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二來試試你的本事。”那本陽先見那兩個妙尼,雖不能及命兒,但命兒如一朵牡丹,他兩個也還是兩枝芍藥,不到十分不及,此時正在想慕他們,思量尋了來做這事。但不便出口,恐獲得隴望蜀之誚,聽了命兒這話,滿心歡喜。忙答道:“你的尊見極是。”命兒叫道:“元品妙炎都過來。”
原來命兒同道姑先在高興的時節,因夜靜了,命兒被他上邊抽出的哼聲,下邊搗出的淫聲,遠聆數室。那妙炎起來溺尿,忽然聽得,覺此異聲出自他師太床上,近前一聽,掀天揭地的大幹,他忙去推醒了元品,同來竊聽。聽了許久,那元牝妙眼之中那種難過,是不消說,連兩隻腿都酥麻的動不得了,站都站不住了,只得蹲在地下,那陰中之水順著直流,聽得命兒叫他們,口中都答不出,只鼻孔中哼著應,卻不見走來。
原來他兩個竟酥癱了,動不得。本陽聽得是在床後面答應的聲氣,將陽物拔出,忙跳下床。走去一看,見他二人披著件小衫子,光著屁股,蹲在地下哼。他一手抱著一個,上得床來。先將元品放倒,摸他的嫩牝時,淫水泛溢,連兩股都溼了。就弄將起來。弄了一會,看那妙炎時,急得爬起睡倒,有個要死要活的樣子,忙同他又弄了一陣。命兒看得騷興大發,伸手去他牝中,將陽物生拉出來,填入自己戶內,大弄了一場。三人輪流,果然弄到天亮,他還不曾洩出。
大家歇了起身,命兒問僕婦們借了梳子,【細極,他是光頭,無此物者。】與道姑梳頭。大家淨面洗漱已畢,坐下來吃茶點。命兒道:“我師徒三個身子都付了與你,你卻要情長,不要日久厭了。沒良心,撇了我們,又去別戀新人。”他忙答道:“我承你這番厚情,豈敢變心。”遂設誓道:“我若後來負了你師徒三位,另厚別人,粉身碎骨,死於官刑之下。”命兒把這本陽留住,也就如他的性命活寶一般,如何肯放了他去。
每日叫僕婦們上街買上品佳餚美酒供養他,每夜三人挨次同他大弄,兩三夜並不見他走洩。命兒問他道:“你的話倒也不假,本事委實高強,你從來可不曾遇著狠婦人把你弄丟了的麼。”他道:“我要洩就洩,要不洩再不得洩的,所遇的都是些少年寡婦,或是未嫁的處子,如何弄得我丟。只有接引庵有一個姑子,黑黑胖胖,有四十來歲,是個辣手。我聽得人說他會採戰,我去同他試了一試,我卻敵他不過,一夜定有兩三次走洩。”命兒道:“他怎麼個採法。”本陽道:“我這東西弄了進去,被他一口咬住,內中緊緊的裹住了龜頭,一陣狠咂,咂得骨軟筋酥,由不得就洩了。”命兒道:“他這個法兒也肯傳人麼。”那本陽道:“這是他的養身秘法,如何肯輕易傳授與人,人若學會了這個妙法,同少年精壯男子弄聳,採了陽精,補益精血,可以返老還童,發白轉黑,延年益壽。你想想,這樣仙訣可肯傳與人麼?”命兒道:“這甚麼相干,他獨自會也不過如此,就傳與人也還是如此,難道別人會了就佔了他甚麼去了不成。他的若肯傳我,我重重的謝他。你既同他相厚,你去和他說說看,”本陽道:“倒還有個機緣,我明日看看去。我數日前在他那裡,他對我說他有自幼相與的一個厚朋友。【《玉簪記》那船家說陳妙常雲:”我老兒活了六十九,不曾見師姑與秀才做朋友。“此老可謂愚甚,天下姑子能有幾個不同男子做朋友者?】叫做到聽,數年前煩他替人轉借了三十兩銀子做本錢,不想這姓到的前年就死了,數年來本利絲毫未曾還人。這債主前日到庵中打鬧,問保人要這銀子,年分多了,本利滾算,該—百幾十兩。債家死了,保人代還一半,還該八九十兩。那債主勢力又大,他一個出家人,如何拗得過他,他正急得沒法,等我對他說,他若肯傳你,你替他還這宗帳目,看他可肯,你可有這項銀子麼?”命兒道:“他若果然肯盡心傳我,我竭力湊了與他。”本陽道:“先說過,你若學會了方法,先命我採起來,就行不得了。”命兒笑道:“你是引進的恩人,怎肯採你。”大家得高興,又輪流大戰了一場,然後睡下。
次日,本陽到接引庵對黑姑子說了,那黑姑子正在著急的時候,滿口應允,遂同本陽到慈悲庵來見了命兒。命兒見他形容醜黑,心中動疑,讓他坐下,茶罷,姑子先開口道:“方才這位道兄說師太要學貧尼的秘術,可是真的麼?”命兒道:“正是呢,【此三字,疑而未決之辭。】我聽得這位道兄說師傅的妙法可以返老還童,有許多妙處,故此想要拜求你,我看師傅的尊貌怎麼這樣老蒼。”那姑子見他遲疑。笑著道:“哦,師太疑心是假的麼。這有個道理的,採戰雖有補益,也要有那麼益的東西,方才見效。即如人參,名為補藥,必定要吃下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