那倒不算什麼!”許奶奶說。
許冬拿著那團毛線在西偏房門前圍出了三個圓圈後,便轉身小心翼翼地回了過來,張一語也小心翼翼地將那三個添了花生油的碗分別放到了這三個圓圈裡了。
“丫頭!到你了!”許奶奶說,“不要害怕,你只要把它們引出來就可以了!你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放心好了!記住,陰緣粉撒在它們身上越多越好!”
“知道了!”說著我就拿著這瓶滿裝著陰緣粉的瓶子向西門走去了,走的時候我還把瓶子給開啟了,我怕萬一我一推開門,那三個惡魂就在我眼前了,可事實上不是這樣的,我推開門的時候,面前沒有什麼,和昨天來這裡看到的沒什麼兩樣。我仔細看看了,沒有那三個惡魂,不過我想它們應該在這屋子裡面,可能就在門後。我頓時把心提了起來,咬著牙將腳邁進了這房間內。我四下看著,想盡快尋找到那三個惡魂,果然,它們就站在離我不遠的北牆邊,它們的姿態和照片中的秀兒是一樣的,因為它們的身體有些發亮,所以看起來還是很顯眼的。也因為我身上噴有花露水,所以它們根本看不到我。
不過它們也發現了這門被開啟了,各個都向著我這個方向看來,它們的目光很是犀利,看得我心裡直發毛。我慢慢地走向它們,手裡拿著那個裝滿了陰緣粉的瓶子。按許奶奶說的,我要把這瓶子裡的陰緣粉撒在它們身上,這陰緣粉對一般的鬼倒起不了什麼作用,但對於像秀兒這樣因婚姻問題死去的女子來說,至少這陰緣粉可以給她的魂魄一定的震懾作用,雖然不是致命的,陰緣粉一撒到它們身上,它們就很痛苦的大叫著,聲音很是尖銳,就好象它們的身上被潑了硫酸似的。它們伸手在身上亂抓著,把自己身上都撕下了一些血肉,看上去讓人感到頭皮一陣陣發麻。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