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不要再為難他了,你想知道是什麼事這還不容易!”修坤笑著勸解道。
“那我先走了啊,我可什麼都沒說!”見姚雪不說話,小師弟趕緊找機會溜了。
“青兒,還要麻煩你一趟!”姚雪不好意思的衝青兒說道。
“沒關係,我去幫主人打聽清楚!”青兒說完,又飛走了。
青兒飛到清水臺,從兩個弟子的口中模模糊糊聽到了好像是在說謎村,於是青兒又轉頭向謎村飛去。
到了謎村,看到的景象卻是村民們在給死去的人出殯,青兒看到的是兩口棺材,這給死人出殯不奇怪,可是同時給兩個人出殯卻是不多見的,除非同時死於傳染病或者是同時被害,聯想到凌雲山出動了弟子下山,必然是魔界的人又興風作浪,害死了村民。
難道是天風?青兒心下想著,這件事情萬萬不能讓姚雪知道,否則她一定會因為放出天風而心存愧疚,一定會忍不住要下山,如果讓她由著自己的性子來,說不定又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想到這,青兒不敢多耽擱,趕緊往回飛。
青兒飛回靜思崖的時候,三個人正在練功,青兒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是魔界的人又來生事,已經被師父他們趕走了,好在姚雪也沒有懷疑,青兒暗暗的鬆了口氣。
凌雲山雖然派出了許多弟子,但是沒有尋到天風的半點蹤跡,雲窗只得安排幾個弟子化裝成村民隱藏在村子裡暫時保護村民的安全,其餘大部分弟子則回到凌雲山。
被安排在謎村的弟子其中有邢良,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對於他來說,這一個月,在山下或許比在山上更加自在。
沒想到,他卻在村裡又見到了蘇硯秋。
她一個人,揹著包袱在村子裡亂轉,茫然無措的樣子。
看著他的樣子,邢良莫名的想到自己,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也是這樣的結局,獨自一人,黯然離開。
他在這個世界上,早已沒有了親人,原本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孤獨的活著也沒什麼意思,直到遇見了姚雪。
他也知道,他和姚雪之間的距離讓他永遠無法得到他。
他只遠遠的看著她就好。
猶是如此,他對蘇硯秋還是產生了同病相憐之意。
“邢良,是你啊,太好了,”蘇硯秋看到邢良,眼睛都亮了,像是終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好像是在村子裡轉了很久了。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呢?你怎麼沒有回家,這裡很危險的知道嗎?有魔界的人出沒,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邢良看到蘇硯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勸她趕緊離開。
“家?我沒有家了。其實我前段時間就收到家裡的書信,我爹因為重病不治已經去世了,我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親人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蘇硯秋說著,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呢?你娘呢?”邢良沒想到會是這種狀況,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我娘早就死了,家裡只有個二孃,我二孃生了個弟弟,不過她從來都不喜歡我,經常揹著我爹虐待我,如今我爹死了,她正好可以獨佔家產,怎麼還會讓我進家門呢?”蘇硯秋冷笑著說。
“雖然如此,那畢竟還是你的家,她回家去,你二孃她總不會將你趕出來吧,反正你以後總是要嫁人的,就不用受她的氣了!更何況,以你現在的本事,誰還敢欺負你啊?”邢良安慰道。
“那倒也是!”蘇硯秋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這笑容,讓邢良覺得有些奇怪,似乎是轉變的太快了些,蘇硯秋也感覺到了,急忙解釋,“我只是遐想,如果我二孃再欺負我,卻突然發現打不過我,那時候看她的表情,豈不快哉?哈哈!”
“呵呵,那倒是——”邢良看她開心了,也不免替她開心起來。
“可是現在天快黑了,我卻找不到住的地方。”蘇硯秋為難的說。
“怎麼回事啊?難道不能在村子裡住一晚嗎?”邢良覺得奇怪。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昨天我下山的時候不小心摔下了山崖,困在了那裡一晚上,今天好不容易走出來,卻沒有人肯收留我,說是有魔界的人裝成過路人借宿結果是害人,所以現在不留宿外人。”蘇硯秋將自己的處境告知邢良。
“可是村裡不是有人認識你嗎?為什麼你也不能留宿?”邢良知道村民是害怕了,卻也覺得如此對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