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之歡,帶點血腥帶點暴力,但越暴力越讓她們瘋狂,她們怕的不是碰壞對方,而是怕對方怎麼碰都碰不壞。
趙權不喜歡別人撅屁股讓她幹些什麼,就喜歡對方趁其不備會騎在她身上脫她褲子的本能。她在張遠身上留下一個個不淺的牙印,自己都遍體鱗傷,分不清張遠的喊叫是被啃時的疼痛還是被進入時的快感,但她都會被此激起更大的慾望。
張遠一波湧上來,洩在趙權手上。張遠抓緊趙權的手,趙權卻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保持相同的頻率,迅速將張遠推向第二波。
張遠又是自然而然地想把手拔出來,趙權乾脆抓住張遠另一隻手,另一隻手用膝蓋壓緊。張遠被推向頂峰的時間越來越短,她扭動全身想掙脫趙權的束縛,但是完全徒勞。她已經不行了,眼淚都流了出來,說趙權行了啊,到我了啊!
“你說什麼?”說完加快了穿刺頻率。
“我說你行了啊!到……到我了!!你快下來!”
趙權歪嘴壞笑著,將速度加得更快,張遠很快又被趕鴨似的推向山坡。
張遠說不行了我頂不住了,上不了山爬不了坡了。
趙權這人就是做比說多,她總不搭話,始終不停止。她感覺張遠連夾緊她的力氣都沒有了,才鬆開她。這時候的張遠連翻過來壓住她的力氣都失去了,趙權躺在張遠的胸部玩弄著,不用擔心有危險。
“完了完了,明天癱瘓了。”
趙權將手伸下去,為張遠的大腿按摩。
“按摩都不頂用了,趕明兒你買輪椅給我吧。”
趙權突然坐起來,張遠趕緊用被子裹緊了自己,蜷成一團,“我夠了!不用了啊!”
趙權把手伸進被子裡,拖出張遠兩條腿,一口咬向了神秘峽谷。
若不是明天休息,張遠肯定得遲到。她們呼呼大睡一直到第二天嚴顏來敲她們的門,問她們晚餐想吃什麼。趙權睡眼惺忪地朝鐘那邊望了一眼,已經下午五點了。
“你們都不餓的啊?能睡那麼久。”
“在夢裡吃過了。”趙權回答。嚴顏想進來,但看到裸著躺在被窩裡的張遠露出半個肩膀,趕緊退了出去,紅著臉。說好了好了你們趕緊起來吧,等會我去買菜。
嚴顏的到來給她們兩個半男人的生活帶來規律,這一點在休息日裡尤其明顯。
過去在休息日子裡,趙權和張遠睡到幾點是幾點,然後起來出門口拐角不到十米處吃一碗粉。接下來或者去網咖大戰一整天,或者回家抱著電視開個碟機天昏地暗。興致起了就隨便咿咿呀呀幾回合,打打鬧鬧就睡了,接著繼續回到週一至週五的兩點一線。
嚴顏的菜做得不錯,挺有小家碧玉的味道。什麼菜都是一小碟一小碟,她飯量不多,往往就是一碗飯,甚至還不到。趙權和張遠拿了自己的飯盒,裡面裝著大半盒的飯,一人找一碟菜全刮飯裡,拌一拌,狼吞虎嚥。嚴顏說這樣不營養,她們抱怨量都不夠還營養?除非你把量給加了,不然我們只有這麼吃才能飽。
“自己不是男人,飯量可不比男人差啊?”嚴顏收拾碗筷的時候嘟囔著。
嚴顏到來的另一個好處,就是家務事她全包了,張遠和趙權吃飽喝足不是回房間看電視就是出去健身房,輕鬆至極。
嚴顏找了一份工作,自己當老闆。她開了兩家格子鋪,常在家打理打理就行。賺的錢不多,給她錢花的T也不多,固定一個客戶,她的生活是滋潤的。偶爾有帥T進入她房間,她沒叫我們過去一起吃飯,也知道里面正發生著金錢和肉體的交易。這麼說是有點難聽了,因為趙權心裡有古怪,所以她才這麼形容當那個T來看望嚴顏的場景。
在張遠口裡,得知嚴顏確實不是很神聖的女人,不是七情六慾都關在匣子裡上了六七把鎖的禁慾主義者,但也不至於像鄭欣說的那樣不知檢點。她有個固定的老公,但是她從來不來看她的,她們在一起了很多年,只是掛名而已。因為那個T在外面有女人,嚴顏知道,卻捨不得離開她,嚴顏在偶爾出軌中等待她老公回頭。
現在經常來看望她的,長得俊俏闊綽的T是來填充嚴顏情感的空虛的,叫呂菲。當然,還有生理的空虛。這個T追求嚴顏很久了,但是嚴顏一直拒絕,原因這個T知道,但是還抱有很大的期望繼續追求的嚴顏。很簡單,一個有名無實的老公掛在那裡,只是嚴顏心中的一根刺。思念一個人思念久了,也會疲倦的,會累的,接著的就是遺忘。
呂菲在嚴顏身邊,只是差個名罷了,很俗的話來說,就是我這個你心中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