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楚師兄賜教。”碧水院一八段中期內門弟子躍上鬥劍臺,對楚暮行劍禮,語氣恭敬。他自己已經不記得,這是三十天來第幾次上鬥劍臺挑戰楚暮了,總之,每一次上來挑戰楚暮,都被楚暮一劍擊敗。
儘管如此,二十幾天下來,他還是感覺到自己劍術在明顯的進步。
楚暮點點頭,對此人,有點欣賞,事實上,像他這種鍥而不捨能夠屢戰屢敗又屢敗屢戰的人,楚暮都比較肯定,這樣的人,以後往往都可以有一番作為。
而有些人,幾次被自己一劍擊敗之後,就喪失了上臺的勇氣。
鬥劍臺下,許多三院弟子和主殿弟子們,神sè無比的複雜,對這個在鬥劍臺上已經守到第三十天的內門弟子,他們已經無法用任何的語言,來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的崇拜和敬仰。
高山仰止啊!!!
諸多女弟子們,則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慕之情,時不時的對楚暮拋媚眼或者含羞帶笑一瞥。
“這個楚暮……”執事陳金滿臉的凝重,暗自說道:“再過今天,他就滿三十天了。我青鋒劍派自開派以來,守劍臺的最長時間,也是三十天,如今,又要有弟子,達到這個記錄嗎?”
“而且,如果不以時間論,而以鬥劍數論,楚暮已經遠遠的超越了以往那些守臺者了,千連勝啊。”陳金無比的驚歎。
他是鬥劍臺的執事,每天都在這裡,看著楚暮站在臺上,接受一個又一個弟子的挑戰。每一個弟子,往往都不是楚暮一劍之敵,下去一個又上來一個,連續變幻,不知不覺,三十天來,楚暮已經連戰千場連勝千場了。
想到這裡,陳金都覺得頭髮暈,暈乎乎的就像是練劍疲勞過度,看什麼都不真實一樣。
“多謝楚師兄賜教。”碧水院這個弟子,雖然還是被楚暮一劍擊敗,但卻沒有半分的沮喪神sè,反而有些興奮的對楚暮行劍禮:“我感覺,我原本已經到瓶頸無法突破的劍術,因為近來楚師兄的賜教,有所領悟,想必這幾ri,就會突破,到時候,再來向師兄討教。”
現在,不管是三院弟子還是主殿弟子,不管是七段還是八段,只要是與楚暮交手過,並且多次觀看楚暮鬥劍的人,全部都心服口服的稱楚暮一聲“師兄”。
在他們的心目當中,楚暮已經是當之無愧的青鋒劍派弟子劍術第一了。
此時,天sè漸晚,如果到了夕陽下山之際,楚暮今ri守劍臺,就算完成,滿三十天,可以獲得第六顆練氣丸。
前面所獲得的五顆練氣丸,楚暮早已經服用消化,再加上一個月的苦修,三倍效率下,劍氣修為,也從七段初期提升到七段後期,瀕臨巔峰。如果再有一顆練氣丸,楚暮就能夠達到七段巔峰。
獲得第六顆練氣丸,對楚暮而言,毫無難度。
這時,只見兩個人,從遠處快步飛身而來,一青sè長衫,一白sè長衫,衣訣飄飄,宛似神仙中人。
“是羅師姐。”
“羅師姐來了。”
主殿弟子們一看,紛紛激動起來,眼中更是深藏愛慕。
三院弟子們也被吸引過去,紛紛一看,頓時,男弟子都露出驚豔的眼神,女弟子有的自慚形穢有的心生嫉妒。
楚暮一眼看去,以他的意志和心xing,也不免覺得驚豔,這個女子的相貌,楚暮在過去的幾十年裡,也從未見過。唯有一些網路上的修飾過的美女圖才能夠相比,但是那些美女圖畢竟是假的,缺少一種生機,無法和真人相比。
那臉蛋,非常的jing致,面板細膩白皙就像是凝脂一樣,而五官拼湊起來,不僅有一種驚豔的美麗,還有一種英氣,更是讓人眼睛一亮。
隨著這個女弟子的靠近,一股女兒清香也隨之飄來。
女弟子不曾停留,靠近鬥劍臺時,如同ru燕歸巢般的從眾人頭頂飛躍而過,穿梭而來,一股香味灑落,令人著迷。只見她輕飄飄卻又安安穩穩的落在鬥劍臺上,展露一身頂好的身法。
隨後的那個男弟子,則如同離弦之箭般飛shè而來,臨近鬥劍臺之際急轉直下,安穩落下鬥劍臺邊緣,就像是一杆長槍,氣勢凌厲逼人。
“好身法,至少是中階身法。”楚暮眼中有一抹jing芒流過,暗道。
“你就是楚暮,據說你是三院弟子劍術第一,更自稱青鋒劍派弟子劍術第一。”女弟子飽滿紅唇輕張,聲音有幾分清脆幾分溫潤,哪怕是厲喝質問,也讓人覺得好聽,餘音繞樑般的令人陶醉。看看三院和主殿的男弟子們,大多數都露出了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