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蓋住臉,兩隻手則在地面上抓著,帶動著整具身體嘩啦嘩啦的向前。
我被嚇得大叫,不斷的按著返回,想要從這畫面中退出來,但是不僅退不出來不說,就連關機都沒反應。
嘩啦嘩啦,不停移動的身體的聲音,依舊在我的房間裡迴盪著。
直到我將手機狠狠的摔出去,那驚悚的聲音才徹底消失。
然後我就發現床單溼了。
我被嚇尿了。
但是我卻不敢下床,就這麼一直瑟瑟發抖到天亮,才敢下床去換褲子,之後臉都沒洗就逃了出去。
早上我來到公司,我就將這件事告訴告訴了我的同事吉米。
吉米是個膽子很大的人,並且從不相信這種事情,所以當我和他說完後,他非但沒有安慰我,反倒覺得我是在騙他。
不過這種不信也有好處,那就是他答應中午陪我回家看看。於是中午下班後,我就開車帶著吉米回到了我住的房子。
有吉米跟著,我心裡面倒不是那麼害怕了,臥室仍保留著我離開時的樣子,那部該死的手機也安靜的待在牆邊。
我不敢碰它,於是吉米將它撿了起來。手機已經關機了,吉米開啟後看了看,然後說我的運氣還不錯,因為手機還可以使用。
我讓他開啟我的聊天軟體,看看最近一個給我發訊息的是誰。我本以為他會看到那個人,結果吉米卻看到了他自己。
不過他是晚上11點多給我發的訊息,也並沒有給我發影片。
吉米只相信他親眼所見的,所以他更是覺得我是在編故事,儘管他想不通我這麼做的理由。
或許是看我情緒有些失落,所以吉米中午請我吃了一頓牛排,並嘗試著開導我。
他說他願意相信我,也為此他想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那就是我昨晚經歷的一切,其實是某個駭客的惡作劇。
為了證明這一點,他還特意詢問了一個懂這方面技術的朋友,那個朋友告訴他說,我所遇到的那種情況,是能夠靠技術實現的。
或許只是一個帶有驚悚特效的木馬病毒。
最終吉米和他的朋友成功說服了我,事實上這也是我所希望得到的答案,因為解決的成本非常低,只需要刷個機就行了。
我沒有選擇刷機,而是又買了一臺新手機。至於原先那臺手機,我則作為感謝送給了吉米。
晚上我又習慣性的加班到了很晚,雖說已經接受了手機中木馬病毒的事情,但是回想起昨晚的經歷,我仍會感到很不舒服。
但顯然我有事情要做,那就是洗床單,畢竟我昨晚的表現很丟人。
將床單丟進洗衣機裡,我又重新鋪上了乾淨的床單,然後便靠在床上玩起了手機。
我當時沒有刷影片,而是打起了遊戲,我特意將聲音調的很大,裝出家裡好像很熱鬧的樣子,可就在這時候,怪事再次發生了。
我眼看就要五殺了,可是遊戲卻突然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