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給點了,解籤師傅見我臉色難看,好奇的看著我道:“我也會算姻緣,有事你找我就行,不一定非得找那個老東西。”
我看了看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看了看桌子上面的靈籤,覺得十分荒誕,解籤師傅恍然大悟對我道:“你是覺得我算的不準是不是?那你腳踝上為啥有兩根紅繩?”(未完待續。)
二百八十章 故人
童子做法才能看到我腳踝上的兩根紅繩,解籤師傅卻張嘴就來,說明神通比兩位童子大多了,哥們頓時就激動了,伸手就抓解籤師傅的手,解籤師傅卻一縮手,動作快速無比,輕聲對我道:“別耽誤我做生意,晚上來找我。”
之前我解籤的時候還沒人呢,這麼會的功夫,後面來了三十多歲的胖子,哥們無奈起身,看了看那解籤師傅,他卻不搭理我了,坐在那裝模作樣的,小不忍則亂大謀,哥們忍住了,繞著月老祠轉了一圈,心態放平,覺得既然讓我晚上來找他,也不必急於一時。
出了月老祠,我覺得應該好好休息休息,養足精神,等到晚上再來,回到招待所,剛躺下,突然有人敲門,我以為是服務員,站起來一開門,門口站著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對我道:“請問,你是薛偉先生嗎?”
哥們沒來過杭州,還能有人認識我?我很納悶,但還是點點頭道:“我是薛偉。”
年輕人鬆了口氣道:“我家師傅請你見一面,都安排好了。”說著話進屋要幫我拿揹包,哥們皺了下眉,一把拽住年輕人道:“你師傅是誰?”
“我師傅是你龍頭山的舊人,得知你到了杭州,想要跟你見上一面。”
龍頭山的舊人,也就是那些還活著的術士了,是誰哥們不知道,畢竟認識的不多,有人在杭州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在杭州的?
我並不想見舊人,哥們還有正事呢,但我十分好奇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在杭州的,琢磨了下,跟那年輕人出門,招待所門前停了輛奧迪,年輕人開車帶我到了一家五星級賓館,說是舊人幫我安頓的,錢都交了,住進去就行。
我也沒矯情,以為進了賓館就能見到那位舊人,誰知道安頓好了賓館之後,年輕人又開車把我拉到了一家高檔飯店,進了一個包廂,我終於見到了所謂的舊人,太乙門的鄭龍,這是個二十**歲的漢子,存在感一直不強,我的印象中,鄭龍一直是身黑色的唐裝,在術士當中不顯山不露水的。
現在見到卻是西裝筆挺,見我進來,大步迎上來道:“薛偉兄弟,到了杭州怎麼也不招呼兄弟一聲?”
甭管熟不熟悉,經歷了龍頭山的事,感情上就比一般人要親近些,畢竟是生死一線過來的,縱然沒怎麼說過話,那感情也是厚重的很,鄭龍見到我更是如此,沒有握手,而是上來就抱住了我,拍著我後背輕聲道:“我們沒了後顧之憂,就是苦了你了。”
我沉默著沒說話,鄭龍熱情的召喚我上桌,偌大個包房就我們兩個人,用句牛逼的話講,鄭龍點了一本的菜,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哥們卻沒心思喝酒,跟鄭龍碰了個杯,問道:“鄭龍大哥,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杭州的?”
“不光我知道,大家都知道,不瞞你說,我們私下早就商量好了,慕容春的事,不光是你一個人的事,而是我們大家的事,現在沒有什麼天命術士,大內供奉之分了,大家都釋懷了祖輩的恩怨,想盡一份心力幫你找到慕容春。”
“謝謝!”哥們由衷感謝了句,鄭龍卻搖搖頭道:“是我們該謝謝你和慕容春,沒你倆的犧牲,我們身上的瘟氣不會消除,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們身上不光有東哥的瘟氣,還有那個妖胎的煞氣,當年老祖宗們進入龍穴,之所以那麼多人能活著出來,一是他們的本事夠,在一個,也是東哥和那妖胎故意放了一馬的緣故,身上沾染了瘟煞氣息,就跟傳染性疾病一樣能夠遺傳,所以子孫後代才會活不過三十歲去。”
“想要解除身上的瘟煞,就得聽命於那個妖胎,你想想,要是妖胎奪舍了你身,威脅我們聽命,縱然有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但也肯定會有人屈服,從此為奴為婢,生不如死,所以,我們大家都很感激你和慕容春,縱然傾家蕩產,九死一生,也會幫你找到慕容春。”
鄭龍說的很激動,哥們覺得事情已經過去了,再說這些也沒意義了,對於龍頭山上的事,我雖然還是有些疑惑,可又能怎麼樣呢?研究的太透徹,慕容春也回不來,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該如何找到慕容春。
何況鄭龍也沒回答我的問題啊,所問非所答的說了這麼一堆話,我朝他笑笑道:“鄭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