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思忖道:“我想要見一見燕王。”
眾人一愣,隨即大驚,張昌急聲問道:“娘娘要見燕王?”王君思忖著點了點頭。眾人交換了一個駭異的眼神,完顏撒改道:“這怎麼可能?娘娘為何要見燕王?”王君的眼眸中閃過異樣的神采,隨即恢復了正常,淡淡地道:“只有與他見面談話了,才能更深刻地瞭解這個人!燕王的性格和意圖直接關係到我們大金帝國的繁榮昌盛,哀家必須要了解他的真實想法!”
眾人皺起眉頭,完顏撒改道:“娘娘所言極是,只是這件事恐怕不妥啊!”其他人紛紛點頭附和。
王君沒好氣地道:“君王見面,自古以來並不罕見,有何不妥之處?”
完顏撒改道:“娘娘和燕王見面,相距總不能太遠,否則也就沒法談了。然而在這樣的距離,微臣實在擔心娘娘的安全!那燕王,勇冠天下,可謂萬人敵,縱橫沙場,多少著名悍將喪命在他的馬槊之下!若他突起歹心向娘娘動手,後果不堪設想!”張昌立刻附和道:“丞相所言極是!娘娘千萬不可以身犯險啊!”
王君微紅著嬌顏道:“這一點我卻不擔心。”眾人一愣。王君扭頭看向遠方,幽幽地道:“正如你們所言,那燕王乃是蓋世英雄!他怎麼可能在會面的時候做出那種事情來?”眾人互望了一眼,完顏撒改道:“話雖如此,可是娘娘的安危都操在別人的手中也實在不妥啊!”張昌等人連聲附和。
王君皺起眉頭,不悅地道:“此事哀家已經決定了,你們就不要再說什麼了!哀家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們,會面之後,燕王至少數年之內不會打我們金國的主意!”
眾人面面相覷,都十分不解,完顏撒改問道:“不知娘娘有何妙計?”王君微紅著嬌顏道:“此事現在不便說明。你們就看著吧,事情的發展定然會如我所言這般!”眾人只感到高深莫測。
實現轉回汴梁。陳梟突然打了個噴嚏,走在旁邊的蔣麗連忙緊張地問道:“主人,是哪裡不舒服嗎?”陳梟揉著鼻子搖了搖頭,嘀咕道:“八成是誰在背後罵我呢!”蔣麗不由得一笑,道:“主人打敗了那麼多的對手,背地裡恨主人的自然不在少數!”陳梟呵呵一笑,道:“就讓他們恨去吧,越恨,就說明我們燕雲越強大!”蔣麗笑了笑。此時,兩人正走在街道之上,華燈初上的汴梁城燈火輝煌,熱鬧非凡,到處都是歡聲笑語,調皮的孩童在大街小巷追逐打鬧,一對對熱戀中的年輕男女花前月下情意綿綿。陳梟他今天是要去李若蘭的府邸,參加李若蘭的生日酒宴。這件事,陳梟同眾位妻子都說了,可是大家都不願意去,畢竟她們跟李若蘭並不熟識,也不願意結交,因此,最後就只有蔣麗領著一班身著便服的衛士同行了。
片刻之後,一行人來到了大門外。李若蘭和她的父兄們竟然早就在門口等候了,一見燕王來了,都流露出驚喜之色,趕緊上前拜見:“恭迎燕王!”
陳梟等人翻身下馬,陳梟笑道:“不必多禮!”眾人應了一聲,站了起來,依舊畢恭畢敬的模樣,李若蘭的那幾個兄弟激動得簡直渾身都在顫抖。
陳梟笑道:“今天我是來吃飯的,一切理解都免了吧,隨意就好。”眾人一起應諾。李若蘭的父親李仕成滿臉堆笑地躬身道:“燕王駕到,寒舍蓬蓽生輝啊!恭請燕王入席!”陳梟走了進去,一大群人簇擁在旁邊和身後。眾人走進富麗堂皇燈火通明的大廳,眾衛士則將整座大廳包圍了起來,以保護陳梟的絕對安全。
陳梟在眾人的恭請下走上了主位,坐了下來。蔣麗和另一個女衛士按劍立在他左右兩邊。陳梟見眾人還都站著,笑道:“都坐下吧。”眾人謝過,這才落座。李仕成這個家長坐在左手處,李若蘭則坐在右首處,其他李家的眾家人則都坐在兩人的下邊,家中長輩坐在李仕成下邊,而家中晚輩則坐在李若蘭的下邊。
陳梟掃視了眾人一眼,問道:“怎麼好像沒有別的賓客啊?”李仕成連忙抱拳道:“回稟燕王,我們就只請了燕王一個人!”
陳梟感到有些意外,笑道:“如此,我可是受寵若驚啊!”李若蘭紅唇輕啟,用無比性感的聲音道:“燕王乃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燕王願意光降寒舍,是我等受寵若驚呢!”李家眾人紛紛附和。陳梟笑了笑,看向李若蘭,只見李若蘭正看著自己,美眸中異彩連連,頗為動人,不由得心頭一蕩。這也怪不得陳梟,李若蘭作為被西夏人罵作妲己的人物,相貌氣質自然是無比誘人的!此女或許容貌比之顏姬、洛嫣然等千古絕色還要稍遜一籌,不過卻有一種獨特的迷人氣質,男人見了,魂都消了!
陳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