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一如既往的暴躁,半路撞見總少不了幾聲‘小畜,生’怒斥,好像不如此就不足以表明他的權威一般。
刑夫人也沒在大老爺跟前討到好處,不時還有得寵的小妾主動出言挑釁,要是放在以往總會鬧騰一點動靜,成為整個榮國府的笑柄。
可最近半年情況突然發生改變,以往她遇到這樣的事情,鐵定會氣悶好些日子,然後下人婆子們就得倒黴。
那時,賈琮要是敢主動冒頭晃盪,肯定少不了一頓難聽之極的痛罵,最後還得被禁足不出。
可是眼下情況不同,一向貪財的刑夫人,忙碌於製作花露賺銀子,根本就沒心思理會將軍府的一干破事。
就算有得寵的大老爺小妾主動挑釁,也是怒斥一通了事,根本就沒心思搭理。
大老爺有不滿找她發洩,刑夫人乾脆當做木頭人不作回應,一回兩回後大老爺沒了興致,往後都很少和刑夫人說話。
要是放在以往,刑夫人肯定認為天要塌了。
眼下,她可是滿心思鑽錢眼去了,正不斷催促從金陵趕來的堂兄弟刑忠加大花露產量,好透過林如海的關係賣到江南,哪有心思理會其它?
正如賈琮之前預測的那般,花露製作的秘密暴露了,短短時間京城裡製作花露的作坊多了不少,市面上的花露價格正以肉眼可見速度下降。
刑夫人又是鬱悶又是急切,一狠心瘋狂擴張產量和規模,也顧不得花露的製作方法可能會大規模洩露,打定主意要把這一錘子買賣的利潤,推到最高點。
如此一來,少了她這個‘不穩定因素’,大房將軍府這邊自然安寧得很,倒是引起二房和老太太的好奇,聽聞在榮慶堂的時候沒少試探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