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躲的意識,黃符貼在他後心一點難度都沒有,啪!的就貼中了。
就是這麼輕輕一下,範建身上那種怨恨氣息突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先是整個人僵硬了下,翻了個白眼,軟軟跌倒在地上,我根本沒看到範建身上出來任何東西,一股黑氣,一股白煙,一絲血色……什麼都沒有,說明根本沒有東西附在他身上。
要是沒東西附在範建身上,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怨恨氣息是怎麼回事?哥們懵了,對緊跟上來的寇真喊道:“幫我扶起範建,我繼續用黃符試試。”
寇真扶起範建,我把貼在範建後心的黃符摘下,轉身站到範建面前,對著他念誦咒語,還是信符心咒,朝著範建的印堂拍了過去,這麼做是怕範建身體裡的髒東西邪性,拍在後心作用不大,從印堂拍,崩管是什麼玩意,都得有反應。
詫異的是,黃符結結實實貼在範建印堂上,範建還是沒有半點反應,我就真納悶了,剛要回頭問問楊潔發生了什麼事,屋頂吊燈突然啪的一聲滅掉了,屋子裡怨恨氣息猛然蒸騰而起,我嚇了一跳,以為範建有變化,急忙伸手去拽,範建卻幽幽醒了過來,大喊了聲:“小姨,你怎麼了?”
從進屋子到現在我和寇真一直跟範建使勁,沒時間去管坐在床上的楊潔,下意識覺著應該先解決了範建再說,沒想到範建在恢復正常的一瞬間楊潔出事了,屋子裡的吊燈雖然滅掉了,可藉著從客廳反射進來的燈光,我和寇真看的清楚,楊潔出問題了。
楊潔還是我們進門時候的那一身打扮,不同的是,頭髮披散了下來,貞子一樣的低著頭,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眼神冰冷的瞧著範建,眼中根本沒有我和寇真,嘴裡陰森的同樣唸叨著一句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沒感覺範建身上有邪乎玩意跑出來鑽到楊潔身上,可兩人突然之間就轉換了身份,太讓人不理解了,寇真忍不住眨巴了眨巴眼睛,對我道:“我開陰眼了啊,咋啥都看不到?”
我也什麼都沒看到,不光是看不到,甚至都感覺不到,更為詭異的是,手中黃符都沒有半點反應,也來不及多想,我掏出一張保身符遞給寇真道:“貼在範建印堂上,不管如何都守住他。”
寇真拉著範建退到門口,哥們從懷裡掏出張靈官遣邪符,大聲唸誦咒語:“玉皇降敕,朱祈顯靈。太上太真,中界靈神。誅斬妖精,逢天斬鬼,逢地斬精。收攝眾邪,萬死千生。太真保籙,太甲易形。速依吾命,剿馘魔群。急急如律令。”
縱身跳到床上,朝楊潔印堂上拍去,一連串動作快的我自己都驚訝,一氣呵成,要是楊潔真被髒東西附身了,不會眼睜睜的讓黃符挨身,肯定會有掙扎躲避,沒有,什麼都沒有,楊潔還是那麼站著,哥們無比順利的把黃符貼在了她印堂上。
黃符貼在楊潔印堂上的一刻,哥們全身都繃緊了,眼睛更是瞪得溜圓,使勁盯著楊潔,生怕錯過了什麼,可我不僅沒看到有任何鬼東西從楊潔身上冒出來,連點感覺都沒有。
楊潔的反應跟範建一樣,都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軟軟跌倒,範建跌倒我沒扶,因為離地面近,摔一下也摔不壞,楊潔是站在床上的,要是跌倒床下,還不得摔個頭破血流?哥們急忙上前去扶,不小心觸控到了……我發誓我真心不是故意的,可畢竟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美女,一顆道心頓時就亂了,縮了下手,還是伸手去扶,手忙腳亂的還是扶住了楊潔,寇真和範建在門口看的真切,一起對我喊:“能不能別趁機沾便宜?臭不要臉的!”
讓我別沾便宜的是範建,罵我臭不要臉的是寇真,臥槽,哥們是在救人好不好?我懶得跟他倆解釋,把楊潔扶好放在床上,就在我要起身之際,楊潔頭一仰,對著我耳邊輕輕說了句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陰森冰冷,怨恨的勁頭像是咬牙說出來的,我嚇了一跳,推開楊潔,卻見她白眼一翻,奇異的是,她身上那種怨恨的氣息突然就消失了,我還是沒有看到或是感覺到從她身體裡出來任何東西,哪怕是一絲一毫的陰氣。
更離奇的事緊接著就發生了,楊潔剛翻完白眼就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我,啊的一聲尖叫,雙手捂住胸部……好像哥們幹了什麼似的,她是清醒了,臥室門口的範建突然冷笑一聲,陰森森唸叨:“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扭頭去看,範建腦門上貼著我給寇真的保身符,卻是屁用都沒管,範建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臥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