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以前一定是秦國的監獄”。漢武帝派人檢視地圖,果然如東方朔所說是秦國的監獄。漢武帝又問:“怎麼能夠消除這些蟲子呢?”東方朔說:“所有憂愁,都可以以酒來解決。用酒澆著小蟲子,必然就消失了”。於是漢武帝派人把小蟲子放到酒裡,一會小蟲子就化為粉末,消失了。
怨崽就是怪哉的強化版,那是怨氣極深的恨意幻化而成,百年才能成型,真就不明白範建和楊潔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看兩人的年紀,經歷,招惹不上啊。
怨崽不是不能解決,要用五雷符對付,收了後,壓在大寺廟或是道觀的神像下面,用佛法慈悲或是道經超度,沒有個幾十年根本無法化解,哥們本事不夠,五雷符也來不及畫,想要收降更是困難多多,無奈之中我想起東方朔用酒能化解怪哉,那是不是用酒也能化解怨崽?
剛想到這,寇真驚呼道:“臥槽,範建也吐出個怪東西出來,一模一樣,雙胞胎啊?”
我扭頭一看,範建從口中吐出個怨崽,跟楊潔吐出來的一模一樣,還真像是雙胞胎,我無奈對寇真喊道:“不是降頭術,是怨崽,快去找酒!”對寇真喊完,我掏出兩張黃符,唸誦咒語:“清清靈靈,心下丙丁。右觀南斗,左觀七星。吾能混元,天地發生。吾誦一遍,可治萬病。急急如律令。”
咒是混元咒,符是護身符,酒沒到之前,我只能暫時保護好範建和楊潔,黃符被我甩出,激射而出飄在範建和楊潔身上,黃符上面金光一閃,兩個已經爬到範建和楊潔喉嚨部位,張開嘴要咬的怨崽忽地齊聲怪叫,被黃符上的金光激盪掉落到了地上。
哥們精神一振,對寇真喊道:“快拿酒!”
喊完就跑到兩人中間,手中道經師寶印在手,我這一步還真是走對了,兩個被黃符金光激盪到地上的怨崽,掙扎之中再次爬了起來,仍舊朝範建和楊潔身上爬去,黃符上面的金光在把兩個怨崽激盪下去之後,頓時就失去了靈氣。
黃符又不是一次性的,這麼快就失去了作用?我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只能是用道經師寶印去拍,啪!聲,先把楊潔身上的怨崽拍落在地,一轉身揮舞道經師寶印,又把爬到範建身上的怨崽也拍飛了出去。
按理說,接連捱了黃符金光和哥們道經師寶印的攻擊後,怨崽應該變得虛弱才對,可怨崽非但沒有蔫吧,反而精神了起來,動作也變的快了起來,嗖嗖!爬到了兩人身上,哥們也很無奈,只能是繼續去拍,拍了三五下,眼睛都有些花了,就在哥們有點應接不暇的時候,寇真在外面對我喊道:“偉哥,範建家全是洋酒,洋酒行不行?”
七十九章 鬼手
洋酒就不是酒?不能歧視外國酒對不對?何況正是緊要關頭,找不到白酒,用洋酒試試也好啊,傻乎乎的就能找到茅臺了?對於寇真這樣時而缺魂時而不著調的搭檔,我也是真心醉了,對他喊道:“別墨跡,度數高的洋酒也行。”
一錯神的功夫,哥們拍了個空,範建身上的怨崽向上一蹦,蹦到範建腦袋上了,張嘴就咬,我急忙反手去拍,在怨崽張開鋸齒般的黑牙朝著範建鼻子咬下去的那一刻,道經師寶印到了,啪!的聲脆響,怨崽再次被拍飛。
拍飛了範建身上的怨崽,我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轉身就去照顧楊潔,有句老話叫做一步錯步步錯,真是沒有說錯,我只不過跟寇真對話錯了半個節奏,就有點應接不暇,楊潔身上的怨崽爬到了她胸前,張嘴咬了下去。
我急忙去拍,拍是拍中了,但沒有把怨崽拍飛,怨崽死死咬住楊潔胸膛,就是不撒嘴,我也沒別的辦法,剛要揮手再拍,寇真那小子跑出來了,手裡拎了一瓶伏特加,酒瓶蓋被起開,一陣風似的進來,瓶口對準楊潔身上的怨崽潑了過去。
一股酒香飄出,掩蓋住了屋子裡的腥臭,酒水畫了道弧線潑在了怨崽身上,噗!酒濺在怨崽身上並沒有嗤嗤的冒白煙,淒厲慘叫,掙扎翻滾……什麼都沒有,而是跟被酒稀釋了一樣軟化,變成一灘膿血。
怨崽化作的膿血活物一般流淌起來,沒有再朝楊潔使勁,極快的流淌到牆根,順牆而上,融入牆壁裡面,都來不及讓我做任何反應。
寇真突也突然著調了起來,手裡的伏特加潑玩楊潔身上的怨崽之後,調轉酒瓶子,用酒潑在了範建身上的怨崽。
範建身上的怨崽同樣化作了一灘會動的膿血順牆而去,隱入其中,怪異的是,黑紅黑紅的膿血隱到牆壁上,一點顏色都沒有留下,甚至連痕跡都沒有,哥們不敢大意,急忙站到牆角,掏出黃符想要封住牆壁裡面的怨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