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3 / 4)

。宦萼嚇了一跳,抬頭一看,見是這樣個怪物。黑影裡顯著個死白的臉,不知是人是鬼,嚇得掙脫了,拽著褲子往外飛跑。有一個《黃鶯兒》說這多銀道:

張得俏乖乖,滿胸中好喜諧。擬嘗此物粗而大,心驚意呆。情闌興衰,教人空把伊相愛。好羞哉,一腔忿怒,四馬出將來。

那卜氏一團騷興,被他這一掃,由不得怒上心來。跑到窗外,拍著窗臺子,大罵道:“好大膽,要死的忘八,你哄我請甚麼公子財主的,原來弄幾個兔羔子小廝在這裡頑。我家清門淨戶,是開巢窩的麼?趁早夾著膫子與我走。走遲了,我拿馬刷來,把你們兔羔子打個晦氣,叫你這臭忘八沒處死。”那遊夏流嚇得一交癱在地下滿地扭。宦萼可是容得人罵的?奈是女流家不好動粗,站起把桌子一掀,碗盞器皿打得粉碎,大怒而去,上馬回家。那楊為英見勢頭兇惡,嚇得屁響連聲,【未必然,小官多放的是松屁,如何得響?】如兔子見了黃鷹一般,蹺著尾巴,【此更不然,他的尾巴是旋安旋去者,如何得常在股後?】如飛的跑去了。正才出門,被卜氏拿了一瓢水趕到門口,潑了一身,罵道:“退送這些瘟鬼。”關了門,【寫卜氏趕楊為英潑水幾句,特為關了門三字而用也。不然,卜氏一腔怒氣,何暇尚有閒心出來關門?遊夏流頃刻就去受罪,安得還出來關門?若不一提,豈不漏空?作者婉轉想出卜氏一趕,又不露跡,良匠苦心,看者須知。】惡狠狠走進來,見那遊夏流還在地下爬,掙不起來。卜氏上前,一把擰著耳朵,似牽羊也似的拖到屋裡,叫了跪下。此時卜氏也有八九分酒意,左思右想,這一口氣不得出,一腔火不得洩。叫他脫光了,自己也脫得上下沒一絲,撅了兩節蘆柴來,將他那小陽物夾起,兩頭用膝褲帶紮緊了,疼得那遊夏流叫苦連天,眼淚直流,跪著哀求。卜氏罵道:“你這忘八,生了這樣不中用一個東西,家裡的事一點做不得,還同人弄兔子來頑。反哄我甚麼公子財主的,樂得你夠了,且受受罪著。”

夾了多時,遊夏流疼得只是叩響頭,要死要活。他處治了一番,怒氣稍息,大氣未消去絲毫,放了他叫他上床來舔。那遊夏流可敢違拗,一雙手搓揉著陽物,愁眉苦臉,眼淚汪汪,只得爬上來舔。舔了多時,不得像意。他久不見這東西,倒還捱了過去,今日不但見了,而且是見所未見絕大的異物,那裡還過得,那心裡由不得火燎般發燥。遊夏流一面舔著,他一面長吁短嘆。舔夠多時,他又恨起,道:“人家生個東西都還像個樣兒,怎你這忘八就生出恁個現世的物件來?”氣恨填胸,一翻身坐起,意思還要加他些刑法,忽然見他的陽物被挾腫了,竟粗了好些,心中一喜,叫他來弄。遊夏流疼得要死,不敢不依,忍著疼,齜著牙弄了進去。因腫疼得麻木了,倒輕易不得洩出。又被夾得火燒火辣的滾熱,雖不能暢他的淫心,也覺得比每常粗大長久了些。弄了一會,卜氏因酒多了,又微微有些樂處,竟呼呼睡去。

遊夏流疼得忍不得了,悄悄拔將出來。下床燈下一看,原來皮夾破了,又被淫水一螫,所以疼痛難忍。一夜睡不著,到天明起來一看,竟腫得像個魚泡兒一般。忙拽上褲子,恐卜氏見了,又叫去行樂,如何還禁得?忙走到前屋內,那地下的雞鵝鴨肉之類,已被他家那條大黑狗享用得乾乾淨淨。【此處伏下狗。】將昨日的破碎傢伙收拾了,煮了飯。還有剩的餘餚,等卜氏起來,打發他吃完。自己收到廚下,也吃了些,到街上尋屋子外科醫膫子去了。【這種醫生不知招牌如何寫。】

且說昨晚宦萼正頑得高興,被卜氏一罵,大怒歸家。到上房來,侯氏尚還未睡。見他一臉怒色,問道:“你今日到誰家去來?為甚麼氣得這個樣子?”他沒得答應,謊說道:“遊世兄今日來請我吃酒,他那不知事的老婆在裡面大罵起來。我一時怒起,把桌子掀了。一直來家,所以氣還未消。”侯氏道:“這事據我想來,必定是這個男人素常在他跟前懶惰,又壞的很,得罪了這女人。他要是殷勤小心,那老婆就不替他留些臉面麼?”宦萼知侯氏是打草驚蛇的話,無言上答。二人脫衣上床睡覺,宦萼睡著,想道:那楊家小子倒是有趣,騷模騷樣,好生動火。我摸了摸他屁股,細皮嫩肉軟濃濃的,他那屁眼也還緊緊揪揪的可愛,要不是這潑婦一鬧,此時豈不正在賞鑑妙臀?又悔道:原是我錯。他跑來攥我的此物,無非愛上我的一番美情。管他醜俊,何不弄他一下,此時豈不是一箭雙鵰?原是我太認真了些,羞掃了他,怪不得他罵。又想道:也怪不得我,你慢慢的出來講就好了。冒冒失失跑來捏我,嚇我一跳,自然顧不得要跑。我想他必定是個騷淫極了的婦人,要同他弄弄,自然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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