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朕的意願,可你,再也不能當朕的海東大帥了!來,來!傳朕的旨意,朕要將高句麗的王儉城,改為平壤,願它永遠成為一塊平靜的土壤!還有,就依孟喜將軍意願,把那條大江改為漢江,那座小城命名漢城!還有!把孟喜的這件八卦衣,掛在漢城的城樓之上,永生永世,紀念英靈!”
龔遂一邊點頭,一邊將東方朔扶到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坐下。然後他轉過身來,從剛剛搬上來的囚車之中,將荀彘拉了出來。“皇上,臣將罪人荀彘也帶來了!”
武帝一腔憤懣和愧疚,終於化作滿天怒火,燃燒了起來:“荀彘啊荀彘,你還有面目來見朕?你早該自裁了!”
荀彘跪到地上,苦苦哀求:“皇上!您就看在臣的名字叫做荀彘的份上,留臣一條小命,讓臣給您當牛,當馬,當豬都行!”
不提那名字,也倒罷了,他還說自己要給皇上當豬,豬不就是一刀菜麼?武帝大怒:“朕就是一年沒有肉吃,也不要你這隻瘟豬!來人,把他拉出去斬首!士兵們如果有願吃他的豬肉,就讓他們吃;沒人願意吃的,扔到朔方城外餵養野狗!”
荀彘早已嚇得昏死過去。上官桀急忙招呼幾個人,過來將他抬走。
武帝轉過身來。叫道:“楊僕。”
楊僕急忙下跪:“臣在”
“你知罪嗎?”
“皇上,臣……”楊僕不知所措。
“朕讓你從南越趕來高句麗,要你做這兒的中流砥柱。荀彘無能,你為何不奪去他的兵權,早點收復高句麗,反而被一個公孫遂給捉住了?”
楊僕心想,我有天大的膽子?“皇上,臣不敢……”
“什麼不敢?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要是霍去病,或者辛苦子,他們早就把荀彘給砍了!只要你能拿下高句麗,朕就會封你,賞你!可是你如今,白白丟掉了朕的兩三萬水軍,那是朕在長安昆明湖練了多年的水軍啊!”
楊僕這才知道自己失在何處,急忙跪下磕頭:“皇上,臣知罪了!”
武帝鬆了一口氣。“好吧,楊僕,念你在平定番禺時,曾經立下大功,朕就不再罰你。你還當你的樓船將軍去吧。”
楊僕急忙磕頭:“臣謝陛下隆恩。”
武帝又叫:“龔遂!”
龔遂就在身邊:“臣在。”
“朕以為你只是一介書生,沒想到你主見甚高。朕就命你為遼東太守,並將高句麗之地,分為玄菟、樂浪、真番、臨屯四個郡,統歸遼東管理。”
龔遂欣然領旨:“臣謝陛下。”
武帝高聲叫道:“今日朕既得高句麗,天下平定。唯一沒有歸順的,就是匈奴的烏維單于了!上官桀。”
“臣在。”
“朕命造好十四對兵符,派十四位將軍到各郡之中,調集兵馬之事,辦得如何啊?”
“啟奏皇上,那十四位將軍已持半個兵符,陸續到了全郡,有的已經調集好兵馬,正等著皇上再發另一半兵符,領兵前來朔方城!”
(六)
在一旁坐著,還陷於失去高徒之痛的東方朔,聞此言語,大驚地站了起來。
武帝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傳朕的旨意,將十四部兵馬,調足百萬之眾,與朕相會朔方城,朕要將這草原細細地梳理一遍,朕就不相信,梳理不出那個烏維單于來!”
上官桀應聲答道:“臣遵旨!”說完就要走出。
東方朔立即打起精神,起身攔住上官桀:“且慢!”
上官桀看了一眼武帝:“皇上,您看……”
武帝小聲地問:“東方愛卿,你有話要說?”
東方朔走過來,平靜地問:“皇上,您不是讓臣給你製造兵符嗎?臣的兵符還沒造出來,怎麼您就開始調兵了呢?”
武帝輕聲笑了起來。“哈哈!東方愛卿,要不怎麼說你老了呢?朕當時與你說好了,十天造好兵符。到了期限,上官桀他造好了,可你卻不見動靜,朕以為你真的造不出呢。”
東方朔從懷中掏出幾塊長方形的竹片片來:“皇上,臣以為,過去那些兵符太大,拿起來費勁,臣挖空心思,才造成這種新的兵符啊!”
武帝接過一個竹片片,看了看:“哈哈哈哈!東方愛卿,你這也叫兵符?用這個調動百萬大軍?你帶回去,給珠兒玩吧!”
東方朔再將竹片遞上:“皇上,臣在兵符上刻了字,您再看看啊!”
武帝更是大笑:“哈哈哈哈!東方愛卿,你說得晚了!朕於五天之前,已經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