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林花枝這個藉口找的並不高明,嚴少白又不是呆子,有人身上長紅斑會長得繞脖一圈嗎?就像林花枝脖子的紅痕一樣。
嚴少白眯著眼睛打量了半天,怎麼看林花枝脖子上這紅印都像是被人抓的掐的,更不用提上面還有一個很深的牙印。
嚴少白並不知道林花枝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事實上從那日玄華觀意外相遇後,這段日子裡,嚴少白都不曾見過林花枝,不是他不想見,是他不敢見。
“花枝,你……”
林花枝打斷嚴少白的話:“我沒事,真的沒事。我要回家了。”匆匆丟下這句話,林花枝掙開嚴少白的手,逃一般快速走開。
而留在原地的嚴少白,幾次想張口叫住林花枝,可是那三個字卻堵在嗓子口,怎麼都開不了嘴。
唉,輕嘆一聲,嚴少白有幾分失落又有幾分沮喪,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鈍鈍生痛。
“老爺!”隨身小肆抱著東西走近他,剛一張口,卻突然指著前方道,“奇怪,那不是崔大人的車嗎?”
嚴少白抬頭看去,卻皺起了眉頭,是,他也認出那是崔元平日裡常坐的馬車,可是……馬車轉過來的方向正是之前林花枝出現的方向,莫不是???
嚴少白心裡起疑,自然而然想到一些事,在江東城時,林花枝曾說過崔元去找過她,好像還對她做出一些無禮之事。聯想到林花枝脖子上的傷,嚴少白心裡突然不是滋味,他猜到了什麼。
他的大舅哥,似乎不是想象中那般不苛言笑。
林花枝,你到底和崔元是什麼關係?
………
………
啊,突然發現取名無能。
攤手。。。。。。。
kb
第二百一十七章 沒眼力
回到家,好在,院井裡沒人,林花枝悄悄摸回房裡,鎖緊門,趕忙換了衣服,也才發現袖口那被扯破了一個口子,好在不是很明顯,不仔細看也不會發現,這也是為什麼林花枝一直沒注意到衣裙壞了。
林花枝嘆了一聲,她挺喜歡身上這套裙子,若不是崔元,也不會白白糟蹋了東西。姓崔的果然是她的剋星。
換好衣裙,林花枝這才打理起脖子上的傷口,崔元咬的那口雖重不過牙印不深,應該不會留下什麼印痕,麻煩的是脖子上那圈被崔元掐出來的紅印,此時隱隱已經開始泛紫,可想剛剛那會崔元是真的下了狠手。
此時想起剛才的那番情形,林花枝也心有餘悸,死過一次的人到底要比常人更敬畏死亡。不說旁的,要是那個時候真的折在崔元手裡,林花枝覺得她可冤大了。做陳素月時,多多少少也因為崔婷而失了性命,如若在崔元手裡把林花枝這具身子給折騰沒了,她和崔家恐怕便是百世不解的冤孽。
往脖子上上了一些藥膏,林花枝翻出塊絹絲圍在脖子上,將那些可怕的紅痕仔細掩起。往銅鏡裡照了照,發現臉色有些寡白,又忙著沾些胭脂往臉上抹。
剛剛打理好,就聽外面傳來說話聲,有腳步聲往這邊走來。
林花枝聽那聲音像是青鎖,起身走過去開啟門一看,見青鎖同青凌說著話向她走來。
“花枝姐你回來了呀,一下午你都去哪了?”青鎖親熱的上前挽住林花枝的手,笑呵呵問道。
林花枝抬頭,見青凌似有話同她說,便道她嗓子有些幹癢,打發青鎖幫她去廚房裡熬些解火清熱的菊花甘草茶。
等青鎖走遠了,青凌笑道:“下午是去貢院了吧。”
到底還是青凌瞭解她,林花枝笑著嗯了一聲,把青凌讓進屋,兩人坐下,林花枝問:“是有事同我說?”
“是,我是想問,你可有打算在京城發展?”青凌同她相熟,也不繞圈子,直接開口就問。
林花枝一怔,似沒明白青凌的意思。
青凌繼續道:“我是想著如果你手上有閒錢,要不咱們在京城開家鋪子,怎麼著也可以賺些小錢。”
開鋪子?林花枝沒想到青凌會提出這麼一個主意,想了想,她問:“可是為春白?”
青凌也沒遮遮掩掩,點頭道:“春白自是有一些原因,關鍵我是想,咱們現在和孫家合作是仗著張老太爺的面子,以後呢?咱們總不能一直靠著張家吧。咱們又不是沒能力,自己有塊風水寶地,也好過以後看人臉色生活。”
林花枝有些糊塗,青凌這話怎麼聽著有些彆扭?好像在外面受了欺負一般。
“莫不是你聽錦侯說了什麼?難不成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