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我也沒想怎樣嘛,秋哥這種,就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除了白衣誰hold的住啊!”
衛曄笑起來:“你還想褻玩?”
“……比喻嘛!你懂不懂什麼叫比喻嘛!”
“好好好,比喻。”衛曄清咳一聲,側頭問白微,“那哪種型別是既可遠觀又可褻玩的?”
這傢伙一臉的調侃,白微瞪著他惡狠狠說道:“你這樣的就是!”
衛曄一怔,腳步不由一緩,卻見那女孩瞧著他忽然狡黠一笑,說:“怎麼樣,說到你心坎裡去了吧?”
“我可沒有那麼自戀。”衛曄被她逗笑了,邁開長腿又跟了上去。
白微卻說:“誰說這個了?我是說,你是希望別人……咳咳的吧。”
“咳咳是什麼?”衛曄明知故問。
白微卻忽然有點不好意思說了,哼了一聲:“你自己知道。”
兩人拌著嘴,終於在一間名品店找到了楊蘭卿和李梅,暫時中止了她們的血拼大業,一同回去酒店接了白志遠,去了一間有名的f國餐廳。
f國菜講究情調,一頓飯吃下來,光酒就要換三四種,菜式也十分精美,白微吃的很開心,更讓她驚奇的是,衛曄竟然會說法語。
“原來做交換生在這邊學習生活過一年。”衛曄如此解釋。
李梅聞言嘆道:“我原來還想讓微微學法語的,可是這孩子舌頭就是不好用,說起來怪腔怪調的,後來學業又忙,就放棄了。”
楊蘭卿笑道:“我看微微已經夠優秀了,再說學習這件事,還得是有興趣才好,不然何必學它?”
“她算什麼優秀,我看衛曄才是真優秀。年輕一輩的孩子,我就沒見過衛曄這樣十全十美的。”
兩位媽媽開始互相稱讚起對方的孩子,白微和衛曄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白志遠見了這副情景不由一笑,主動提起話題,與衛曄談起如何品評葡萄酒。
一頓飯賓主盡歡,從餐廳出來後,兩下告別,各自打車回酒店,兩位媽媽還約了明天下午一起繼續血拼。
第二天的遊覽行程也很順利,到下午又可以自由活動,白微就和凌衣白商量著要在傍晚時去坐摩天輪俯瞰整座城市的美麗夜景,她覺得自己穿的有點少,這會兒就冷了,想回去換個大衣。
越逢秋和凌衣白都陪她回去,走到一半碰見了陪楊蘭卿過來的衛曄,也跟著一道去了酒店。
白微說是回來換衣服的,兩位男士理所應當坐在大堂裡等,凌衣白總覺得放白微落單不好,但是添上一個自己,也根本不起作用,想著大白天的,酒店又有監控,那個文森特不可能這麼大膽,就讓白微自己上樓了。
可是白微到了19樓,剛用門卡開了房門,心裡就覺一緊,似乎周身存在著巨大危險,沒等她反應過來,身後一隻手按在她肩上,大力把她推進了房裡,然後回身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