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麼?【鐵氏呆矣。因為做這事,才得流二十四代。若沒有這事,一傳而絕矣。】況他家也是教門,你看這男女的那上頭都畫著有毛,如何瞞得我?【真是老見家。】我不怪你,只問你那裡得來的這樣好東西,不拿來我看,放在外邊做甚麼?”童自大見他毫無怒色,放了膽,順他口氣答道:“是我在一個鋪子裡看見畫的有些趣,借了來,要送與你看。恐怕你惱,故不敢拿進來。”鐵氏將一張三四寸闊的蟠桃口咧到耳根傍,笑道:“你真是個呆子,這樣稀奇的好東西,我看了為甚麼發惱?但恐那鋪子裡來要,怎麼處?他不知可肯賣,買了他的也罷了,童自大道:”我是扯謊哄你,怕你嗔說拿銀子買這東西。我是買了來的,你若愛,只管長遠留著。“鐵氏喜道:”這卻好。我想你怎麼越發呆了,拿銀子買這樣好的寶貝,我怎肯嗔你?不強似當日買的監生麼?你想想,這東西有多少用,你買了那一張監生的紙來放了這幾年,可有一點用處麼?“他坐在涼床上,叫童自大坐在他懷中,【叫童自大坐在他懷中,妙。他身子胖大,若坐在童自大懷中,不但童自大禁不得,且如一堵照壁遮住,看不見矣。此等細處,非細如髮,如何看出?】將春宮放在桌上,二人細細同看。指指點點,說其中妙處。那鐵氏看得勃然興動,放細了喉嚨,做嬌聲問道:【東施後身。】”你得了這書,【此而謂之曰書,是個蠢婆娘說話。】也會同人做這個樣子麼?“童自大道:”我除你之外,婦女們連看還不敢看他一眼。就滿心要試,叫我同誰去做?“鐵氏將他脖子咬了一下,【騷極。】笑道:”難道定要同別人試?我不是婦人,就做不得的不成?“【鐵氏是讀過毛遂傳。】童自大此時坐在他腿上,如靠了一大厚椅,背墊了一個綿軟坐褥,已經興發。又見他乜斜著雙眼,溫溫柔柔。每常見那兇暴之氣,一點俱無。【不意一本春宮,不但能使鐵氏變化氣質,而且能陶養他性情。】從不曾經此光景,遂道:”怕你不肯,我巴不得呢。趁此時就試試罷。“就替他寬衣解帶。
鐵氏並不推阻,且由他脫下。童自大也自脫了,拉下床虎丘席,鋪在地板上。兩人坐下,童自大把那春宮本頭一張翻開,問鐵氏道:“就照這一張做罷。”他點頭依允。再一看時,是一個順水推舟之勢,婦人仰臥,兩足大蹺,男子竭力前聳。童自大扶著鐵氏睡倒,他竟一見便悟,就蹺起腿來,牝戶大張,紅鉤赤露。他回子家女人,陰毛是常常要撥淨了的,他牝戶上並無一毛,光滑滑,鼓蓬蓬,如發酵催妝的大饅頭一般。有幾句俗語贊他這個物件,道:
一雙豎眼,竟與世人相似,又有眼而無珠;一張直嘴,卻與眾人不同,但有嘴而無舌。紫威威一個心子,像沒牙口含著一顆葡萄;紅通通兩片肥皮,似痘風眼生了兩塊努肉。揸開時,如饞人張口等佳饌;合攏後,像餓漢閉嘴吞冷氣。人人知道是件利害東西,個個都當稀奇寶貝。
鐵氏他面貌雖醜,這件肥牝戶卻令人十分可愛。童自大見了,麈柄突然而興,心中愛極了,拿手攥那個肥物,一手還攥不過來,然後對了陰門,一插無餘。是因才看春宮時已溼透了,且童具小而鐵孔大,故此順溜。童自大插起來,不多一會,那鐵氏腿粗肉重,不能常蹺,要放在他的肩上。童自大肩膀昨晚被他兩足壓了半夜,幾乎骨折,此時如何還禁得起?又不敢違拗,只得假說道:“既要學樣子,須要依他,才做得有趣。畫上兩條腿是蹺著的,你若放在肩上,就不像了,做來也沒興頭。”鐵氏道:“我的腿蹺得痠疼,怎麼處?”童自大想了想,道:“你既然蹺不得,叫丫頭來替你扶著罷。”鐵氏不肯,道:“青眉白眼,叫兩個丫頭看著,是個甚麼樣子?”童自大著急道:“不然不做這個樣子,再換一個別的罷。”鐵氏正在興頭上,又懶得起來,急得沒法了,只得道:“也罷,你叫了丫頭來罷。”童自大便叫葵心、蓮瓣。誰知那丫頭相貌雖醜,淫心一般,見主人主母白日交鋒,正躲在窗外偷看。聽見叫他,走到跟前。童自大叫他二人坐在兩旁,每人將鐵氏一隻腿扛在脖子上,然後大張旗鼓,直攮紅心。兩個丫頭見主人公同主母的兩件東西合而為一,但每常的水手篙子是向水中穿,像是把舟穿漏了,推得那舟中之水,順著舵眼不住長流,連篙攢都插不住,幾乎滑了出來。盡力推了一會,水手力也乏了,篙子頭也使軟了,方才歇手。【就以順手推舟四字寫此一段淫事,趣甚。】
兩個丫頭看得他那牝中流出的水,比奶奶穿出來的還多,每人屁股底下,不但衣褲,連席子也溼了一大塊,見船穿到了岸了,放下了腿,忙忙走出。每人喝了一大碗涼水,那臉上的紅,心內的熱,還不曾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