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隊員們是一起用的藥,那失效起來肯定也是一起失效;由此可知……此前和瘋不覺交過手的末日強襲八成也是和我一樣的狀態。想必……瘋不覺是從末日強襲的身上看出了蛛絲馬跡,然後透過剛才那番‘唱山歌’的行為對我進行試探,從而確認了我身上的藥效也已喪失……”
在思索這些事的過程中,先也為王已從牆頭追下,藉著斜向下墜之勢,他的大刀又一次破風而來。
“哼……瘋隊長。”先也為王在攻擊之餘也不忘接道,“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平心而論,這不正好嗎?”
說話間,他身形疾動,又是一輪快攻襲來。
刀勁掀風而起,刀式凌厲異常。一時間,先也為王又將對手籠罩在了一片刀芒之中。
在屍刀為王退出以後,屍刀工作室雖然還沒有確定新的王牌,但以實力來排的話……那個人應該就是先也為王了。不管有藥沒藥,他的硬實力還是擺在那裡的,單純論體術,先也為王也是頂尖水準。
“哦?此話怎講?”封不覺左突右閃,節節後退。不過回話時的語氣仍是鎮定自若。
“這樣一來……”先也為王冷笑著接道,“就算被我打敗,你也無話可說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封不覺聞言。放肆地狂笑出聲,隨即又忽然收斂笑容。沉聲道,“你想多了。”
下一秒,便聽得biu~biu~biu(沒錯,【恆星冷卻炮(才怪)】射擊時就是這樣的聲音)一陣疾響,覺哥開火(開水?)了。
先也為王也並非沒有防備,當他看到對方取槍的時候就想好了如何去閃躲,只是……他沒有想到,那槍裡射出的會是水。
和子彈那稍縱即逝的線形彈道不同……水槍的彈道是持續存在的。而且會向下拖展,想要一滴不沾反而比躲子彈還難。
“糟了!”被水柱擊中的剎那,先也為王還慌了一下,因為他本能地以為那是腐蝕性液體,但兩秒後……他發現身上並沒有疼痛感傳來、生存值好像也沒有減少,“嗯?這是?”不過,他也很快發現了這些液體的效果是什麼,“切……‘緩速’是嗎……”
“沒錯,就是緩速。”封不覺一手持槍連射,一手抄著軍鏟就展開了反擊。“要擺平你……這樣就足夠了。”
“荒謬……”先也為王見對方反攻過來,卻也不慌,當即提氣收刀。憋出一招——【一刀蕩嶽】。
雖然技能的威力被削減了許多,但先也為王的刀式招招霸道、且威力驚人,即使是削弱版,也足以抵得上一個c級技能了。
“荒謬嗎?”覺哥說這句話時,已然閃過對方的招式,並出現在了先也為王的身後。
“什……”這一刻,先也為王感受到了恐懼,他的瞳孔收縮、心跳加速……那種全身血液都涼下來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在遊戲中體會到了。
“你好像還沒搞清楚自己的狀況啊。”封不覺說道。“你以為在停藥之後,自己就跟沒事兒人一樣了嗎?”說話間。他的軍鏟已揮向了對手的後背。
只聽得“呲”一聲響……先也為王的背上就添了一道狹長的豁口。
“就算是定期服用止痛藥,人都會產生依賴性和後遺症呢……”覺哥的話還在繼續著。他的攻擊也沒有停,手中軍鏟不斷地掃向他的對手,但就是不瞄準要害,“從我剛見你的時候,我就開始觀察你的行動……很明顯,你對速度和時間的感覺都產生了偏差;還有身體的協調性、爆發力的掌控、出力時的分寸等等,這些全都是需要時間去適應的……一兩個劇本之內根本調整不過來。”
“可惡……”先也為王艱難地招架著,但他深深地感到了一種無力感,自己的動作不是太快就是太慢,而且出手的角度難求精準,以至於防了半天,處處破綻。
“所以我才說……”封不覺在用冷兵器削人的時候,另一手的水槍也在見縫插針地射擊著,“要擺平你……這樣就足夠了。”
“夠了!”先也為王忽然暴喝一聲,停止了抵抗,“想在比賽中羞辱我嗎?要殺就殺!”
事到如今,他也已經看出來了,其實封不覺早就可以幹掉他的,只是對方故意沒往致命的地方打而已。
“羞辱你?”封不覺虛著眼,笑了兩聲,“呵呵……我想你誤會了,我一沒有那個打算,二沒有那個興趣……我留你不死,自有我的理由……”
話至此處,覺哥竟也停止了攻擊,他將遍體鱗傷的先也為王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即笑道:“好了……這麼多傷口應該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