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和澹臺流光抗衡,更別說擊敗了,就算是他將速度奧義淬鍊到六轉極限,在速度上,也難以和澹臺流光抗衡。
不同劍者手中,同等級的奧義之力,也有強弱之別。
好比如,澹臺流光將力量奧義淬鍊到六轉極限,也無法和屠剛相比。
再次一變,放棄速度奧義,改成力量奧義,每一劍的速度明顯下降,但是每一劍的力量大幅度提升,揮動之下,可怕的力量帶動四周的空氣,形成恐怖的風壓,配合劍術領域之力,將周圍的空間盡數扭曲。
劣勢一下子就扭轉過來,與澹臺流光幾乎持平。
秦山河根本就看不清楚澹臺流光的身形,他只能夠看到一道極光閃爍而已,就算是jing神意念,也無法“看”清楚,而楚暮雙眼眯起,jing神意念覆蓋,全神貫注的凝視,將澹臺流光與屠剛之間的戰鬥,看得清清楚楚。
屠剛的戰鬥方式,楚暮見過多次,很清楚,澹臺流光的戰鬥方式,則是第一次看到。
簡單,直接,迅速,每一劍都放棄了一切的華麗,只追求最直接純粹的殺傷,以刺為主,以削為輔,每一招每一式彷彿經過千錘百煉,恰到好處,處於那種多一分過火,少一分不足的境界。
屠剛的戰鬥技巧也十分簡單,大開大合,每一劍氣勢逼人,力量通天。
兩人激烈戰鬥,對四周的破壞卻十分小,顯示出兩人對自身力量的掌控,都達到了極限入境層次。
忽然,兩道身影分開。
澹臺流光收劍入鞘,一臉冷漠的看著屠剛,屠剛臉sè變來變去,最後有些惱怒的說道:“下一次,我一定可以擊敗你。”
秦山河發現,屠剛的左臉頰有一道細細的血痕,看樣子是澹臺流光的劍劃出來的,而澹臺流光完好無損,說明雙方這一戰,澹臺流光佔據上風。
但這也不能說澹臺流光就比屠剛強大,一旦生死香相鬥,最後死的是誰,沒有真正打過,無法預料。
“要我加入震天戰隊,可以,你必須擊敗我。”澹臺流光無視屠剛,看向楚暮,冷冷說道。
“隊長,教訓他,這個冷麵的傢伙只佩服比他強大的人。”屠剛收起巨劍,嘿嘿一笑,對楚暮說道。
秦山河自動退開,將場地讓給楚暮和澹臺流光。
直視楚暮,澹臺流光眼底的jing芒綻shè而出,濃烈驚人,彷彿兩道冷電一般,令人驚悚。
瞬息,澹臺流光出劍,,他的身體彷彿和流光劍融為一體,化為一道極光,劃破空氣,剎那即至,連屠剛都難以看清他的身形。
當局者和旁觀者的感覺不同,從旁邊看到澹臺流光如此速度,屠剛都覺得驚悚:“這個傢伙,速度更快了。”
這不僅是移動速度快,出劍的速度,也極快。
空氣,在澹臺流光掠過之後,方向響起輕微而尖銳的破風聲,澹臺流光的速度,完全超越了音速。
楚暮紋絲不動,彷彿被嚇傻了一樣,面對澹臺流光這一劍,似乎無法應對。
剎那,就在澹臺流光的劍,即將刺中楚暮的剎那,從楚暮身軀之中,迸發出一股恐怖絕倫的劍意,直衝上空,整座劍樓內的封禁全部自動開啟,光芒瘋狂閃爍,將這一股彷彿能夠將天空洞穿的劍意攔截下來。
鋒芒無鑄,銳利無雙,石破天驚般的,劍意無敵。
恐怖的劍意讓楚暮周身瞬間出現短暫的真空,也讓屠剛秦山河和澹臺流光三人渾身一震,汗毛倒豎,jing神世界直接被鎮壓,身體肌肉也麻痺,血液幾乎凝固,毛骨悚然。
一種發自靈魂的驚悚襲捲全身。
尤其是秦山河,與楚暮之間的差距太大,整個人彷彿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無法動彈。
澹臺流光的劍式瞬間被破壞,那種極光般的意境被破壞殆盡,刺出的劍,也沒有那麼凌厲。
只見楚暮隨意的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夾,便夾住了澹臺流光流光劍的劍尖,無法在前進分毫。
楚暮的手指之中,有七轉劍意和七轉金之奧義蘊含其中,流光劍無法擊傷。
“七……七……”屠剛秦山河雙眼凸出瞪著楚暮,變成結巴一樣的,說不出完整的話。
他們知道楚暮厲害,比他們更厲害,但萬萬沒有想到,他的劍意和奧義,竟然都淬鍊到七轉的地步。
七轉!
可怕的威力。
澹臺流光冷漠的臉上佈滿震驚,難以置信,眼前此人,竟然將劍意和奧義都淬鍊到七轉的地步,無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