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牛道:“這個可不是俺的功勞,是主人佈置的任務,只要發現情況有些許不對,便要立刻動手把娘娘和殿下救出來!”慕容飛花不由的想到了陳梟,美豔的容顏上不由的流露出思念的神情來,一顆芳心已然飛去了汴梁。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種歡喜的感覺,就好像一隻終於逃脫了牢籠的雀鳥一般。
立在一旁的顏姬問張大牛:“張將軍,昨夜在城門附近接應我們的都是些什麼人?”
張大牛道:“這個我不能說。”
顏姬哼了一聲,“你不說我便不知道嗎?領頭的那個叫婁敏中,是明教中的重要人物!”
張大牛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顏姬冷哼一聲,“沒想到燕王與明教居然也有聯絡!”
張大牛搖了搖頭,“顏姬姑娘你說的不對,主人和明教不是有聯絡,主人就是明教教主!”在場的所有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不由的大感意外,顏姬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說陳梟是明教教主?”張大牛突然驚覺過來,叫了一聲哎喲,“不好不好!我怎麼把這事說出來了!”隨即擔憂起來,嘀咕道:“回去後,主人十有**會懲罰俺的!”
慕容飛花微笑道:“大牛兄弟不用擔心,燕王若要處罰你,我便替你說情!”
張大牛十分感動,卻搖頭道:“沒有用的,俺們燕雲軍法如山,俺犯了軍法,任何人求情都沒有用!”
顏姬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再說娘娘是燕王的家裡人,她給你求情,燕王肯定是不會懲罰你的!”慕容飛花聽顏姬說自己是燕王的家裡人,不由的芳心一蕩,嬌顏上泛起淺淺的紅暈。張大牛聽了顏姬的話,覺得很有道理,連忙朝慕容飛花拜謝。
陳梟接到杜南傳來的報告,知道慕容飛花和小豆兒都順利脫險了,不由的放下心來。走到書案後坐了下來,想到趙宋正在江南集結重兵糧草,不由的皺起眉頭,他有些惱火,就在他準備對西夏大舉用兵之際,趙宋卻給自己來了這一出,這叫自己如何安心攻伐西夏啊?
思忖了片刻,令人叫來了耶律特里、梁紅玉和左謀。陳梟道:“慕容太后和小豆兒多已經救了出來,不過趙宋卻任命吳玠為統帥,同時往邊境調集重兵!你們說,趙宋會不會主動跨過長江進攻我們?”
耶律特里笑道:“趙宋文弱,哪有膽子來撓大哥這頭老虎的鬍鬚啊!不用擔心!”
陳梟呵呵一笑,“話是這麼說,可是狗急了跳牆,豬急了咬人。這次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散播謠言,說我和慕容太后勾結想要顛覆他趙宋政權,這是犯了大忌的,任何人只怕都會翻臉!”
梁紅玉嘆了口氣,調侃似的道:“誰叫咱們大哥多情呢,否則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
陳梟瞪了梁紅玉一眼,梁紅玉則報之以白眼。耶律特里道:“紅玉妹妹說的極是,其實不要帶走太后和小豆兒,就留下他們與皇帝對質,然後咱們再做些活動,化解掉這次危機並不難!可是啊,咱們這就是有人著急擔心,以至於罪名坐實,現在就是想要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梁紅玉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陳梟嘆了口氣,“這算是我的弱點吧!你們說的我也知道,只是我可不敢冒這風險,要是有個萬一,我可沒法向冰霜交待了?”
兩女齊齊白了陳梟一眼,耶律特里笑眯眯地問道:“是怕不好向慕容妹妹交代呢,還是心慌意亂放不下啊?”
陳梟沒好氣地道:“你們別誤會,我和飛花沒有什麼。”
耶律特里噗哧一笑,扭頭看向梁紅玉,調侃似的笑道:“你聽,叫得多親熱啊,還說沒什麼!”梁紅玉朝陳梟瞪了一眼。
陳梟尷尬地摸了摸下巴,“這個以後再說,我們還是來說一說趙宋的事情吧。”兩女正經了神情,耶律特里道:“我還是剛才的話,趙宋決不敢冒犯我們燕雲!原因除了剛才我說的原因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看了一眼陳梟,“大哥,你要是趙宋,要對我們用兵的話,會如何做?”
陳梟想都沒想便道:“要是我的話,定然會集結重兵在襄陽,”隨即心頭一動,“對啊,如果要主動攻擊,為什麼不把主力集結在襄陽,而是集結在鎮江呢?這分明是要防備我軍渡江南下直搗臨安!呵呵,這是守勢,並非攻勢!!”耶律特里微笑道:“正是如此!”
陳梟看向耶律特里,感慨道:“多虧了媚兒,否則我還搞不清楚狀況!”
耶律特里白了陳梟一眼,“你可比我聰明多了,否則當年我也不會接連敗在你的手中!你之所以想不到,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