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鑑定鑑定。
當然,蕭萬城這般說也是風清棉授意的。
“這位...額..”魏高楊支支吾吾的,一開口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風清棉了,老闆?還是同學?
風清棉笑著看了他一眼,“我們坐下說吧。”因為風清棉的到來,原本坐著的兩人也都站了起來。
風清棉看到魏高楊的時候,只覺得他面色灰敗,黑眼圈嚴重,眼眸充血,看樣子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蕭萬城給清棉沏了一杯碧螺春,風清棉輕輕抿了一口,安靜的坐在一旁,並未開口說話。
這些日子蕭萬城也是瞭解了一些風清棉的脾性,也不說話,安靜的坐在喝茶。
到是魏高揚坐立難安,眼前的少女剛開始的時候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在知道她是這家店鋪的老闆後有的是詫異還有對她家世的猜忌,最後看到她不符合年紀的沉穩氣質,讓他都不免心驚。
就如此刻,三人同坐喝茶,最後沉不住氣的是自己。
“我...你...”
“您是蕭叔的朋友,我也喊你魏叔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們開藥鋪的,自然會些醫術,您面色灰敗,有青筋,中醫上來講,這是血脈不通,您最近身體不太好,有空去看看醫生。”
風清棉語氣雖淡,卻是字字有聲,聽的魏高楊大驚。
這少女不僅氣質沉穩,還懂中醫?而且看她自信的模樣,說的好似句句在理,難不成這藥鋪真的是這少女一個人經營的?
其實這也不能怪魏高楊不知道風清棉的醫術,當初風清棉可是和蕭萬城打過招呼,不透露她醫術的,自然也就沒和魏高楊說起。
魏高楊面露苦澀,他自生意失敗以來,天天起早貪黑,心力憔悴,還要不時的受到親戚的諷刺,他自己的身體也清楚的很,可是想到家中和他一起受苦的妻子,他哪有那心思去醫院看病。何況,說白了,即便查出來了,他也沒有錢看吶。
魏高楊苦澀,心理的苦楚也只能往肚子裡咽了。人情冷暖,這麼多日子以來他算是看明白了。
“魏叔是在古玩界混的人,我這裡有一件藏品,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知道您能不能看看?”
“好的。”透過蕭萬城,魏高楊一件知道了風清棉手中有古玩的事情,他也就答應了下來。
風清棉從書包中將一個紫砂壺還有一個白玉扳指拿了出來,這要是被風老爺子看見了,不定會肉疼,扯著嗓子罵風清棉敗家,哪有人將古董往書包裡放的,摔了壓了怎麼辦!
這個白玉扳指還是風清棉第一次去古玩市場的時候掏回來的,當時只知道是清朝時期的,後來知道這個是清代和田一級白玉扳指。
雖說現在魏高楊的眼力備受別人的質疑,但是經過他幾番的推敲,斷定這個玉扳指屬於清朝時期的,而且還是和田一級的白玉扳指。
至於那個紫砂壺的話,他有些犯難了,將紫砂壺端起來細心的檢視了許久,神色震驚,激動的說:“這是真品,是時大彬大師早期的作品啊。”
這個紫砂壺,壺底刻有“時大彬制”字樣。可市場上的仿品很多,再加上他存世的作品不過數十件,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魏高楊還是有些遲疑的,認為這件是舊仿。
這個紫砂壺的器形,是仿供春大壺的。他早期作品多是模仿供春大壺的,後來才根據文人飲茶習尚改制的小壺。
時大彬的書法深得許多名士的賞識,以至於後面把大彬書法作為辨別作品真偽的標準,可時大彬早起的作品都是請人代筆署款,後面開始臨摹名家書體,後面才自成一體的。
風清棉聽了唇邊露出頗具深意的笑容,看著魏高楊微微點頭,這等眼力,怎麼就被傳出眼力勁不行呢?
她敢將這壺拿出來自然是有深意的,而且她也篤定這個是真品。
魏高楊的表現讓她相當的滿意,在古玩一行不但會做生意,經驗也挺豐富的,就是不知道之前的傳聞怎麼來的。
相較於魏高楊的激動,其他兩個是相當的淡定。
風清棉是早就知道這個是真品,沒啥可激動的,至於蕭萬城呢?在見識過風清棉那神奇的醫術,還有那些被高價拍走的美顏膏,這個算是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