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林立,彼此之間,難免會出現一些衝突,小衝突往往協商解決,大沖突不免動手,但花城有花城的規矩,不允許在城內隨意動手並且出現死亡,花城的衛隊,可不是吃素的。
然而,有些衝突達到一定的程度,就必須以生死來解決,生死臺應運而生,但分生死之事,在城內畢竟沒有那麼多,因此,每一區所設立的生死臺不多,基本都是一座,歸城主府管轄,想要用生死臺,必須進行申請並且繳納不多的費用。
城東區的生死臺就建造在城東第一區,此時數千米範圍的生死臺四周,陸陸續續有人趕來,基本都是湊熱鬧的,有武者也有平民百姓。
武風盛行,武館林立之下,就算是平民百姓對武者之事多多少少也有些瞭解,十分普及。
“讓開讓開讓開,我們周勇館主來了,快快讓路。”大喝聲如雷鳴,一大隊人從遠處趕來,擠開人群,佔了一個視線不錯的位置。
一部分城東十區的武館館主們紛紛帶著門徒到來,湊熱鬧,當然,一些身份地位較高的人,則對於這樣的鬧劇,不怎麼感興趣,自然是不會來湊這種在他們看來會降低身份的熱鬧了。
“下注了下注了,賭隨手打死,一百比一,賭出劍,五十比一,賭一招,十比一,賭二招,五比一,賭三招,一比一,賭四招,一比十。元幣元石都可以下注。”洪亮的吆喝聲,傳遍四周,眾人轉頭看去。赫然是有人在坐莊開賭,賭楚王庭與天羅武館城東第八區分館館主夏侯元的一戰。
所謂賭出劍指的就是楚暮有能力讓夏侯元出劍,因為夏侯元也是練劍的,賭一招,自然是指楚暮在夏侯元的劍下,撐過一招不死,以此類推。
“熊狼幫又開賭了。”
“管他呢。人家坐莊開賭,我們下注就行了。”
“我要下注我要下注。賭隨手打死,十塊下品元石。”
“我也下注隨手打死,元幣一百。”
不斷有人下注,下注的人。繳納下注的金額之後,得到一張票據,到時候賭中了,就憑著票據向莊家索取賭注。
“賭隨手打死,十塊中品元石,再賭出劍,十塊中品元石。”
“每一種下注十塊中品元石。”也有財大氣粗的人,直接將每一種都下注一遍。
隨著越來越多人來到這裡,得知有人坐莊之後。紛紛下注,有錢的多下注一些,沒錢的少下注一些。
“怎麼只有這些。難道就沒有楚王庭擊敗對方的賭注嗎?”有人傻乎乎的問道,話一出口,立刻就引起了一陣陣的嘲笑。
“蠢貨!”
“傻子!”
“一看就知道沒什麼腦子,楚王庭不過是練氣十二階,就算是這幾天修為突破,充其量也就是歸元境一階的修為。而夏侯元館主可是歸元境九階,這種實力差距。夏侯元館主吹一口氣都能將對方來回殺死個十幾遍。”
被嘲笑的人滿臉通紅,灰溜溜的竄出人群。
這時,有兩人從遠處慢慢走來,看到聚集的人群,頓時被吸引了目光。
“阿原,去看看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一身錦袍,白玉腰帶上還懸掛著金鑲玉雕的英俊公子哥,一邊輕輕晃動手中畫著鮮花與美人的白玉紙扇,一邊對跟隨在旁邊的人吩咐道。
“是,少爺。”一身黑色勁裝的少年聲音用清脆的回答,大步邁開腳步,走入人群當中,不一會兒便回到那公子哥旁邊,拱手行禮:“回稟少爺,是城東區一個劍館的館主要與另外一個武館的館主進行生死鬥。”
“哦。”公子哥點頭示意,興趣缺缺的樣子。
“也不知道那個劍館的館主是不是瘋了,僅僅練氣十二階的修為,便要與一個歸元境九階修為的高手生死鬥。”阿原倒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那就看看。”公子哥似乎也來了一點興趣。
畢竟,練氣十二階與歸元境九階生死鬥,完全是無法想象的事情,任他眼界過人,也從未聽說過,如果不是傻子就是瘋子,又或者另有其他的情況。
總而言之,他被喚起了一些興趣,打算留下來看一看。
“少爺,那邊在下注,我們要不要也下注玩玩。”阿原道。
“那就下注吧。”公子哥紙扇合攏,與阿原走向下注點。
“每一種都下注十塊上品元石,另外,你們這裡沒有開楚王庭擊敗夏侯元的賭注嗎?”公子哥問道,話一出口,頓時就要引起眾人的嘲笑,但要嘲笑的人,話還沒有出口卻看到對方的裝扮,立刻知道,這公子哥的身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