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軍棍,打掉他的匪氣!”
“扎!”幾個護衛答應著一擁而上。馬寶卻毫不讓步,一個箭步竄至殿口,“唰”地拔劍在手,大聲叫道:
“誰敢向前,立時叫你血染銀安殿!王爺,末將大膽,你要撤藩,撤你的就是,但是,行期、路徑卻要由我馬寶來定!我已傳出將令,雲貴兩省各路要隘已經封死、沒有我的信牌。一隻老鼠也休想出去!你兩個酸丁欽差,好好在這裡候著,短則十天半月,長則十年八年,等王爺撤藩的各項事宜辦妥了,咱們再說上路的話不遲!王爺恕罪,末將告辭!”一拱手冷笑著去了。
眼看著剛才還是規規矩矩,親熱融洽的氣氛,忽然之間卻變得殺氣騰騰。馬寶的話裡,又已明白透露了要扣留欽差的意思。折爾肯的心裡迅速籌劃對策:“看來,事情比原來預計的要嚴重得多。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干脆來他個反客為主。把話挑明瞭,看他吳三桂怎樣回答:“王爺,咱們的交清已有三十多年了,你是知道我折爾肯的,今日下官乃系奉旨行事,並非有意與王爺結冤。適才馬將軍如此說話,倒讓下官不解了。如果王爺已經有了安排,就請直說了吧。要怎麼辦,下官和傅達禮,定遵命行事。”
“哎,這是哪裡的話!折大人多心了。你還不知道我吳三桂麼?這個馬寶,原是張獻忠的手下。他兵痞出身,懂什麼禮儀?我自請撤藩的摺子遞上去後,下邊議論猜疑的人很多,剛才講的“撫慰”,就是這個意思了。二位不要與這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