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爺還要賞雪景呢。”
府上的二管家賈平走上前來賠著笑說:“爺,奴才們掃的是路上的雪。園子裡沒動,留著讓爺賞雪吃酒呢。這路上要是不掃,走著滑是不是?”
“少廢話,全給我留下來。”胤祥說著走回屋裡。阿蘭、喬姐連忙迎上來給他撣雪、換衣服。胤祥舒舒服服地往熱炕上一躺,突然問道:“哎,怎麼就你們倆在這兒,紫姑呢?”
喬姐忙不迭地說:“回爺,今兒個,紫姑她娘病了。後晌她回家看看,很快就會口來的。”
“哦——爺今兒累了。你們倆在這兒下盤棋,我吃酒觀戰。”
喬姐高興地說:“喲,難得爺有這麼好的興致,我們哪敢不陪呢。”一邊說,一邊拉著阿蘭,先給十三爺上了酒菜,倆人也就著大炕擺上了棋盤。胤祥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今兒個心裡特別痛快,不知不覺之中,困勁兒上來了。他一伸手把棋盤掀翻說:“去去去,你們倆這臭棋簍子,這下的算什麼呀!”
阿蘭和喬姐無緣無故地捱了訓,卻不敢露出不痛快。這樣的事兒,她倆經得多了。她們知道,十二爺一直在疑心她們。高興了,她們要招之即來,小心侍候;不高興呢,她們就要揮之即去,躲得遠遠的。聽家人們說,任伯安已經被處死了,阿蘭覺得心頭的枷鎖打碎了。她高興,她激動,她想向十三爺訴訴心裡的苦處。可喬姐、紫姑老在十三爺身邊,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