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的鑰匙也一直由老赫伯特隨身帶著,但最終……約翰還是打贏了這場官司。”
“這也行?”左言疑道。
“哈!”維多克在床單上趴下,愜意地開始舔毛,同時笑道,“這有什麼不行的?那份遺囑只有簽名部分是手寫,其他的內容則是用一臺老式打字機打出來的,約翰的律師只要以‘山姆模仿了死者簽名’為論點做文章即可。至於保險箱的鑰匙……那根本不是問題;赫伯特家的宅邸很大,他的兩個兒子都可以隨意回去居住,若有心去復刻一把鑰匙……有的是機會。”
“就算是這樣……這官司也沒那麼容易判吧?”左言接道。
“嗯……你說得對,按理說,像這種牽涉到鉅額遺產的案件,法庭的判決都是相當謹慎的。”維多克接道,“除了現有的物證之外,他們還會考量很多別的因素,比方說……早在老赫伯特過世前五年,約翰就已經開了一家自己的投資公司,且已是商界小有名氣的青年才俊了;而山姆則一直都是個聲名在外的花花公子,一年之中,他在家待的日子也就一兩個月而已,其餘的時間基本都在世界各地花錢玩樂。巧合的是……就是在山姆最後一次歸家居住的那個月裡,老赫伯特剛好病故,然後,那份遺產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那的確是挺可疑的……”左言道,“在家待的那段時間,顯然已足夠他偽造遺囑了。”
“法官也是這麼想的。”維多克的故事還沒完,事實上,精彩的部分剛要來,“所以……在徵得了赫伯特兩兄弟的同意後,警方用上了當時最先進的技術,對那份遺囑進行了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