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耶律寒雨面露思忖之色,問道:“在想什麼呢?”耶律寒雨微微一笑,搖頭道:“沒什麼。”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道:“吃飽了,想去洗個澡。”陳梟眼睛一亮,笑道:“我也想洗澡了!”耶律寒雨嫵媚一笑,白了陳梟一眼,站起身來,便朝木樓後面的浴室走去。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腳步,回眸嗔道:“我洗澡,你可不能來偷看!”嫵媚一笑,徑自去了。
陳梟拿起酒杯喝了口酒,笑呵呵的道:“不准我偷看,這豈不是就是要我去偷看?”言念至此,不禁想到美人出浴的誘人景象,全身每一個細胞都不禁活躍起來呢!連忙一口把酒乾了,急不可耐的朝浴室方向奔去。
來到門口的時候,只見一個飛鳳女衛抱著耶律寒雨換下來的衣物從裡面出來,濃郁的馨香從那些衣物中撲鼻而來,陳梟一陣陶醉,連忙小聲問道:“寒雨呢?”飛鳳女衛抿嘴一笑,轉身指了指浴室裡,壓低聲音小聲道:“正在裡面洗澡呢!”陳梟心中湧起一陣衝動,不過當著飛鳳女衛的面,卻還是保持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裝模作樣地對飛鳳女衛道:“你下去吧。”飛鳳女衛應諾一聲,下去了,心裡卻在偷笑著。
陳梟待那飛鳳女衛走遠,當即急不可耐地走進了浴室,反手將浴室門關上。只見當面一座輕紗屏風正對著門口,屏風後面是浴池,熱氣氤氳,朦朦朧朧只見一個曼妙的身影正在那裡沐浴,似幻似真,看不真切,她難道是偷下凡間沐浴的女神?不時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那一陣陣的水聲不斷衝擊著陳梟的心臟和靈魂,比之世上任何天籟都要動人心魂,一種衝動猛地直衝腦門,陳梟顧不上脫下衣褲,繞過屏風進去了。
“呀!你怎麼來了!”耶律寒雨驚呼道。
“呵呵,我來幫仙子擦背啊!”
“嗯,也好。不過既然是來服侍本仙子的,就不可動手動腳。”
“是是!”
隨即,只見屏風後的兩個人影合到了一處,嘩啦啦的水聲響起,似乎是陳梟正在幫助耶律寒雨擦背。片刻之後,耶律寒雨那個秀美婀娜的身影靠進了陳梟的懷抱,聲音低沉而柔媚地嗔道:“你這個放肆的傢伙,竟然,竟然敢褻瀆本仙子!呀!你幹什麼呢?”幾乎同時,傳來嘩啦一聲大的水響,兩個人的身影好像完全重疊在了一起!隨即傳來陳梟的壞笑聲:“仙子遇到了我,那是註定要違背天條的了!”耶律寒雨悠悠的嘆了口氣,嗔道:“遇到你這個命中的冤家,本仙子也只好謫落凡塵呢!呀!你別急啊!我們再說會兒話!”陳梟氣息粗重地道:“這麼要命的時候還說什麼話!仙子你還是用你的身體來拯救我吧!”隨即誘人的仙樂便和著水聲大響起來。
……
如今各方戰事均已經告一段落,陳梟不禁悠閒下來,呆在燕京好好陪耶律寒雨。兩人整天膩在一起,恩愛纏綿,陳梟享盡溫柔,耶律寒雨則在雨露的滋潤之下越發的性感迷人了!如今,就連負責保護耶律寒雨的飛鳳女衛們看到她也時常地失神。耶律寒雨自然是萬中無一的絕代佳人,雖然比之洛嫣然和顏姬的絕代芳華還要稍遜一籌,不過卻有一種她們都沒有的成熟韻味,那是時間積累的魅力,洛嫣然和顏姬,如今是不可能擁有的。耶律寒雨的魅力就彷彿春風的大地,人置身其中,便不由自主地沉溺了。
陳梟在悠遊自在,燕雲的文武大臣們卻都沒有閒著,都在按部就班地處理自己的事情。在南方,武松率領第五軍團主力在席捲了大半個廣西之後,攻佔了廣南西路首府,南寧。隨即武松令副將黃信留在南寧安撫百姓,他自己則率領主力四萬兵馬,渡過了邕江,分四路向西南進發,準備一舉收復廣南西路剩餘的國土。
武松率領其中一萬輕騎兵狂飆突進,直指南寧南邊的海港城市,欽州。
大軍正在官道上急行,突然看見前方人影憧憧,塵頭滾滾,好像有無數兵馬正迎面而來。武松當即下令大軍停止前進,列陣迎戰。一萬輕騎兵當即從行軍狀態轉變為戰鬥狀態,分成了前左右三個楔形衝鋒陣型,嚴陣以待;人人注視著前方,目光冷冽,緊握在手中的冰刃,反射著驚人的寒芒!
片刻之後,對方來得近了,卻哪裡是什麼敵軍,竟然是成千上萬拖家帶口惶恐萬狀的百姓。武松及其麾下將士見到這樣的景象,都是一驚,雖然他們這一路南下見到了不少逃避戰火的百姓,但像這樣迎著大軍過來的百姓卻是很少見到,這樣的景象實在是有些奇怪。
那成千上萬的百姓,突然發現前方有一支彪悍的兵馬攔住了去路,紛紛停了下來,心中驚惶萬狀,站在當地不知該如何是好,現場一片騷動,但