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梟微笑道:“嫣然能夠想到這個問題,真是讓大哥很意外啊!”洛嫣然心中開心,安茜則又不由得在心中泛起酸意。
陳梟道:“幾百萬流民返鄉,若是放任自流,就算不出大問題,也勢必擾亂地方。所以此事必須要妥善處理。”看了一眼洛嫣然,笑道:“我不是給了你們調動各地官府的權力嗎?你們可以充分利用我給你們的權力來處理這件事情。”洛嫣然點頭道:“小妹知道怎麼做了。”
陳梟拿起筷子,笑道:“來來來,吃飯吃飯,菜都要涼了!”兩女拿起筷子來,不約而同地為陳梟夾菜。
……
半夜時分,陳梟才處理完公務,只感到頭暈腦脹,脖子發酸。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站了起來,走出了書房。此時,夜空如洗,皓月當空,清涼的夜風輕輕拂動著不遠處的竹木發出沙沙的響聲,竹木搖搖曳曳影影重重。
陳梟深吸了口氣,轉身朝寢殿走去。
來到寢殿門口,守在門口的幾個隱殺下拜行禮,每個人的神情都有些古怪,不過由於他們單膝跪在地上,陳梟也沒瞧見他們的神情。
陳梟徑直走入寢殿,守在殿門內側的兩名宮女行了一禮,隨即快步出了寢殿,關上了寢殿的大門。寢殿中只點著有限的幾支燭火,整座寢殿被照耀得明暗相交昏暗不定,顯得有些空寂。
陳梟一邊思考著事情,一邊走到寢殿中間已經放下了帳簾的那張大床榻邊,坐了下來。坐著思考了片刻事情,搖了搖頭,將滿腦子的事情暫時拋開,準備脫衣服上床睡覺了。就在這時,陳梟突然感到身後的大床上有點動靜。陳梟心頭一凜,條件反射似的一把拔出腰間橫刀,轉身一個橫斬,垂下的帳簾登時飛去一半,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陳梟的眼前。陳梟不假思索,挺劍前刺,劍尖逼住了對方的咽喉!
這時,陳梟才看清楚,這位出現在自己大床上的不速之客竟然是安茜!安茜已經被嚇得花容失色了!
陳梟一愣,隨即笑道:“大哥還以為屋裡進來了刺客,原來是你啊!”
安茜終於回過神來,拍了拍胸口,一副受驚不小的模樣,嗔怪地白了陳梟一眼,嗲聲嗲氣地道:“大哥,你嚇到奴家了!”
陳梟呵呵一笑,回刀入鞘,把橫刀靠床沿放下,在床沿上坐了下來。安茜立刻如同八爪魚一般纏繞上來,柔軟的觸感,美妙的馨香,都在刺激陳梟的每一個細胞。安茜將紅唇湊到陳梟的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沙啞著聲音柔聲道:“人家想你了,所以特地來到這裡等你!哪知差點被你殺了!”
陳梟一把將安茜摟到面前,安茜睜著雙眸看著陳梟。陳梟打量了安茜一眼,只見她披頭散髮,嬌顏上薄施粉黛,流露出一種放蕩的氣質;身上只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肚兜,高聳的山峰將肚兜高高地挑起,顫顫悠悠,勾魂奪魄;玉臂美腿全都裸露在外,肉光緻緻,每一下動作都能挑起人最原始的**。
陳梟摟著安茜那柔軟的腰肢,笑眯眯地道:“大哥要用另一把劍對付你了!”
安茜咯咯一笑,十足冶蕩誘惑。只見她伸手拉掉了身上唯一的肚兜,無限春光登時顯露在陳梟的面前。陳梟心頭一震,只感到一股暴虐的衝動從小腹直衝腦門,低吼一聲,一扭身將她壓到了身下!安茜已經徹底動情了,顫聲道:“大哥,快用你的劍殺了奴家吧!”陳梟見她如此放蕩,哪裡還忍的住,……
……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之時,陳梟感到鼻子很癢,醒轉過來。只見安茜正趴在自己的身上,拿秀髮sao擾著自己的鼻子,一副頑皮的模樣。陳梟一把摟住安茜的腰肢,一扭身將她壓在身下。安茜嚇了一跳,急聲道:“大哥,你就饒了奴家吧!昨天夜裡,奴家差點被你弄死了,實在不行了!”
陳梟心頭一蕩,伸手按住安茜的大腿,威脅道:“還敢調皮嗎?”
安茜被陳梟摸著大腿,渾身輕輕地發抖,芳心不停地盪漾,白了陳梟一眼,嬌媚地道:“當然要調皮,但不是現在!”擔心大哥興頭上來,又要大戰三百回合,連忙推了推他,道:“大哥,都已經日上三竿了,快起來吧!”
陳梟的興頭已經上來了,哪裡肯就此罷手,一邊撫摸著安茜的大腿一邊笑眯眯地道:“幹一次又要不了多少時候!”安茜芳心一蕩,嗔道:“昨夜你足足折騰了奴家兩個多時辰,還說不要多少時候!”說著便動手了,安茜還想反對,可是整個人已經飄上了雲端,想說的話早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了。
就在這時,寢殿外面突然傳來說話聲,只聽一個溫柔的女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