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牌局開始之前,丫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著煙站到我身前,遞給我一根,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小聲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聲音低沉,很不客氣,大有要撕破臉的意思,大家一直裝著明白揣糊塗,就是不想把這層窗戶紙捅破,畢竟不知道對方的底細,我沒想到老闆如此張狂,既然他要撕破臉皮,我也不能墮了自己的威風,沒接他手裡的煙,瞧著他笑道:“為朋友來的,八年的命數,說沒就沒了?”
老闆擋住我前面,等於堵死了我給寇真的助運,我不能動,一動,位置就變了,俗話說謬之毫釐,差之千里,一動寇真就沒那麼足的氣運了,我動了動上半身,想閃出來一截,那老闆卻相當賊,我一晃,他也一晃,身軀把我擋的死死的,抽著煙對我道:“為了那個醜姑娘?就敢闖進門來?別說我不信,你們兩個都不信吧?”
我明白老頭的意思,我和寇真這個年紀能為泡妞幹出任何事,但絕不會為了鈴鐺這樣的胖妞幹任何事,更別說如此兇險的局了,可我倆真是為了鈴鐺來的啊,不來,她就要嫁給我們兩個了,別說嫁了,就算鈴鐺沒事整天在我眼前晃一圈,時間長了都有心理陰影,以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我對老闆道:“鈴鐺是我們的朋友,我們真是為她來的,老闆,你也看出來我們不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