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朝著一邊使勁撇,我順著他嘴撇的地方看去,就見兩個鬼差還在一邊待著,突然就明白青衣童子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他倆歸月老管,可是鬼差不歸月老管啊,只要鬼差願意通風報信,月老也沒辦法。
哥們眼睛頓時一亮,朝兩位鬼差走過去,拱手道:“兩位冥神,我有件事想拜託二位,不知道能否給個面子。”
兩個鬼差在旁邊看了半天,見我朝他倆來了,不用說是什麼事,猜也猜出來了,左邊的鬼差哭喪著臉對我道:“我兄弟二人只是看家護院的,說白了是在實習期,否則也不會被派到祠堂來,地府規矩森嚴,我們沒那個本事,也沒那個膽量敢答應你通風報信。”
哥們不是土匪路霸,何況求人辦事就得有個求人辦事的樣子,我琢磨了下對兩個鬼差道:“不如這樣,麻煩二位辛苦一趟,再去問一下崔判官,他要是能答應,二位就沒什麼責任了。”(未完待續。)
二百七十九章 解籤
兩個鬼差找崔判官請示去了,哥們等的很忐忑,忐忑了不到兩分鐘,鬼差回來了,說是崔判官答應了幫忙,還說月老回來就通知我,要說人的思維有時候是有盲區的,哥們讓鬼差跑了兩趟都沒想起來讓崔判官幫忙找找月老在那,他查肯定比我查要便利的多。
等到兩個鬼差回覆才想起來,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我還是想讓兩個鬼差再跑一趟,沒想到兩個鬼差回覆完幫忙之後,沒等我說話就閃了,臨閃之際留下句崔判官的話,說是他很忙,就幫到這……
哥們很愕然,想要在找兩位鬼差,已經遁了,遁的很徹底,連如何通知我的方法都沒說,哥們很沮喪,仔細體味了崔判官留下的那句話,意思很明顯了,彼此之間沒那麼大的交情,幫我一次兩次的也就到頭了,別再找他。
崔判官是地府大拿,他要想躲著我,我壓根就找不到他,何況也不能事事都找他,萬一以後有真正重要的事,比如慕容春魂魄遊蕩,還得需要人家幫忙,不能把事做絕了,何況找個月老就沒完沒了的找崔判官,也實在有點過了。
哥們想明白這些,心情好了點,我就不信沒了張屠戶就一定得吃連毛豬,告別了兩個童子,出了月老祠,叫回來魘祟,直奔商丘的月老祠,奔波的很辛苦,月老卻不在,半個月後,從商丘又來到了杭州,杭州月老祠在黃龍洞景點。
我趕到黃龍洞的時候,正好是個週末的下午,買了張門票,哥們還是先進去探個路,進去了一看,月老祠熱鬧的跟白雲大媽籤售會似的,人山人海,彩旗招展,我有點懵,這也太熱鬧了點吧?進去一看才知道,原來趕上了個相親會。
既然是相親會,男男女女來的不少,燒香的,解籤的,互相留電話的,熱熱鬧鬧像是一場大集,我四下轉了轉,被個大媽攔住了,笑眯眯的問我:“小夥子,多大了?”
大媽看上去五十多快六十了,哥們不顯山不露水的,攔住我幹什麼?出於禮貌,我道:“二十三歲了。”
“這麼小就來徵婚啊,那你有房嗎?做什麼工作的?父母都退休了嗎?都有退休工資嗎?是本市人嗎?有存款嗎……”
大媽一連串問,把我給問蒙了,隨即明白過來,這是給自己女兒來徵婚的,現如今剩女不少,都形成規模了,一般來說,能做剩女的,都是有點本事的,俗話說剩女有三高,學歷高,薪水高,眼光高,高著高著也就把自己給耽誤了。
不過再高,相親這種事不也應該是自己來的嘛?讓自己爹媽來,也太矯情了些,或許有些剩女根本就不知道爹媽在為他們著急,大媽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她的這些問題,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我總覺得愛情就應該純粹點,別計較那麼多,真計較那麼多的也就不是愛情了。
可如今這愛情,都成了套路,必須是有房有車,工作好,父母有能力,只有這些達標了,才能進一步加強聯絡,也就是說,達標了你才有戀愛的資格,否則你連談戀愛的資格都沒有,哥們就屬於連資格都沒有的哪一類,也沒啥不好意思的,對那大媽道:“我是來旅遊的,沒房,一個看門的。”
大媽很失望,嘟囔了句:“不好好學著掙錢,出來瞎旅什麼遊?”
哥們差點暈倒,搖搖頭苦笑,看著四處來來往往的人,感覺荒謬到了極點,這是個有錢才有愛情的年代,沒錢是愛不起的,現實就是這麼無奈,也不必抱怨什麼,何況跟我也沒關係,我依舊四處轉悠,想著晚上從那跳進來比較好。
溜達著,我感覺到有人盯著我看,目光有若實質,氣機很強的落在了我身上,我猛然回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