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連土匪都不如!”抬頭看向楊雄,“你帶人去那個村子料理後事。讓他們所有人都入土為安吧。”楊雄抱拳應諾,奔了下去。接著陳梟對石秀道:“三郎你帶人到關外挖個坑,把那些禁軍都埋了,沈燾單獨裝進棺材,到時候交給童貫。”石秀應諾一聲,也離開了大堂。
陳梟的目光落在梁紅玉的身上,沒好氣地道:“你怎麼來了?”
梁紅玉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慌亂的神情,隨即沒好氣地道:“我願去哪就去哪?你管不著!”
陳梟呵呵一笑,“隨你吧。不過在這裡的話你必須聽從我的命令,否則立刻給我回上京去。”梁紅玉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陳梟處理完了公務,回到治所後面那個小小的花園中漫步。不經意間看見梁紅玉坐在前面的小池塘邊發呆。月光下,一身黑衣勁裝的梁紅玉美豔不可方物,彷彿夜晚的精靈。
陳梟走了上去。梁紅玉突然感覺有人來了,吃了一驚,看見是陳梟,美眸中流露出一些不自然的味道來,“你,你來了?”
陳梟在梁紅玉身旁坐了下來,看著她微笑著問道:“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梁紅玉心慌意亂地搖了搖頭,纖手捋了捋秀髮以掩飾心中的不安。
“你們這些女孩子,就是心事多。所以有人說,女人心海底針。”
梁紅玉看著陳梟,氣惱地問道:“你很瞭解女人嗎?”陳梟看著梁紅玉那美麗剛強的容顏,摸著下巴一臉狐疑地問道:“我怎麼好像聞到了一股酸味啊?”
梁紅玉霍然而起,通紅著臉頰喝道:“你亂說什麼?”
陳梟笑問道:“難道不是嗎?”
梁紅玉臉色難看地盯著陳梟,突然轉身跑掉了。陳梟感到莫名其妙,拍了拍腦袋,嘀咕道:“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啊!”
……
一天之後,童貫率領兩萬中軍抵達了壺關,場面排得賊大,童貫那個沒把的太監一身錦袍甲冑,坐在高頭大馬之上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前面十幾員將佐開路,氣勢兇兇,後面十幾員將佐殿後,威風赫赫。
幾十個人徑直來到治所。童貫直登大堂上首,二十幾員將佐在兩側擺列開。
陳梟引領著楊雄、石秀走進大堂,抱拳道:“拜見大帥!”
童貫只在鼻子裡嗯了一聲,斜瞥了一眼陳梟,傲慢地道:“上將軍總算沒有辜負朝廷的期望!本帥原本打算,如果上將軍不能取勝便親臨戰陣破敵呢!”
楊雄、石秀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旁邊的一個童貫部將立刻瞪眼喝道:“大膽,竟敢在大帥面前嬉笑!”楊雄大怒,喝道:“少他媽在老子面前裝蒜!”
眾將佐見他竟然敢如此和他們說話,大為惱火,紛紛喝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如此說話?”一名將佐向童貫請命道:“大帥,應當拿下這個不懂規矩的傢伙!”眾將紛紛附和。
童貫隨意地道:“把他拿下。”
眾將得到了童貫的命令,大為興奮,當即便要動手。
“我看誰敢!”一聲怒吼突然炸響。正準備動手的眾將和童貫都是悚然一驚,慌忙看向陳梟。童貫沉著臉質問道:“上將軍,你竟敢在本帥面前如此說話!”
陳梟淡淡地道:“大帥不用這麼說,我身為上將軍,就品階而言還在大帥之上。我讓大帥坐在上首,不過是因為尊重朝廷,尊重陛下,大帥不要以為可以因此而耀武揚威!”
“陳梟你大膽!”一個將佐怒喝道,此人名叫封庭,是中央禁軍的一名統制官,童貫的親信。
陳梟立刻看向封庭,喝道:“把這個以下犯上的傢伙給我拿下!”揚雄石秀當即動手,封庭想要反抗,卻哪裡是揚雄石秀的對手,一下子就被反扭住雙臂提到了陳梟面前,跪在地上。其他那些將佐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居然都沒有想到要動手。
童貫霍然而起,指著陳梟怒喝道:“陳梟,你太大膽了!給我拿下他!”
眾將佐當即便要動手。
陳梟瞥了眾將佐一眼,那眼神就好像猛虎掃視群羊一般,冷冷地道:“我看誰敢!”
眾將佐悚然一驚,躊躇不敢上前;童貫也突然感覺到了害怕,這時他才想起陳梟的戰績來,不禁背上溢位了冷汗。
陳梟看向童貫,“看來我和大帥是合不來的。既然如此,我便立刻上書陛下,請求返回上京,畢竟上京的匪患還沒有解決呢,遼人的威脅依舊存在。大帥既然這麼能幹,這裡就交給大帥好了。”
童貫一呃,“這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