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peruvian,智障!是peru!”謝頂長官走到一張地圖前指著圖吼道,“就在這裡!”
(此處國土安全域性的工作人員犯的錯誤,類似於把chinese當成了china,以至於無法在地圖上找到秘魯的所在……)
那幾名工作人員像是嬰兒學語一樣重複道:“哦……peru~”好似他們這輩子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兒。
謝頂長官實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爭論,他直接說道:“現在!我們要一舉消滅掉秘魯這個國家!”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問道:“真有這個必要嗎?長官。”
一名士兵道:“有點極端了吧。”
另一名士兵接道:“是啊……”
謝頂長官聲嘶力竭地吼道:“必須把他們消滅乾淨、斬草除根,否則他們永遠不會停止對我們的侵擾!”
這時,一名穿著將軍制服的黑人軍官跑過來道:“長官,你最好快點兒過來看看,我們抓住了一支企圖逃跑的排簫樂隊。”
謝頂長官抓著旁邊人的領口道:“看到沒有!真要命!”
兩分鐘後,審訊室內……
一張金屬長桌前,擺著五張凳子,凳子上坐著五個小學生。
謝頂長官站在桌子對面,手上拿著一張cd,看著封面念道:“草泥馬兄弟出品——月面小吃。”(這是孩子們為了冒充樂隊在街頭賺錢,胡亂取名並燒錄的cd)
“你誤會了!長官。”stan解釋道:“我們不是真的秘魯排簫樂隊!”
謝頂長官的智商,這會兒貌似也下線了,他看著這五個孩子,用反諷的語氣道:“是啊是啊……你們不過就是在商業中心演奏排簫音樂,以此兜售你們的草泥馬cd,而你們並非秘魯排簫樂隊,是吧?”
stan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我們還是孩子,你瞧,我們只是想賺點外快。”
kyle也接道:“我們現在只想回家。”
kenny則用他模糊不清的話語哀求道:“長官,求你了,我本來要在週六破處的。”
孩子們隨即紛紛道:“我們在科羅拉多土生土長!我們是白種人!”
謝頂長官一臉肅然地對旁邊的軍官低聲道:“我們出去聊兩句。”
他們倆和幾名工作人員走到審訊室外面,展開了另一番基於零智商的分析。
得出的結果是——“屋裡這五個人,是秘魯排簫樂隊和人類的混血生物,我們要利用他們去毀滅秘魯”。
…………
與此同時,隔離區的鐵絲網外,一名士兵對身邊的一名工作人員道:“湯普森,能過來一下嗎?”
那個叫湯普森的是位西語翻譯,他走過來後,那名士兵接著說道:“那些排簫樂隊就是不肯閉嘴,他們反覆說著什麼,但我聽不懂。”
“求你們了!我們不能離開!”就在此刻,一名年邁秘魯排簫樂隊成員隔著鐵絲網,用西班牙語對他們喊道:“我們來這裡是為了保護你們的!”
他身旁的人也道:“對,我們不能離開!我們得保護你們!”
湯普森聞言,有些將信將疑地翻譯道:“他們好像是在說……‘你們不能遣送我們,我們是守護者’……”
士兵問道:“守護……什麼?”
鐵絲網裡的那個秘魯老人回道:“毛茸茸的死神!毛茸茸的死神!”他語氣激動地重複了兩遍。
士兵沒聽懂,他還是問翻譯湯普森:“他說什麼呢?”
湯普森的臉sè變得有些不好看,他回道:“我覺得他在說……毛茸茸的死神(thefurrydeath)?”
…………
南方公園,購物中心。
太陽落山的速度比想象中還要快,黃昏已然將盡,暮sè蔓染天空。
覺哥來到購物中心門前的停車場時,正好看到廣場上有一名手持話筒的記者和一個扛著攝影機的攝像師,在他們附近不遠處就停著一輛n的採訪車。
那名記者應該是在做即時連線的新聞報導,封不覺想聽聽他說些什麼,便稍稍靠近了幾步。
“……如各位所見,這些廣場上已清淨多了,已經有好幾天看不到一支秘魯排簫樂隊了,居民們顯然都非常享受這種安靜祥和。感謝國土安全域性,現在全世界人民都能安心地從‘排簫樂隊瘟疫’中舒一口……”
嗚——
記者的話沒有說完,便被一聲巨大的怪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