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早就知道這錢保不住,也不敢保,寇真果然是又找了個吃力不討好的活,事到如今也只有財去人安樂,風吹雞蛋殼了,我把卡里的五萬轉給慕容春,讓她去忙活,我去畫符,準備接下來的事。
散了會,慕容春帶著鈴鐺和馬鼕鼕去準備風水法器,寇真也找了個藉口回家,剩下哥們一個人在院子裡發了會呆,抽了兩根菸後,無奈的站起來幹活,五行符陣,關鍵還是在符,只能是我來畫,除了畫金、木、水、火、土、五張符,我還得畫幾張厲害的黃符,對於那個神秘的紅海棠,哥們不敢掉以輕心。
都準備要幹活了,我突然想起個問題,急忙給慕容春打了個電話,慕容春接了電話問道:“什麼事?”
“我準備畫符了,可我不太確定紅海棠到底是什麼人,是湘西的鬼草婆?還是降頭師,蠱師?確切了目標,我才能多畫幾張有針對性的黃符。”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響,慕容春道:“紅海棠跟我是一個職業,都是醫,我是道醫,她是巫醫,你畫幾張威力大點的黃符吧,用得著。”
慕容春掛了電話,我又開始發懵,多虧問了慕容春才知道對手是誰,巫醫那是相當神秘和強大的一個傳承,什麼是巫醫呢?簡單的說,就是即巫師和醫師的結合體,古人多求救助於鬼神以治病,故巫醫往往並提。春秋之時,巫醫正式分家,從此巫師不再承擔治病救人的職責,只是問求鬼神,占卜吉凶。而醫生也不在求神問鬼,只負責救死扶傷,懸壺濟世。
巫醫是一個具有兩重身份的人。既能交通鬼神,又兼及醫藥,是比一般巫師更牛叉的人,比道醫更為古老,手段也更多,不像道醫那樣以道為主,是道門的一個分支,巫醫嚴格來說比道醫更強大,因為巫醫不問正邪,只問手段,怪不得會迷音之術。
哥們坐在院子裡又抽了根菸,琢磨了琢磨,除了畫五行符之外我該畫些什麼威力比較大的符,雷符?今天的天氣看上去不錯,作用不會太大,之前畫的雷符還剩下不少,那我該畫什麼符?如果真鬥了起來,巫醫太強大怎麼辦?
我又開始往多了去想,不是沒有效果,一根菸抽完,我突然想起一些從來沒試過的符籙之術,以我現在的修為應該可以用了,我狠抽了幾口煙,掐滅了菸頭,拿定了主意,就畫我還從來沒用過的黃符!(未完待續。)
一百九十三章 蠱蟲
子時,我在街道一側,守在楊瘋子留下的桑塔納旁邊,車頂上是一個小小的香爐,香爐上插著三支長香,香氣繚繞向上,車前窗上貼著一張黃符,我一邊盯著香氣飄動,一邊仔細感受著當地氣息的流動。
妖孽誕生,必然會引起天地反應,尤其是鬼蠱這種邪物,完全是逆天而行,不在正常範圍之內,就跟電腦病毒似的,甭管隱藏的多深,電腦都會有反應,鬼蠱成型也是一樣,其實我們大可不必擺五行符陣,只要在附近就能感覺到,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大張旗鼓弄了五輛車,停在五個方位,而我守住的是火位。
白色的煙霧緩慢漂浮,一直平安無事,到了十二點,我心裡沒來由的突然就是一動,朝車頂上香爐看去,三支長香的煙氣不在是彎曲著向上漂浮,而是變成了螺旋狀,朝著右邊街道的另一側漂浮。
煙氣變化的同時,起風了!天空烏雲密佈,壓抑的讓人有點喘不過氣來,前面路燈也開始不規則的閃爍,這個變化也太特媽明顯了,我能感覺到所有變化的中心就在郭佑所說前面街道拐角那間小店的位置,離我有五百米左右的距離。離奇的是,開了陰眼的我,卻看不到小店存在的痕跡。
我深吸了口氣,取出張黃符,拽了下身上的挎包,大步朝著街道拐角小跑,我現在要做的並不是衝殺過去,而是跟慕容春幾人匯合,開始跑的還很順利,跑出去二百米,我拐了個彎,跑到街道對面,忽地停了下來。
停下來是因為街對面一盞路燈太不對勁了,別的路燈散發出來的是昏暗的黃色光芒,可這盞路燈散發出來的卻是帶著慘綠色的光芒,雖然差別不是很大,一般人很容易就忽略過去了,但在我這種開了陰眼的人眼中,慘綠色的光芒卻太過明顯了些。
紅海棠不會沒有佈置,路燈在街道拐角的對面,卻看不到郭佑所說的那家小店,更看不到路上的行人,我估計這一片已經封了,並沒有著急闖過去,因為我相信,我被阻擋,慕容春她們幾個跟我情況一樣。
我只要守在這裡,不出么蛾子,等大家匯聚過來,必然會找到那家小店,一舉衝殺進去,比莽撞行事要有利的多,我想的挺好,但樹欲動而風不止,就在我準備掏出手機給慕容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