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兒子似的,彼此的感情都傾注在了小豆兒的身上。
蔣麗突然從遠處的拱門走了進來,同時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兩人的愁緒暫時拋到了腦後。
蔣麗快步走進水榭,朝兩人拜了拜:“主人,娘娘。”隨即對陳梟道:“大理國使團到了。”
陳梟點了點頭,吩咐道:“暫時把他們安排到客館中,我明天見他們。”“是。還有一件事情,遠洋商隊剛剛有訊息傳來。”
陳梟心頭一動,問道;“什麼訊息?”
蔣麗搖頭道:“不知道。傳來的是一封書函,封著最高等級的封印,夫人們也不敢擅自拆看!”所謂最高等級的封印,就是紅色封泥,打上這種封泥的書信,表示是最緊要的訊息,只能由燕王本人拆看,其他任何人都不得擅自拆看,否則便是犯罪行為。
陳梟感到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扭頭對慕容飛花道:“二姐,我有事情要處理,得走了!”慕容飛花道:“正事要緊,三弟去忙吧!”隨即十分關切地叮囑道:“三弟要注意休息,不可把身子累壞了!”陳梟微笑著點了點頭,便轉身去了,蔣麗緊跟了上去。
慕容飛花望著陳梟迅速遠去的背影發呆,知道再也看不見了,才回過神來,幽幽一嘆。回到榻板前,屈膝側坐下來,望著眼前碧波盪漾的水面,情不自禁地哼唱起一首歌來:“雨過白鷺洲,留戀銅雀臺……”一路哼唱下去,一曲終了,無邊柔情縈繞在胸中,面上流露出一抹動人的微笑,當真是傾國傾城,絕代無雙。
陳梟一行人趕回王府大廳。耶律特里、梁紅玉立刻上來拜見,隨即耶律特里將一封紅色封泥的書信遞給陳梟,說道:“剛剛收到的。”
陳梟接下書信,入手有些潮溼的感覺。拆開信封,取出信紙,展開,看了起來,眉頭皺起。片刻之後,放下書信,說道:“張順張橫的船隊在錫蘭遭遇到了一支敵對艦隊,雙方爆發激戰,互有傷亡!”錫蘭,也就是想在的斯里蘭卡,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錫蘭都是橫跨印度洋商路上的咽喉鎖鑰,戰略地位極為重要。
耶律特里和梁紅玉互望了一眼,耶律特里道:“遭遇敵人倒也不足為奇,只是不知道敵人是什麼身份?”
陳梟看了看手中的書信,說道:“根據俘虜交代,對方是塞爾柱帝國,他們想要掌控海上商路,因此與我軍發生了衝突。其實摩擦在之前就已經出現,這一次塞爾柱帝國是有備而來,想要一舉攻佔我們在錫蘭的據點。好在張氏兄弟早有防備,沒讓他們得成,不過卻也損失不小。”塞爾柱帝國,算是土耳其的遠祖,不過這個時代的塞爾柱帝國與現在的土耳其在疆域上差別很大,那個時候的塞爾柱帝國的疆域包括伊朗的西部,敘利亞和伊拉克一部分,以及現代土耳其的東北部一小部分;而現代土耳其的疆域,在九百年之前,基本上還是拜占庭帝國的疆土。
這拜占庭帝國算是羅馬帝國真正的後裔,信奉東正教,俄羅斯人信奉的也是東正教,因此他們也宣城自己是羅馬帝國的正宗後裔。這個時代的俄羅斯人並沒有後世這麼大的疆域,這個時代,俄羅斯人有兩個國家,一個是基輔大公國,一個是弗拉基米爾大公國,前者在南,濱臨黑海,後者在北,濱臨波羅的海。
耶律特里皺眉道:“國家交戰,必須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不知這個塞爾柱帝國實力如何?”說著看向陳梟。
陳梟對於歷史並不太瞭解,也只能根據目前所獲得的情報對塞爾柱帝國的實力進行判斷,思忖道:“根據各方面獲得的報告,這個塞爾柱帝國是個很強大的國家,但究竟有多強大,卻難以判斷!”頓了頓,“既然雙方已經交戰,不打出一個勝負來,肯定是無法了結的!”
梁紅玉道:“根據大哥剛才所說,應當是這個塞爾柱帝國先行進攻,二張兄弟是防守反擊。這樣一場大戰下來,塞爾柱帝國居然沒有佔到便宜,其實力如何也可見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