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梟道:“我來來銀川的路上,見到了從吐蕃過來的商人。據他們所說,西遼已經撤消了對邊境的封鎖令?”
梁紅玉道:“是這麼回事,大概半個月前,西遼方面就撤消了封鎖令。不過奇怪的是,他們雖然撤消了封鎖令,卻並沒有來同我們取得聯絡,邊境關隘雖然准許商隊通行,卻依舊是嚴加戒備的態勢。”
陳梟皺眉道:“是這樣啊!這卻是令人感到有些奇怪!”
李同仁道:“西遼的做法卻是令人十分不解,既然准許商隊通行了,卻為何不來與我們聯絡?這似乎像是,既想要獲得通商的收益,又不想和我們改善關係!”眾官員議論紛紛,大殿上一時之間嗡嗡做聲,顯得有些嘈雜。片刻之後,大殿裡重新安靜了下來。
李同仁抱拳道:“燕王,屬下以為,西遼居心叵測,應當小心防備!”
陳梟點了點頭,道:“整個寧夏地區的軍務依舊由岳飛將軍負責,他知道該怎麼做,你們不必擔心。”眾人齊聲應諾。
當天晚些時候,陳梟和梁紅玉坐在行宮的花園裡對著明月,把酒言歡。俗話說‘小別勝新婚’,經過一段時間的分別,令兩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柔情蜜意。酒過三巡,兩人均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梁紅玉嬌顏酡紅,美眸中閃爍著動人的色彩,那是天底下最迷人的風景,陳梟的靈魂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陳梟道:“小妹,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歇息吧。”梁紅玉含情脈脈地看著陳梟,沒有說話。
陳梟心癢難耐,連忙起身,走到梁紅玉身旁一把將她拉了起來。梁紅玉看著陳梟,激動得直喘氣,高聳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真可說得上是波濤洶湧;嬌顏如同塗脂一般紅豔豔的,放射出讓人無比衝動的豔光。陳梟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梁紅玉攔腰抱起,梁紅玉驚呼了一聲,雙手勾住陳梟的脖頸,眼眸嗔怪而又嫵媚地看著陳梟。
陳梟摟抱著梁紅玉快步走進寢宮,紅燭高燒,被浪翻滾,蕩人心魄的樂聲盪漾開去,一夜纏綿,道不盡的風流綺麗;夜色一片寂靜,月兒躲到了雲朵後面。
梁紅玉趴在陳梟的胸膛之上,秀髮垂在陳梟的胸膛上,全身的肌膚都泛出桃紅的光澤,嬌顏上流露出疲憊慵懶而又滿足的神態,雙眸半開半合,紅唇輕吐蘭香,纖纖玉指在陳梟的胸膛上畫著圓圈。
停止了畫圈,抬起頭來,好奇地問道:“那個顏姬跟你是不是有一腿?”
陳梟翻了翻白眼,手掌輕輕的拍了拍梁紅玉的粉背,沒好氣地道:“什麼叫做有一腿?”
梁紅玉很累了一聲,“明知故問!我看你看她的神情,簡直就像是老鼠看見了大米似的!”
陳梟呵呵一笑,撫摸著梁紅玉的粉背笑道:“老鼠愛大米嗎?呵呵。”
梁紅玉白了陳梟一眼,把臉頰放到了陳梟的胸膛之上,喃喃道:“你的這些事情啊,我也不想管。反正只要你心中有我就行了。這個顏姬,真是美豔絕倫呢,我們這些姐妹,說到豔麗,當以李師師為首,然而與這個顏姬相比也要遜色一籌了!這麼美的女人自然只有大哥能夠擁有!”隨即調侃似的道:“不過我看大哥你還沒能得手似的!”陳梟嘆了口氣,“這可說是襄王有夢,神女無意啊!”梁紅玉抿嘴一笑,眼珠子一轉,笑道:“小妹倒是可以幫一幫大哥!”
陳梟眼睛一亮,低頭吻了一下樑紅玉的額頭,笑眯眯地道:“真是大哥的好妻子!”梁紅玉白了陳梟一眼,氣憤地道:“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不僅這輩子要做你的妻子被你欺負,還要幫你去追別的女人!”陳梟呵呵一笑,另一隻手也過來,雙手摟住了梁紅玉的腰肢,腦袋往下一縮,吻了一下樑紅玉的紅唇。梁紅玉嫵媚地看了陳梟一眼,躺回了陳梟的胸膛。
兩人相擁著溫存了片刻,梁紅玉道:“這邊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我想和大哥一同回去。”
陳梟點了點頭,“好啊!我是求之不得呢!”
梁紅玉抬起頭來看了陳梟一眼,思忖道:“這一次的叛亂倒也不是完全是壞事。經過了這一次的叛亂,原本隱藏在寧夏社會的反叛勢力完全暴露出來了,進而被我們一網打盡!雖然還有少量殘餘,但再也不可能掀得起什麼風浪了!”
陳梟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道:“是啊,經過了這一次,寧夏應該可以擺脫過去的掣肘,進入快速發展的軌道!”
梁紅玉眼中流露出睿智的神情,道:“我有一個感覺,覺得寧夏將成為我們燕雲開疆拓土邁向強大帝國的一枚楔子!”
陳梟點了點頭,不由的想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