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肯特。”克拉克打斷肯特的話,“司令官現在要我陳述事實。至於是否會挑起什麼矛盾,我可沒那麼多顧忌,鬼知道這幫韓國人都在做些什麼?”
“這個嘛,”司令官玩弄著鋼筆接過克拉克的話說:“矛盾能緩和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韓國有那麼一部民族份子整天嚷嚷著要趕走我們美軍,上次行動我們沒有通報韓方,雖然捉住了北韓潛艇,卻引起了韓國國內更大的喧鬧真是不搞不懂韓國的民粹份子,這幫人真是不懂得知恩圖報!嗯最近又出了那個不太體面的事件,總統再三指示,要慎重、慎重!”他將筆扔到桌上,道:“先生們,美國派兵駐守韓國的另一個重要目的,請二位不要忘記了牽制紅色中國!為了這一最終目標,我們需要韓國!”
“司令官,還是把這個燙手的山竽扔給韓國吧。看看他們如何應付此事,根據以往的經驗判斷,敵人全都是頑固到了極點的極端份子,要想活捉象隸屬於偵察局海軍部這樣高階別的職務高階軍官幾乎就沒有多大的把握。上回圍捕行動,咱們除了打撈上一艘潛艇外,可是半個活人也沒弄上來啊。”
“嗯,功勞由哪一方獲得,這無關緊要,目前的政治形勢的確對駐韓美軍不利,加上最近又出了性騷擾事件―――”希思將軍站起了身,說:“算了,克拉克,把這份情報上報給白宮,讓他們決定怎麼處理吧!”
“司令官,如果我猜的沒錯,白宮一定會扣留這份情報。”
“有可能,那幫政客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管他孃的,讓總統去操心吧!”
9月17日,20時,地點韓國海軍特情局局長辦公室。
“長官您看此事如何處理好?是不是上報總統?”
站得筆直,不時的用手扶正眼鏡的韓國海軍特情局作戰參謀金光哲中校看著眼前肥碩的樸正官局長正蹙著眉頭的樣子,一絲笑容便漾在了嘴角上,越是胖人就越想顯示自己的瘦弱,那緊束在身上的制服反襯出這位高高在上的權威人物是多麼的滑稽可笑。
“媽的,這準是美國人在搞鬼!”樸正官中將站起身走到冷氣旁喘了喘氣,說:“你說說,上回連個屁都不放就來了那一手,這回又來了什麼狗屁情況通報!你說說,這裡面是不是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您說的沒錯,美國人什麼時候有這好心,替咱們著想過了?而且………”中校正了正眼鏡,說:“而且連情報的來源也不告訴咱們一聲,特情局連這情報是真的,還是假的都不能核實一下。要是就這麼大張旗鼓地佈置下去,萬一弄錯了,不好向上面交待美國人只不定又得偷著樂了。”
“嗯,說得有道理。媽的,這群該死的美國佬!什麼事都跟我們留一手,上回的潛艇事件還沒過去,又弄出個‘拉鍊事件’你說說,這算怎麼一回事嘛!怪不得人家都說美軍是大爺,咱們是美國人腳下的一隻哈巴狗,主人高興了就拍兩下,不高興就踢到一邊去!”
中校見長官扯遠了,趁上司喘氣的功夫忙上前一步問道:
“長官,您看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是不是讓行動組的人去摸摸情況?”
“不行,動用行動組太扎眼!嗯先讓情報組去摸摸情況,低調處理,低調處理懂嗎?”他思索了一番後,補充道:“對,就這樣決定吧一切的後緒行動等核實情報後再做決定吧!派”他停頓了一會兒,說:“就派鄭國浩處理這件事情!”
“上次行動因為瀆職鄭上校已經被停了職,目前還在家裡反省呢?派他去的話萬一再出現上次情況,可就不好收場了,是不是派別人負責?”
“說的有道理,這個混蛋,淨給我惹麻煩!那就派行動組代理組長金喜中中校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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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看著下屬轉身走出門外,長長的籲出一口氣,他的思緒飛回到了二個月前那綠草如茵的高爾夫球場…
因冠狀動脈硬化而半身不遂的原海軍部部長李鎮西不得不靠輪椅生活。但疾病並沒有使他心情陰鬱,充沛的精力和敏銳的頭腦仍不減當年。
離職後,他搬到了鄉下白秀別墅居住。門前陡然冷清了許多,但樸正官並沒有忘記李鎮西的存在。助手輕輕的推著輪椅,車輪在草地上劃出淡淡地痕跡。談話中,主人蕭灑的風度、優雅的舉止和侃侃的談吐往往馬上使客人忘記了輪椅的存在,而聯想到他那叱吒風雲的現役時代雄厚的家資、投身軍界、精力過人,力陳已見、建立海軍部特情局。而後又出人意料地隱退過起了家翁的生活。有人說此人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