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六日上午十點,驚悚樂園遊戲世界,王嘆之的會議室中。
“嘿~覺哥,來啦。”看著走進會議室的封不覺,小嘆放下了手中的零食,揮手跟對方打了聲招呼。
“怎麼就你一個啊?小靈呢?”封不覺發現只有小嘆一人坐在房間裡,故而問道。
“今天上午她得去面試,應該要下午才會上線吧。”小嘆回道。
“面試?”封不覺疑道,“以她的那個家境……她還需要出去面試麼?直接去自家開的公司裡當領導都行啊。”
“話不能這麼說嘛……”小嘆回道,“我家名下的企業也不少啊,但我還不是在外面給人家打工嗎?”
“嗯……這倒也是。”封不覺沉吟道。
小嘆隨即又接道:“再說……她去面試的單位是政府部門,據說她爺爺還是那兒的領導……”
“行了行了行了……”聽到“她爺爺”這三個字的時候,封不覺就已經知道小靈是去哪裡面試的了,他當即用很快的語速和不耐煩的語氣打斷了小嘆,“我已經知道她這是準備去哪兒上班了,你不用再說了。”
“哈?”小嘆愣了一下,“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自己問你老婆去,這事兒別來問我。”封不覺可不想跟小嘆挑明瞭講九科的事情。
“哦……”小嘆應了一聲,隨即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了,覺哥……我和小靈還沒登記呢,叫‘老婆’什麼的……”
“怎麼?”封不覺又打斷了對方,用反問句一般的口吻問了一句。“你敢不娶?”
“呃……”小嘆幾乎沒有猶豫,立即接道,“不敢……”他頓了頓。“當然了,這也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我只是在等合適的開口時機……”
“可以了,打住!”封不覺阻止了小嘆繼續往下說,“這方面我不跟你支招,這是你們倆之間的事情。”說罷,他立刻就轉移了話題,“咱們還是來說說下一輪比賽的對手吧。”
“誒?”小嘆接道,“這就說啊?不用等雨姐和安姐來嗎?”
“你雨姐回家探望爸媽去了,至於我那位編輯大人……”封不覺聳聳肩。“正因為我在第一場比賽中所說的一些話在忙著呢……”
“是屍刀那邊的事情吧?”小嘆接道。
“是啊……”封不覺道,“屍刀工作室的法務部表示……只要我肯對自己在比賽中發表的‘不實言論’進行一次公開的道歉,他們就不予追究。”
“靠!這麼囂張?”小嘆露出一臉憤慨的表情,“他們還想‘追究’?難道他們給自己的員工用藥還有理了啊?”
“呵呵……這可不是有沒有‘理’的問題。”封不覺用很輕鬆的語氣,笑著回道,“人家沒跟你講道理,人家講的是法律……”他微頓半秒,“法律上來說,我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公開地宣揚了有關屍刀的負面資訊。並造成了相當的影響。所以他們可以去告我詆譭他們的名譽,要求我賠償相應的損失。”
“什麼叫‘沒有證據’啊?”小嘆還是不服,“他們用藥這事兒……讓司法部門的人介入調查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哈!”覺哥乾笑一聲。“‘衙門’是你家開的啊?民事訴訟裡邊兒誰主張誰舉證懂不懂?要是調查像你說得那麼容易,那我天天上法院告人家,想到什麼說什麼,讓公務員天天替我去敲別人家玻璃好了。”
“照你這麼說……”小嘆道,“難不成你真要道歉?”
“怎麼~可能~”封不覺回這句時的語調抑揚頓挫,“想讓我道歉,前提是我真的做錯了事……”他停頓了一秒,“……而且我也沒有能力掩蓋或逆轉那個錯誤。”
“你直說你永遠不會道歉不就行了。”小嘆虛著眼道。
“誰說的?我經常會講‘抱歉’的好不好?”封不覺道。
“你經常講的那種‘抱歉’……從來都不是表示歉意的……”小嘆順勢吐槽道,“而是類似在說‘對不起。我是警察’那種臺詞的口氣……怎麼聽都是在給對方立死亡flag的行為。”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封不覺用一句經典廢話轉移了話題,“總之。我是不會滿足屍刀那邊所提出的要求的。”他說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昨天已經找歐陽筧諮詢過有關這次‘敲詐勒索’的各種技術細節和善後手法了,他以專業人士和朋友的雙重身份告訴我……這票可以幹。”
“啊?”小嘆聽了這話,有點摸不著頭腦,“什麼‘敲詐勒索’啊?屍刀的行為最多算是在‘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