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竹思寬拉他上床,也脫光睡倒,用手將他兩腿推得開開的,低頭一看,好個肥物件,牝戶大張,也笑著說著,前日夜裡弄著還不覺,怎這樣大張著個鬍子嘴難看。“水氏笑著說著打了他一下,道:”都是你撐的,還說呢。“竹思寬對上了,往裡送了兩送。水氏連聲道:”疼呢,使不得,使不得,還著些唾沫潤潤。“竹思寬道:”就是弄女孩子,也只頭一回用些,那裡有隻管用的。“又往裡頭送。水氏道:”你不用,讓我用。你千萬不要狠深了,留些在外頭,裡頭疼得受不得。“把唾沫用上許多,摜在陰門內。竹思寬笑著把兩腿揸開坐下,將水氏兩足放在兩傍,把他屁股抱起來挨著肚子,然後才頂了入去,送進了一個頭,往外一拔,瓜答一聲響,又一進,又一出,又響一聲,不住的如此。水氏見他屁股一進,忙將屁股往上一迎,他又拔出,總不深入。水氏急得說道:”你這叫做甚麼頑法?“ 竹思寬道:”又說弄進去疼。“水氏道:”不過叫你留些在外頭,難道只叫你弄進這一點子去麼?“ 竹思寬也不理他,抽著,且聽那響聲,看那一出一進之勢,龜頭大了,將他陰門塞緊,並無一隙,往裡一頂,連那兩一長心子都帶了進去,向外一拔,那長心子吐了出來,如兩個蝙蝠翅一般翻覆有趣。水氏淫興大動,忍耐不得了,哀求:”好親親,不要弄急我了,快些弄弄罷。“竹思寬道:”我也巴不得要弄,怕你疼呢。“水氏罵道:”刻薄鬼,我知道你是要全弄進去,說不得我忍著些,憑你弄罷。“竹思寬道:”你既知道,就好講了。“幾送至根,竹思寬也興濃了,這一上手就抽了有千數,把個水氏弄得張嘴瞪目,只呼得鼻孔哼哼的響,弄了多時,水氏將他的腰一把摟緊。道:”罷了我了,我的哥哥,讓我逼逼氣。“竹思寬也就慢了些,過了一會,重新哼起來道:”哎喲,我被你弄死了,抽得氣不出來還罷了,裡頭像槍戳一般難受,你拔出些來,我歇歇著。“竹思寬也依他拔出了些,淺淺慢送,抽了一會,興又復起,一下盡根,大抽起來。水氏道:”哎喲,受不得了,你淺著些。“竹思寬一陣亂搗,搗得那水氏口裡祖宗親爹亂叫。竹思寬見那樣子,心中樂極,也就洩了,又往內頂了幾下。水氏哎了幾聲,然後他抽出來,水氏揉著肚子,哼哼道:”腸子斷了,腸子斷了。“竹思寬一面穿著衣裳,笑道:”你當真還疼麼,我當是你哄我的。“水氏笑道:”活強盜,哄你呢,再要一會,實在要斷了。“竹思寬道:”好時候,怕有人來,我去罷,你不必起來,多謝你,改日再來望你。“水氏道:”你空去了,回去多謝奶奶。“竹思寬笑道:”我倒沒有空,此時你那裡頭倒空了。“說著笑出去,開了門,反帶上去了。水氏疼得起不來,拉過被來蓋著,哼聲不絕。
這晚,楊大恰好回來走走,見了這些食物,問水氏是那裡的。水氏沉著臉,也不答他,他自覺沒趣,到廚下同卜之仕煮肉煎魚蒸饅頭熱酒,收拾停當,拿進來讓水氏吃。水氏也不答應,讓之再三。水氏道:“我不吃,你們吃去。”楊大同卜之仕拿到外邊來享用,楊大悄悄問卜之仕是甚麼人送的?卜之仕道:“我沒在家,不知道。前日有個人來請媽收生,昨日才回來,想是那家送來的謝禮。”楊大聽得水氏又出門做生意,又有好日子過了,心中暗喜,那知他是出去尋野食吃。
楊大吃了半酣,思量道:“他既肯出去,這日子不愁過了,趁今日同他溫溫,後來好回來受用。”晚間捱著不去,要同水氏睡。水氏要是每常,也就笑納了,此時被竹思寬弄得疼得要死,同他睡,可阻得他不弄,說道:“我不要你,你到大房裡去睡。”楊大陪著笑臉,要捱上床,水氏推推搡搡,決意不依,楊大以為嫌恨他,故不肯同臥,也氣狠狠的去了。水氏過了三四日才好些。
一日,暗想道:“老竹的那東西真算是一件奇物,可惜我不濟,不是對手,要像這樣弄一會痛一會,不是取樂,竟是尋苦吃了,已嘗過這個辣味,再也不敢招惹他了。我家這忘八心已死透,他不戀我,我還戀他怎麼?還是去尋那張三李四來,一來他們是同類,就時常往來,街上人看著不叉眼,他都是窮漢,我給他弄了,再破著我的私恩養著他,他再沒有不盡力報答我的。豈不強似填壞了這沒良心的忘八。但不知他兩個可有老婆沒有。”又想道:“他就有老婆,也未必強似我,豈有不愛我的。”主意拿定。
一日,楊大抬應考的秀才往句容去了。水氏叫卜之仕去碼頭上約他二人來,支了卜之仕出去。水氏已預備了酒餚,搬出來相待他兩個。他二人見水氏約來共飲,知他是要續前情,說道:“向日承奶奶美情,我兩個睡夢中都是感激的,又蒙奶奶賞戒指,我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