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隱殺衛士奔了過來,捧著一封書信稟報道:“陛下,娘娘,西南總督張大人的報告。”
顏姬過去拿起書信,揮退了衛士。回到陳梟身旁,看了看封面,道:“只是橙色的封面,看來只是一般報告。”陳梟道:“念。”
顏姬拆開了信封,取出信紙,展開念道:“臣張孝存在大理百拜敬上,”笑道:“這個張孝純,還是老樣子。”陳梟笑道:“在趙宋朝廷學壞了,只怕這一輩子都無法改變了!”顏姬笑了笑,繼續念道:“臣覺得有必要將最近大理的情況詳細報告陛下,”隨即張孝純在信中將整個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說來,段至純如何派人潛入大將軍府邸,偽造書信陷害,大將軍如何的公忠體國,寧肯受冤而死也決不願意背叛陛下,以及後來大將軍如何按照陛下的吩咐故意誘惑敵人,令敵人全部暴露,最後一網打盡等等情節都說了。
陳梟雖然很知道武松的為人,可是聽到書信中詳細地說到武松寧願受冤而死也絕不願意絲毫背叛的情節,也經不住心中感動。只覺得有這樣一個兄弟,真是讓人十分欣慰的事情。
顏姬突然驚聲道:“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陳梟看向顏姬,問道:“怎麼了?”
顏姬道:“張孝純在書信中說,柳妍和趙香兒兩個,竟然潛入軍營去刺殺二叔!……”
陳梟吃了一驚,急聲問道:“情況如何?二郎沒受傷吧?柳妍和香兒沒事吧?”
顏姬笑道:“夫君不必擔心。他們都沒有事,二叔雖然受傷了,但並無大礙,而二叔在受傷之際,還擔心部下們會傷了柳妍和香兒,嚴令大軍不可傷害,因此她們兩個反而一點傷都沒有!”
陳梟鬆了口氣,慶幸道:“幸好都沒事!”隨即皺眉道:“柳妍和香兒怎麼會跑去刺殺二郎?”
顏姬搖了搖頭,道:“信上沒說。不過臣妾估計,應該是柳妍和香兒見局勢緊張,於是自作主張決定刺殺二叔!她們大概以為二叔是罪魁禍首,只要殺了他,事情就解決了!”
陳梟沒好氣地道:“簡直胡鬧!差點釀成了悲劇!就算真的有人造反,她們也不該貿然去刺殺!她們難道都不怕死嗎?”
顏姬看了愛人一眼,嘆了口氣,悠悠地道:“她們為了夫君,可以犧牲一切!”陳梟一震,微微皺起眉頭。
顏姬沒好氣地問道:“夫君,她們四個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知道嗎?”
陳梟點了點頭,“我又不是個木頭人,自然知道。”
顏姬皺起眉頭,“那夫君為何一直沒有想要收她們入後宮的意思?難道是嫌棄她們出身低微?可是臣妾的出生跟她們也是一樣的啊!”
陳梟沒好氣地道:“你老公我是那種人嗎?”隨即嘆了口氣,道:“我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妻妾了,再收的話,對你們不好,對她們也不好!”
顏姬笑了起來,道:“原來夫君在擔心這件事啊!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對於我們大家來說,只要夫君快樂,我們便快樂;若是夫君不快樂,我們這些做妻子的豈不是大大地失職!如果夫君勉強不肯接納她們,只會讓人覺得我們這些妻子是妒婦,而柳妍她們也必然會在黯然神傷中度過餘生,這是對誰都不好的事情!”
陳梟驚訝地眨著眼睛,他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說話,不由得呵呵一笑,道:“這種奇談怪論我可是第一回聽說啊!”
顏姬白了愛人一眼,道:“要不就是夫君根本就不喜歡她們!”
陳梟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怎麼會呢?她們四個各有各的可愛,又對我如此忠心!”隨即皺眉道:“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妥!”見顏姬還要說什麼,擺手道:“你就饒了我吧。這件事等以後再說吧。”顏姬聽夫君這麼說,便不再說什麼了,然而一對美眸卻滴溜溜地轉著,不知道陳梟這個聰明美豔又略帶邪氣地妻子究竟在想著什麼鬼主意。
陳梟道:“我打算明天就乘船返回中原。”
顏姬感到有些意外,問道:“夫君不打算繼續進攻倭國了?”
陳梟笑道:“戰前制定的基本戰略目標已經完成,而我們的轉略重點並非是倭人,應該抽身了。再說了,我覺得有個更好的辦法對付倭人,就是我昨夜對你說過的。”
顏姬想起昨夜兩人在床上說的事情,不由得笑了笑,白了愛人一眼,道:“夫君,你可真奸詐!”陳梟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這叫做神機妙算智深如海好不好!”顏姬撲哧一笑,“臭美!”陳梟大怒,手掌從顏姬的腰間往下一滑,按在那豐挺的翹臀之上就抽了一巴掌,啪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