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內力。”
“行了,你們都扯遠了,這兒說謝大俠呢,你們倒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說句不好聽的……”壓低聲音:“明天就要決鬥了,那葉大當家到今天還沒出現,說不定啊……”
砰一聲,一個大酒罈子被擱在了桌上。
魯山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那幾名說話者所坐的木桌旁。
“小二,你們這客棧大堂裡,好像有蒼蠅啊。”魯山開口道:“我瞅瞅,一、二、三、四,四隻蒼蠅在這兒嗡嗡叫著,好不煩人。”
那四人聞言,雖是心中有怒,但個個兒都是敢怒不敢言。他們乖乖放下了手中茶杯,在桌上留下些散碎銀兩,灰溜溜地出了客棧大門。
其實這四人就是幾名江湖上的三流角sè,這種人無論武功還是人品,都難成大器。這幫人終ri熱衷於對那些比自己混得好的人腹誹心謗,有時則是惡意揣測,散佈謠言。
魯山也是因為離得近,話落在耳朵裡,他實在聽不下去了,才走過來把他們趕出客棧的。
這四人大言不慚地對那些大人物們評頭論足也就罷了,說著說著,竟有暗指葉承在決鬥前偷襲對手的言論冒出來。這種話是能亂說的嗎?葉承何許人也?如果當今武林要推舉個盟主,那葉承就是那個直接可以上任的人,劍神的武功與品德,豈容幾個鳥人隨意汙衊。就連魯山這局外人聽了都有三分無名火,若這話被那葉慕菡聽到,當場拔劍砍了他們都有可能。
“和尚莫生氣,來,正好坐下陪我喝幾杯。”一個微醺的青年這時來到了桌子旁邊,邀請魯山坐下。這不是唐士則又是何人。
魯山瞧了唐少爺一眼,這小子大白天就喝得醉醺醺的,一臉頹然。
“呵……好啊。喝酒,和尚我隨時奉陪。”魯山大刺刺地坐下,臉上堆起了一貫的豪爽笑容。
雖然魯山的綽號是醉僧,但他很少會真的喝醉。他們這些高手喝酒都有分寸,自己有多少量,心裡自然有底,實在不行了,酒氣也是可以透過內力逼出去的。
不過眼前的唐士則,那顯然是真醉了。
有道是抽刀斷水水還流,借酒澆愁愁更愁。唐少爺這種自虐型喝法,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和尚見了,便想勸導勸導。
“他們的話,你聽見了?”魯山問道。
“哼……聽見了。”唐士則有氣無力地回道。
他們一問一答之間,一名小二已過來麻利地收拾了桌子,順便把前幾名客官留下的銀子收了,然後便快速離開。
“人家說得沒錯,金少俠武藝卓絕,德行也比我強。”唐士則接著道,一臉苦笑的神情:“我是不服都不行啊。”
魯山豈能不知他的心思,他搖著頭道:“阿彌陀佛,這紅塵煩惱,無外乎酒sè財氣,唐少爺此刻的煩惱,恐怕和尚我是開導不了咯。”
“哈!誰要你來開導,你這酒不離口的和尚,還好意思說這話?”唐士則道:“我只是覺著寡酒難飲,想找個人一塊兒喝幾杯罷了,莫要跟我說些廢話。”
“唐公子此言差矣。”一名女子的聲音響起。
唐士則聞其聲,便知其人。他的身體當即如同僵住了一般,緩緩轉過頭去。
慕容穎不知何時,已行至唐士則的身邊。
在唐少爺眼中,無論何時瞧這位雲外仙子,她都是那樣端莊優雅、楚楚動人。可此時此刻,她的身邊還站著另外一個男人,金富貴!
“這姓金的難道是來向我示威嗎?”唐士則心道,當即又是一仰脖子,一口悶酒下肚。
“魯大師仁厚高德,慈悲為懷,他也是見你苦悶,想勸解幾句。”慕容穎一邊說著,一邊已在桌邊坐下。
跡部也坐下了,不過他沒有坐在慕容穎身邊,而是繞到了另一側去就坐。
唐士則抬眼看著跡部,後者臉上居然還堆著笑意,這落在唐少爺眼中,無疑成了嘲笑。
“哼……有什麼好笑的?”唐士則冷哼一聲,對跡部說道。
“哦,因為在我的家鄉也有個叫‘魯大師’的,我聽著有別人被這麼稱呼,就覺得挺有意思的。”跡部如實回道。
唐士則聞言,也不好搭話,於是悶頭又喝了一杯。
“唐公子,似乎對金少俠有點誤會。”慕容穎又一次開口了:“所以我把金少俠請來,跟你把事情說清楚。”
“誤會?”唐士則道:“什麼誤會?哼……唐某人聽不懂。”
這時,跡部插嘴說道:“慕容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