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完了蝨子,正在床上歪著。見了她,起來笑道:“姐姐來要什麼?”香兒道:“二奶奶叫我來取草填枕頭。”盛旺忙接過簸箕,撮滿了草,道:“請拿去。”香兒取出那錢與他,道:“這是二奶奶賞你的。”盛旺驚道:“草是老爺府中餵馬的,來取草,為什麼賞我錢?”香兒笑道:“有天大的一場好事,我對你說了,你怎麼謝我?”盛旺道:“我一個大窮漢,有什麼謝你的。果有好事總成我,我替你叩頭罷了。”香兒笑道:“誰稀罕你叩頭。拿耳朵來,我對你說。”因悄悄向他道:“二奶奶賞你這錢,叫你去洗個澡,洗得淨淨的。晚上一更人靜後叫你進去,我出來接你,有大好處到你。看你怎麼謝我?”那盛旺聽了,夢想不到,心花俱開。一把摟著她,笑道:“你不稀罕我大頭叩謝,我拿小頭謝你罷。除此,再沒有別的了。”就拉她上床。香兒也不推辭,但道:“恐怕有人來。”盛旺道:“都放馬去了,到晚上才回來呢,只我一個,再沒人來的。”忙關上門,替她脫褲子。香兒道:“怕奶奶等我回信,只褪下一條褲腿來罷。”盛旺依她,褪下一條褲腿,一眼看見好個滾圓的肥牝。他二十四五歲的小夥子,那陽物不覺挺硬直豎,又粗又長。香兒看見道:“哎呀,你這樣個大東西,如何來得?”就要爬起來,盛旺忙按住,道:“不要怕,包你沒事。”香兒此時又怕又愛,只說道:“你留心些,看仔細,我的腸肚要緊。”揸開腿,閉著眼,聽他所為。盛旺雖急,也不敢冒失,將龜頭在陰戶門口左晃右晃,引得有些水出來了,然後慢慢弄了進去。往裡送一送,香兒哎呀一聲,盛旺抽拽了十數下,她哎了十數聲,也就毫無餘剩。香兒覺得內中脹滿,有樂無苦。用手摸了摸,已到了根,方才放心。盛旺見她安然無事,放心一陣亂扯。他久不會此物,只幾十下就洩了。那香兒初逢巨物,工夫雖不長,也被他弄丟了。她坐起,一面穿褲子,向盛旺道:“你的這東西雖然長大,只是太快些,恐怕不中奶奶的意。”盛旺道:“不瞞你說,我又沒有家小,遇著外頭有來扒馬糞的老婆子,才撈著弄一下子,不然,是成年家不見屄面的。熬久了,故此完得快。要時常弄弄,我也還有一更天的本事。你到晚上看,就不是這樣快了。”
香兒拿著草上來,桂氏見她頭髮散亂,滿面笑容,知她嚐了美味來了。笑問道:“比你爺同大相公如何?”香兒笑道:“只是快得很。我問他,他說是熬久了。若時常弄,也還有更把天的手段。他叫謝奶奶賞,晚上定來服事。”桂氏心中暗喜,不住出來看那日色,巴到掌燈,方上床脫衣。恰恰的姚步武走來,推辭不得,只得同他弄了一陣,身在此而心在彼。將及更盡,姚步武方才去了。
只見香兒來說道:“盛旺來了好一會了,在那屋裡呢。”(補遺:桂氏道:“點著燈不好意思,你吹了燈帶了他來。”原來盛旺在那屋裡同青梅、綠萼、香兒更番大弄。香兒來叫他,也不穿衣服,赤身抱著衣服跟了來,)他爬上床,掀開被,摸著了桂氏,赤身仰臥。他就爬上身,說道:“蒙奶奶天恩,小的來服事了。”桂氏不好答應,他摸著此竅溼漉漉的,捏著陽物送進門。有那姚步武的餘精在內滑溜至極,只兩下便送到根。桂氏覺得內中極深處頂著,甚是有趣。他再抽將起來,一下一下搋cuai著,更覺快樂。那盛旺活了二十多歲,不過同那些扒馬糞的粗醜婆娘在那草堆上行樂而已,何嘗經過這番境界?今在牙床錦被之中,摟著這嬌滴滴香噴噴的美人,那興致增加百倍,哪裡輕易得洩?桂氏先聽得香兒說他甚快,猶恐中止,一時掃興,不想他一口氣就抽了千餘,弄得心蕩魂飛。丟了數次。真從來未歷之樂境,渾身都癱軟了,摟著脖子,嬌聲道:“你好本事,我來不得了,你歇歇著。”盛旺也就歇住。有幾句笑話道:陽物粗雄,儼是個劓刀把。陰毛硬勁,好似個稻草須。周朝贏非子,牧馬蕃息,得膺天子榮封;姚宅盛後槽,養馬有功,竟蒙主母寵渥。王良當年,只能車上駕御;盛旺今日,更善被中聘馳。直弄得桂小姐飄蕩了意馬心猿,低喊那感圉人暫時且停韁駐馬。
桂氏叫他下來,在新枕上同臥,說道:“我的身子付了你,此後我但叫香兒來叫你,你就來,我自然暗暗的照看你。”盛旺道:“蒙奶奶這樣恩典,小的殺身也感報不盡。只有盡力服事,盡小的窮孝敬罷。”桂氏著實愛他,一夜弄了數次,五鼓時才叫他去了。
後來隔二三夜定叫他來一回,也常賞他些銀錢。(補遺:他留心打聽,但是香兒去約盛旺,他就上來上夜,以沐餘波。)過了數日,素馨知道了,又見香兒三個滿臉喜容,又帶嬌媚之色。她想桂氏都弄過,安然無羔,方知此物以大為妙,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