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暗中看見那兩個人走到婢女們居住的那幢木樓前,木樓前點著燈,藉著燈火夏蘭看見那兩個人就是今天被總督大人送來的十幾個婢女中的兩人。只見她們四下看了一眼,然後便進入了一間房間。
夏蘭心裡喃喃道:“難怪今天分配房間的時候,那兩個小賤人要住在一起,原來是心懷鬼胎啊!”隨即自嘲地一笑,暗道:“我可不也是心懷鬼胎嗎?”想了想,悄悄地離開了。
夏蘭回到主臥室,只見玉蘭正和武松說話,便輕輕地走到玉蘭身後,垂首侍立。只聽見玉蘭問武松道:“夫君今天為何這麼晚才回來休息?”
武松皺了皺眉頭,“那個段弼,手下一個高階軍官逃跑了,他居然不向我報告!而且我接到別人報告召他詢問,他居然還想隱瞞!直到我一再追問,他見瞞不下去了這才老老實實地交待!可惡!那個李冬,身為段弼軍中的政治委員,對於如此大事,居然毫無知覺,失職之罪也逃不掉!”
玉蘭聽見是這種事情,完全不感興趣,微笑著安慰道:“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夫君何必動怒!”
武松沒好氣地道:“這還不算大事?軍官逃跑的事情,我們燕雲軍自成軍以來,從未出現過這種丟人的事情!我的麾下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今年年會的時候,眾兄弟肯定是會笑死我的!”
玉蘭微笑道:“那是大理軍,又並非真的是夫君的麾下,他們要笑也笑不著夫君啊!”武松搖了搖頭,怒聲道:“等我把那個傢伙抓回來,定要讓他好好嚐嚐軍法的滋味!”
“好了,夫君你就別生氣了。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
武松點了點頭,站起來朝床榻走去,夏蘭趕緊過來服侍。武松道:“這裡不需要你了,你下去休息吧。”夏蘭應了一聲,離去了。
玉蘭見夏蘭離開了,一邊為武松解下衣袍一邊問道:“夫君不喜歡夏蘭嗎?”武松道:“沒有啊,她是個勤勞的女子,有她幫著你照顧家裡,我可放心多了!”“那夫君為何對夏蘭這麼冷淡?”武松不解地問道:“我對她很冷淡嗎?沒有吧!”玉蘭見夫君始終不能領悟,心裡好鬱悶,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視線轉回福岡。
陳梟坐在原勇仁的行宮中,聽取滕戡的報告:“……我軍俘虜了萬餘敵軍,繳獲各種物資無數。另外,從本地大名那裡也繳獲了無數的物資。”隨即鬱悶的道:“要不是相當數量的財物被本地平民哄搶了的話,收穫會更大!”
陳梟笑道:“這點代價是必須的!別像個小氣鬼似的心裡不爽!”滕戡忍不住道:“末將覺得,那麼多的財貨讓那些下賤的倭人搶走了,實在浪費!”
陳梟笑了笑,問道:“我軍損失如何?”
滕戡道:“陣亡八百六十七人,傷一千二百三十九人,其中重傷四百六十二人中可能會殘疾的有一百三十七人。”
陳梟點了點頭,“比我預計的損失要大一些。那所謂的六道軍還有些戰鬥力。”
滕戡卻一副鄙視的神情,“陛下,末將審問過六道軍的俘虜了。他們之所以比其他倭軍要拼命一些,完全是因為他們的父母妻兒被拿在倭人太子的手中。”陳梟流露出驚訝之色,“有這種事?”滕戡點了點頭,“所有俘虜都是如此說的,肯定不假。那六道軍不過是害怕父母妻兒遭遇不幸,因此才會拼命戰鬥。即便如此,戰鬥力也就這個樣子!”陳梟笑了笑。
這時,一名隱殺奔了進來,稟報道:“陛下,佐賀希幽來了。”
“讓她進來。”隱殺應了一聲,奔了下去,片刻之後,只見一位身著和服的東瀛美人走了進來,正是先前被倭人作為禮物獻給陳梟的佐賀希幽。
佐賀希幽看見陳梟,盈盈一拜:“陛下。”
陳梟看著眼中流露出不安之色的佐賀希幽,笑道:“不用猜測了,我將要對你做的事情,對你來說肯定是求之不得的!”佐賀希幽好奇地看著那個可怕而又溫柔的男人。
陳梟道:“你很想你的父親吧?”
佐賀希幽聞言,立刻流露出激動的神情來,急忙問道:“我的父親,他在這裡?”
陳梟搖了搖頭,“不在。根據我得到的訊息,你的父親連同許多大名一道都逃去了本州島。”佐賀希幽失望極了,不過聽說父親無恙,卻也放下了心頭的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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