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造假技術也是一日千里,尤其還是這麼個搞笑,不著調的名字,我有點拿不準了,至於邪性,除了老舊,我真沒發現這幅畫有多陰森,琢磨了下,我給老陳打了個電話,畢竟他才是專業的,讓他來鑑定一下,比我瞎琢磨強多了。
電話那頭老陳說一回來就來找我,掛了電話,我把畫卷了起來,給周富貴倒茶,問他出了什麼事,我一問周富貴的臉就耷拉了下來,根據他說,他買完這幅畫就掛在了家中一間專門放古董的屋子裡。
提起這間專門放古董的屋子周富貴倒是非常得意,很是跟我吹噓了會,說是裡面全都是老物件,書桌,架子,椅子都是收購來的,上到夏商周,下到元明清,基本上他都有收藏,連門框子都是紅木的……哥們見他跑題了,咳嗽了事,問他出了什麼事。
周富貴的眼睛遊移不定,有些驚懼,但還是說了出來,怎麼回事呢,那天收購了清明上墳圖後,周富貴感覺很興奮,畢竟五萬塊錢能買這麼一副畫的確是賺到了,興致很好,晚上喝了點小酒,就跟他老婆來了個活塞運動。
周富貴的老婆是小三上位,比他小將近快二十歲,就是奔著他錢來的,平時周富貴根本喂不飽,那天不知道是怎麼了,神勇無比,兩人大戰了三百回合,事後,周富貴一身是汗,得意的跟老婆道:“怎麼樣?朕還寶刀未老吧!”
周富貴的小老婆嬌羞道:“當然寶刀未老了,白天出去偷腥,晚上還能有這麼好的體力,跟年輕人一樣……”
周富貴挺納悶,偷腥的事他長幹,沒啥不好意思承認的,問題是他今天沒有偷腥啊,不可能承認,好奇問道:“沒有啊,今天出去辦了點事,見了個朋友,買了張古畫,我就回家了啊。”
“還說沒有,你看這是什麼?”周富貴的小老婆從他身上摘下一根得有兩三米長的頭髮,這根頭髮漆黑漆黑的,而周富貴的小老婆染的卻是紅髮,自然不是他小老婆的,周富貴也納悶身上怎麼會多出根頭髮?但也太在意,道:“不小心蹭到身上的吧。”
“那你臉上那塊紅是怎麼回事?”小老婆問了句,周富貴就好奇了,讓小老婆拿鏡子給他看看,一照鏡子,發現自己臉上真的有塊紅,而且那塊紅不是鮮豔的紅色,更不是口紅,一擦就掉了,粉狀的,更像是胭脂或是紅粉之類的東西。
這就有點說不清楚了,周富貴很納悶,今天一天沒跟女人糾纏啊,別說糾纏,都沒見到幾個女人,除了司機,就是他,要不就是那個陪著他買畫的熟人,沒見女人啊,要說是蹭的他自己都不相信,他有車,又不用擠公交車,想蹭都沒機會……
小老婆見他一臉疑惑,笑罵道:“行了,又沒說你什麼,風流就風流唄,早就知道你這個德行了。”說完從床上起來要去倒水喝,站起來之後想把手上的頭髮給甩了,可一甩沒甩掉,小老婆看了看手上的頭髮,先是楞了下,隨即喊了聲:“見鬼了!”
那根兩三米長漆黑漆黑的頭髮,在她的手中,竟然變的雪白雪白的,那就是一根長長的白頭髮,可也不能這麼快就變白吧?小老婆有點害怕,使勁甩手,卻怎麼也甩不掉,越甩不掉就越覺得害怕,不敢用手去抓,站在床邊使勁的蹦……
周富貴急忙上來幫忙,抓住了白頭髮往地上一甩,說來也是奇怪,周富貴一抓就抓到了白頭髮,也甩到了地上,周富貴挺納悶,膽子也不小,低頭去找那根變白的頭髮,卻發現地上根本沒有白頭髮,別說白頭髮,連黑頭髮都沒有。
周富貴畢竟走南闖北的,有些事知道還是見怪不怪的好,見小老婆有寫驚魂未定,喊道:“怕什麼,沒準是在那蹭的兩根頭髮,沒了就沒了,還非得找出來?神經病吧你!”
“肯定是你在外面招惹的爛女人用這種招數嚇唬我,哼!你告訴那些女人,老孃好不容易上位的,我不死,誰也沒機會……”說完去了客廳,氣勢洶洶,卻忘記了自己也是臭不要臉擠走了人家原配上位的小三。
周富貴老婆這樣的女人總會給自己找藉口,各種各樣的藉口來掩飾自己不道德的行為,一旦找藉口成了習慣,那麼什麼事都會找到藉口,這件事也不例外,原本這就是個小插曲,可是當兩人晚上睡覺的時候,怪事發生了。
迷迷糊糊的,趙富貴夢到了一個古裝的女子,站在一棵柳樹下對他巧笑嫣兮,長得那叫一個漂亮,簡直就是個尤物,尤其是一身古裝,紅唇秀髮,更增添了一份異樣的誘惑,女子站在一棵杏樹下,春風中,輕聲呼喚:“快來啊,快來啊……奴家等你等了好久了……”
周富貴那顆心頓時就被撩撥了起來,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