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別院一座鬥劍臺上,孤身站著萬流風,而鬥劍臺下,則圍著許多人,並且越來越多。
別院四絕,萬流風,季宇寧,龍心月三人都沒有出手,他們的威名,早就遠播了,是公認的強大,而裴無首沒有絲毫的名聲,但是他好戰,用他的劍,用他的實力讓人知道他的實力極強,足以和萬流風季宇寧以及龍心月三人媲美,所以被列入四絕之一。
而今,四絕之一的萬流風卻站在鬥劍臺上,立刻引發了諸多的猜測,莫非,萬流風要出手了?
那麼,他的對手是誰?
訊息傳出去,越來越多的劍者趕來,一圈又一圈的包圍鬥劍臺,十分熱鬧。
“究竟是誰要和白衣玉劍鬥劍啊?”
“難道是裴無首?”
“應該不是他,你看,裴無首就在那,沒有上去。”
“要不然是季宇寧或者龍心月?”
“也不大可能是他們。”
“不然到底是誰?這麼厲害,讓萬流風出手。”
無數的猜測中,楚暮到來。
人太多了,楚暮直接施展身法,如同驚鴻一般,橫跨長空,眾人只是瞥見一道白光閃爍,宛如流星,旋即,鬥劍臺上,多了一個人,與萬流風相對。
“難道就是他要和萬流風公子戰鬥?”
裴無首一怔,旋即,雙眼露出熾熱,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他,這下有好戲看了。
“你們看,他和萬流風公子一樣,也是一身白袍。”
“放屁,那是白sè嗎,那是銀白sè,和白sè有差別,他怎麼可以和萬流風公子相比。”這就是萬流風的腦殘粉。
的確,楚暮身上的長袍和萬流風的長袍,顏sè有點區別。
不過那不是銀月袍,因為楚暮目前的修為,不是元極境,因此,無法承受銀月袍的威能,這只是一件普通的長袍,質地上,遠遠不如萬流風身上的長袍。
“那個人,不就是三番五次拒絕裴無首挑戰的人嗎?”
有人將楚暮給認了出來。
議論聲很多,十分嘈雜熱鬧,各說各的,但基本都是看好萬流風,認為楚暮譁眾取寵等等。
“有膽量侮辱我,也要有膽量承受我的怒火。”萬流風盯著楚暮,眼神有種居高臨下的味道,冷冷說道,下方頓時一陣譁然,原來,是這個人侮辱了萬流風。
“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侮辱白衣玉劍。”
“據我所知,侮辱他的人都死了,這裡雖然不能殺人,但一頓羞辱是免不了的。”
各種幸災樂禍。
而這個時候,天荒地宮的中年劍者也注意到這裡,不過他沒有靠近,以他的目力,足以看得一清二楚。
“也好,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到底如何?”中年劍者暗暗說道。
楚暮的奇特,讓他拿捏不定,帶回天荒地宮是必須的,但如何安排,卻是一個問題。
眼前就是一個機會,可以看一看楚暮的實力到底如何,雖然不是全部,但也能夠一探一二。
“我給你一個機會,跪下道歉,並且說出你為何能夠直接過三關考核的秘密,我就放過你這一次。”萬流風道,高高在上的語氣,聽起來是那麼的自然。
“白衣玉劍,也不過如此。”楚暮淡淡說道。
“此處是天荒別院,我不會殺你,但會讓你記憶深刻。”萬流風神sè愈發的冰冷。
裴無首和季宇寧以及龍心月三人站在人群之中看著,除了裴無首之外,季宇寧和龍心月也暗自嗤笑楚暮的自不量力。
萬流風的確是一身傲氣,但那是因為他的天賦過人,而且出身不凡,天生的,不可否認的是他的實力很強,他們也沒有把握能夠擊敗他。
當然,萬流風也無法擊敗他們,這是自己猜測的,而是以往多次交手得出的結論。
萬流風緩緩拔出劍,一股森寒頓時瀰漫而出,襲捲鬥劍臺。
“拔劍。”萬流風拔出劍,直指楚暮,冷冷說道。
“劍在這裡,就看你有沒有資格讓它出鞘。”楚暮的語氣很平淡,但說出的話,卻叫人萬分震驚。
“好狂的小子。”遠處的中年劍者將這裡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先是一怔,繼而搖搖頭,道。
圍觀的人也被楚暮的話給鎮住了。
萬流風出劍,一劍刺出,劍隨身走,速度極快,刺向楚暮的咽喉。
一點寒光在楚暮眼前綻放。
“不愧是白衣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