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鵬飛也握了手,坐下時很自然的握住了身旁白微的手,側頭看她說話,目光專注而溫柔,讓旁觀的人頓時覺得這對小情人感情很好且極為般配。
“是啊,我聽我爸說,一鳴哥你出國繼續攻讀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快一年了吧?”張一鳴說著看了看林晴,“我是不是有點喧賓奪主?”
林晴笑道:“不會不會,真沒想到一鳴哥和白小姐還是舊識,這世界真是太小了。其實我們家近來也多虧有一鳴哥的幫忙照顧,就連我和鵬飛都是靠一鳴哥撮合才在一起的呢!”
原來當時林大叔在地鐵站自殺未遂,被白微救下來,派出所就聯絡了居委會,多方照應林家的事。張一鳴家跟林大叔家在一個小區,他媽媽跟林晴的媽媽也有交情,聽說這事,也去林家看望過。
恰好張一鳴本科是學醫的,如今有很多同學都在本市醫院,他幫忙聯絡了同學,安排林媽媽入院檢查和治療。王鵬飛呢,是張一鳴本科同校師弟,剛剛碩士研究生畢業,也要回本市工作,入職之前,他出去短程旅遊,那麼巧就遇見了林晴。
林晴比白微大兩歲,在b市上的大學,畢業後,與男友一起留在了b市工作。去年3月份,她男友劈腿,工作上又被同事陷害背黑鍋、被迫離職,林晴獨在異鄉,遇上這些事,難免想不開。
偏偏她父母從一開始就不同意她跟前男友在一起,她不願向父母傾訴這些事,乾脆收拾行囊,帶上所有積蓄,出門旅行去了。
林晴4月份從b市啟程,一路漫無目的,又是南下又是北上,還去了拉薩,期間也不跟外界聯絡,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直到8月份她在海南遇見王鵬飛。
“一鳴哥知道我家的事情之後,就透過各種手段想找到我,微博朋友圈發了無數,鵬飛恰好看見過,所以見到我的時候,聽說我叫林晴、來自s市,找出朋友圈的照片來一比對,就把我家裡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我。”
林晴說到這裡,眼眶發紅,聲音哽咽,又要哭出來。
林大叔在旁邊拍拍女兒肩膀,很是滄桑的說:“好了好了,都過去了。”
白微聽的也很心酸,出言安慰道:“是啊,都過去了,現在一家人好好的才最重要。”
大家一起吃了一頓飯,林家還準備了四個禮盒給白微,說是新年禮物,白微本來推辭不收,還是張一鳴開口說“不收他們不安”,白微才收下了。
臨分別之時,張一鳴和白微交換了聯絡方式,還問她家現在住在哪裡,過年要和母親上門去拜年,“當年我爸出事,要不是白叔叔幫忙,我們也撐不下去。”
於是等到白微和衛曄終於得以脫身上車時,衛曄就說:“原來你們家是家學淵源,祖傳的樂於助人。”
白微哈哈大笑:“是啊是啊,你總結的真好。不過其實一鳴哥的爸爸是工傷致殘,我爸爸只是幫忙向當時的部長說了幾句好話,讓一鳴哥的媽媽接替了他爸爸的職位而已。嗯,好像他還私下給張家塞了些錢,然後我媽也讓一鳴哥來給我做家教、補習數學,另給了補習費。”
“你那時幾歲?”
“呃,好像是初三到高一還是高二,應該是十五六歲吧。”
“他呢?”
“他好像大一吧。他從小成績就很好,要不是他爸爸出事,應該能考個更好的大學的。”
“你初戀是幾歲?”
“啊?”白微被他跳躍的話題繞蒙了,“你問這個幹嘛?”
衛曄毫不掩飾:“我推測一下你的初戀物件有沒有可能是你的‘一鳴哥’。”
白微:“……當然不是!”
“那是誰?”
“喂!你現在是打算互相坦白情史嗎?”
衛曄想了想,一本正經說道:“還是算了,我們好好過個年吧。”
白微:o(╯□╰)o這傢伙是心虛了嗎?
之後衛曄偃旗息鼓,再沒提起這個話題,把白微送回了家。白微回家跟李梅提起遇見林家和張一鳴的事情,李梅聽了也不由感慨:“所以人啊,還是得有點韌勁,不能覺得撐不下去了就放棄,很多事情,往往只差那麼一步而已,挺過去了,也就好了。”
白微深以為然,陪著媽媽辦年貨,然後一起回爺爺奶奶家團圓守歲,除夕夜她躲到陽臺上一邊看著外面此起彼伏的璀璨煙花,一邊跟衛曄簡短通了個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白微獨自看了一會煙花,回想起自己這大半年來的經歷,真覺得有如一場傳奇的夢境。她付出了許多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