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說什麼髒話。”封不覺道,“唯一可能是敏感詞的只有淫蕩而已,沒被遮蔽……說明系統也認可了我看法。”
論語言能力,劍少自然不是覺哥的對手,他很快就惱羞成怒了:“切……就算是吧!怎麼地了!我就是快樂得不得了啊!哈哈哈!”他兩腿一分,雙手叉腰,仰天大笑三聲。
封不覺沉默了兩秒:“好吧……”他嘆了口氣,“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一下。”
“什麼?”劍少接道。
“當你說到‘我當場就批評了他’時,你的那位不怕妹子就走進了大堂。”封不覺說這話時。視線已移到了劍少的後方,“當你說到‘這有什麼好驕傲的’時,她就帶著小步朝你走過來了。”他頓了一下,“然後。她就一直站在你後面,聽我們說話……現在她的眼神看上去不太妙啊。”
狂蹤劍影聽到這兒時,艱難地吞下了一口唾沫,他臉色慘白。緩緩轉動僵硬的脖子,看向了自己身後。
數秒後,劍少的視線中,便出現了一張正在微笑的臉。
這是才不怕呢很少會露出的表情,勾起的嘴角,也難掩她眼中的殺氣……
步天歌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劍少:“我是想提醒你來著的……姐她不讓。”
狂蹤劍影嘴角抽動著,又轉頭看向了封不覺:“為……為什麼……”
“機會難得,就陰你一下咯。”封不覺攤開雙手,壞笑起來。
“皇甫明康!”不怕這時厲聲說道。
“完了……叫我全名了……”劍少眼中已透出視死如歸之色。
“有意思……這裡是不是該加上一句。‘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封不覺幸災樂禍地笑道。
“來我會議室。我得跟你談談。”不怕也不多話。拎著劍少的後領就往外拽。
“啊山高水長~望前路茫茫~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封不覺揮著手、唱著歌,目送著劍少漸漸遠去的身影……
“這什麼歌啊?”步天歌還站在原地,看著覺哥問道。
“前南斯拉夫有部電影叫《橋》。你有空可以去看看……”封不覺笑著轉過身,“哦。還有……我善意地提醒一下……成為強者的第一步,就是別再讓人隨便打你的頭了。”說罷,他便緩步遠去,留下一個背影,深藏功與名……
步天歌則用一臉敬仰之色,望著覺哥,念道:“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
十五分鐘後,覺哥又回到了登陸空間中。
他在拼圖牌交易所中稍微研究了一下規則,便成了箇中好手。沒過多久,他已把自己的五張牌全部換掉了。
眼下,他拿回來的五張牌分別是:拼圖牌-羊*2、拼圖牌-牛、拼圖牌-蠍子和拼圖牌-螃蟹。
很明顯,封不覺想組成的套牌就是……黃道十二宮系列。
有了基本的概念後,換起卡來便有了針對性和目的性。反正是透過交易所裡的櫃檯自助交換的,無須討價還價。他只要用“搜尋”功能去查詢一下,找到符合十二宮特徵,且條件是“一換一,不限型別”的卡,然後確認一下操作就是了。
在交易所中掛牌的玩家主要有兩種,第一種是:懶得費時費力去進行挑選,於是乾脆就將自己收集到的卡隨意地掛在交易所裡,過幾天來收一下,看看替換過一遍的卡牌能不能拼出什麼組合來;第二種則是:已有了一個組合計劃,但沒有搜到想換的牌種,所以就拿一些廢卡掛在那裡,限定個條件,期待能換到特定的卡。
而封不覺……屬於那種手裡只有五張牌,卻已經想著要組十二張組合的人……
不過,覺哥也明白,以他目前的拼圖牌數量,想湊齊全套十二宮還早得很……因為,按照行情來講,你想換到一套五張的組合,那至少得準備好七張卡。想要十張的組合,最好準備十五張卡左右。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誰不想建立多牌組合呢?但越到後面,難度無疑就越大。比如這黃道十二宮吧,當你組到只剩最後一兩張卡的時候,交易所裡偏偏沒有?你又能怎麼辦呢?唯一的辦法就是掛牌等,等有人主動來跟你換。但既然你選擇要換特定的卡牌,一換一的話,人家就未必肯了。所以想換到特定卡牌的人,通常會掛兩張自己不要的卡片,進行二換一。這其中又有學問了……也許對你來說是廢卡的東西,對另一個人來說卻是求之不得的。
總而言之,拼圖牌交易所裡的門道很多,如果有耐心整天泡在那兒裡,玩兒得夠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