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位小兄弟可否詳細說說,具體是怎麼一回事?”雲窗皺了皺眉,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這……具體的……”李大壯看了一眼村長,村長示意他講吓去,他為難的動了動嘴唇,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具體的我也不十分清楚,我也是路過看到的,我還要幹活呢誰有功夫停下來看他們!”
那男子說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後腦勺。
“李大壯,你啊——”村長無奈的指了指李大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那村長,還有其他人看見嗎?”雲窗問。
村長用眼神掃過每一位村民,沒有人站出來,大概也覺得這樣的證據有些勉強,便也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但面上仍舊是強撐著。
這也不能怪他,這兩天村民的火氣太大,一點就著,聽李大壯一說這件事情,村民們就自發的聚集起來,吵吵嚷嚷的找到他要他主持公道。
“雖然我沒有聽到他們具體說什麼,但是我看到她的確是跟你們的人走了,而且去的確實是蕾兒家的方向!”李大壯信誓旦旦的說。
“這……”雲窗面露難色,怎麼看面前的這個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樣子都不像是他們口中的兇手,於是把目光轉向被綁著的那個小姑娘,“你,抬起頭來!”
姚雪走上前去,將那女子的頭髮攏到耳後,那女子慢慢的將頭抬起來,出現在姚雪面前的卻是一張再也熟悉不過的臉。
“蘇硯秋!怎麼是你?”
“姚雪,真的不是我,救我!”蘇硯秋抬頭看到是姚雪,哀求道。
“蘇硯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窗無比驚詫,修坤和張小飛更是不知所以然。
“師伯,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那天我是要下山的,但是天色已晚,我想著快點趕路只要到了村子就能找個地方住下來,第二天繼續趕路。可是因為我走的太急,走山路的時候不小心摔下了山崖,扭傷了腳,我在那裡被困了一夜,第二天天亮了才找到了出路,爬了出來,原想著能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洗個熱水澡,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敲了很多家的門,卻沒有肯留宿我,說什麼魔界的人又出來害人,不收留外人!呵呵,他們很多人明明都認識我,我說我是凌雲山的弟子,可是他們又要玉牌證明我的身份,我沒有,就一個人在村裡溜達,幸好遇到了邢良,他說可以引我去蕾兒家,我高興急了,便隨他走了,可是沒想到蕾兒的養父母還是不願意收留我,還要將我趕出去,我一氣之下就又離開了,因為聽他們說有魔界的人,我有些害怕,就在蕾兒家前的草垛裡過了一夜,我又累又困,這一覺竟然睡到了中午,我於是趕緊起來準備離開這個鬼地方,誰知道剛走到村口就被他們抓了回來,說我是什麼兇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真的是冤枉的啊!”蘇硯秋說完,猶自覺得委屈,低頭啜泣起來。
“村長,我想你們的確是誤會了,這位蘇硯秋的的確確是我們凌雲山的弟子,雖然她現在離開了,但是她是我們凌雲山弟子的身份仍然會保留,我可以證明,她真的不是兇手!”雲窗聽到蘇硯秋的解釋,覺得合情合理,更何況,印象中,蘇硯秋這個小姑娘一直都是溫婉大方的,性格也不錯,再者說一千道一萬,幹壞事也要有這個能力是不?她蘇硯秋怎麼會是邢良和史雲的對手呢?
“雲長老,這……”村長似乎還是有些為難,怕無法向村民們交代,但是村民們都沉默不語,他也只好自己做主了,“既然雲長老作保,我們放了這位姑娘便是。”
蘇硯秋的手被鬆開,手腕處已經被勒出了一條紅痕,在雪白的手腕上,十分醒目。
蘇硯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用衣服遮了起來。
姚雪目不轉晴的看著她。
村民們自討沒趣,都各自散去了。
“請各位放心,兇手我們一定會抓到的!”雲窗面對失望而歸的村民,出言安慰,只是這單薄的語言飄散在空中,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村長也嘆了口氣,離開了。
“師父,我們還是趕快出發吧!”姚雪惦記著邢良和蕾兒他們,片刻也不想耽擱。
“對,我們出發!至於蘇硯秋,你趕緊回家去吧!”雲窗上下打量著蘇硯秋,說。
“師伯,你們是去救人嗎?求您了,能不能帶我一起去?說起來邢良還對我有恩,他如今有事,我不能就這樣離開,還有那些村民,我要將兇手抓回來給他們看,證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