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形對兩個鬼差呼喝道:“你倆傻愣著幹什麼呢?還不快把這小子的魂給勾了,給他點厲害瞧瞧,讓他來搗亂……”
小東西紫氣盈盈,七八歲的模樣,長得很俊俏,卻有些不懂事,我估計這兩位鬼差平日裡也沒少聽他呼喝,臉上都閃過一絲苦容,卻是誰也沒搭理他,一個轉身,一起消失不見了,那小東西見鬼差走了,一縮脖子,又隱回了神像之中。
既然已經鬧了,要不鬧出點線索來,哥們也不甘心,手中蠻雷符還在,我走上去就要拍到神像上,說時遲那時快,神像當中衝出兩個身影,一個紫色的一個青色的,一個奔著我腦袋,一個奔著我胸口,想要打我個出其不意。
哥們縱身一閃,唸誦咒語:“罡神巽風,雷電溟濛。五龍雷震,北海龜崇。力重無邊,眾將捧迎。請雷聲發,風隨雷奔。急疾!”
急疾兩個字出口,我手中的蠻雷符,自上而下狠拍了下去,雷法兇猛,只要哥們拍到了最上面的那個,下面那個也躲不過去,事實也正如我所想,雷符拍下,怕!的聲先拍在紫色童子身上,紫色的童子猛地向下一墜,壓住了下面的青色童子,一起摔在了地上,身上直冒煙。
兩個身影跌倒在地,就見是兩個靈體,那個青色的也是個道童的模樣,卻比紫色的那個顯得大點,有**歲的模樣,穿著長袍,同樣是無比俊秀,顯然是兩個小仙童,伺候神仙的,哥們低頭看著他倆,沒有要繼續動手的意思,就是想問問月老在什麼地方。
我要是猜的不錯,這倆應該是月老身邊的童子,月老不在家,讓兩個童子守家,享受香火,哥們不敢做的太絕,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真要得罪了月老不值當的,在一個,他們肯定知道月老在那。
哥們走過去,道:“兩位仙童,咱們不打不相識,我就是想問問月老去那了……”
我剛一靠近,那紫色的童子猛地飄起來,伸手就抓我脖子,惱羞成怒了?哥們下意識朝著他呸的吐了口吐沫,一腳踢了出去,同時唸誦披鬥神咒:“頭頂天圓,足履地方。手執河魁,體仗天罡。日為圓象,月為圓光。身披北斗,六律九章。能驅萬神,消滅不祥。吾令一敕,鬼怪滅亡。急急如律令。”
哥們算是看出來了,好說好商量沒用,真把哥們當軟柿子捏了,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就不如得罪的狠點,乾脆逼供算了,一口吐沫吐出打在紫色童子身上,打的他一愣,哥們連串動作,宛如行雲流水,一步踏出,神咒也念完了,抬腳就朝他狠踢了過去。
靈體是踢不到的,可哥們是念了神咒的,一腳踢出,把那童子踢的身上紫氣都散了一半,或許是哥們太過兇悍了點,那個青色的童子竟然沒敢上來找麻煩,哥們剛要再補一腳,陰風颳起,那兩個鬼差回來了。(未完待續。)
二百七十八章 防患未然
青色童子見鬼差回來,大呼小叫道:“你們兩個連城隍老爺的話都不聽了?就不怕我告你們的狀?快去抓了那搗亂的小子。”
哥們反倒不在踢那個紫色的童子了,冷眼看回來的兩個鬼差,哥們很想鬧事,把事鬧大,讓滿天神佛,世間的妖魔鬼怪都知道知道,一個道家子弟,一女孩子,阻止了妖邪降世,卻無聲無息消失了,生死不知,難道就不應該給我個交代嗎?如果滿天的神佛連善惡都沒有,視而不見,那拜他們還有什麼用?
哥們的想法有點偏激,卻也是事實,憑什麼好人就得遭罪,憑什麼慕容春就得承受這一切?說好的善惡有報呢?說好的天理昭昭呢?說好的天道好還呢?慕容春生死不知,我還怕鬧騰?哥們都準備好了大戰一場,卻沒想到兩個鬼差挺尷尬的對那青衣童子道:“判官老爺說了,薛偉愛怎麼鬧就怎麼鬧,他的事地府不管。”
崔判官全程參與了圍剿旱魃,自己都動手了,慕容春的事知道的很清楚,也幫著查了生死薄,卻沒有慕容春的訊息,我覺得他心裡多少有些愧疚,才會放出話來,薛偉的事,地府不管。
我苦笑了下,想鬧騰都鬧騰不起來,很顯然崔判官也是在告訴我,人間事,人間了,慕容春的事跟地府沒關係,但也不會拖我後腿,哥們咬牙抬腳要再踹,青衣童子驚了,衝上來對我道:“別踢了,再踢道行又得減三年,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我收回腳,對那青衣童子道:“我想知道我和慕容春的緣分還有沒有,我聽說有緣的人,腳上會有紅繩,你們幫我看看,紅繩斷了沒有。”
紅繩沒斷,說明緣分就沒斷,緣分沒斷,慕容春自然就沒死,如果慕容春死了,今世的緣分也就沒了,我腳上的紅繩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